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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居然一個人可以壓制整個鐘家?」看到凌戰威風凜凜的樣子,慕閒半天沒能回過神來。
慕閒清楚地記得,來孤雲城之前,凌戰才凝元境初階的修為,即便對方在神力堂的深處修為有所突破,一身實力也不至於飆升得如此厲害,居然壓製得整個鐘家都動彈不得。
可是凌戰現在把鍾家家主以及一眾長老給壓製得動彈不得卻是不爭的事實,這讓慕閒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阿丑在神力堂另有奇遇?」沉思了半天后,慕閒總算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以阿丑的性格,他行事應該不會這麼張揚,莫非自己在演武堂的這半個月又發生了一些事情,以至於阿丑被激怒了?」再次掃了一眼凌戰後,慕閒決定去找段坤問個明白。
慕閒走進毒蛇傭兵團在金紫街的秘密據點時,沒有發現一個毒蛇傭兵團成員,卻發現了顧凱悅、顧寧跟寧馨馥正在凝望窗外,他們的臉上掛滿了震驚的神色。
慕閒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把房屋中的三個人給嚇了一大跳,當他們發現進來的人是慕閒時,懸著的一顆心才算落到了實地,隨即慌忙招呼慕閒坐下。
等到慕閒坐下後,顧寧一家人慾言又止地看著慕閒,卻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顧寧一家人對慕閒的感情異常地複雜,要不是慕閒的話,顧家也不會遭受滅族之災。
可是這件事情也沒有辦法怪罪到慕閒身上,畢竟慕閒同樣是受害者。而且慕閒也無意陷害顧家。
「顧寧,你們怎麼會在這裡,你知道阿丑是怎麼回事麼?」見顧寧一家人招呼自己坐下後便看著自己不說話,慕閒有點沉不住氣了,率先打破沉默問道。
聽到慕閒的話,顧寧知道慕閒多半是才從演武堂出來,完全不知道這半個月來外面發生的事情。他不得不從頭說起,把清微宗如何滅絕顧家、又是如何引蛇出洞,在全城張貼公告吸引段坤等人前來營救自己,還有吳庸等人如何破解清微宗的算計,讓清微宗人財兩空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當顧寧說到清微宗跟鍾家已然聯手前去石塘鎮,準備屠戮自己家族時。慕閒的臉色瞬間變白,人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慕閒,我知道你心中著急,可是這件事情著急不來的,石塘鎮的事情我們管不著,也沒法管,現在我們唯有祈禱這裡發生的事情已然傳到了石塘鎮。讓清微宗跟鍾家的人不敢在石塘鎮多呆……」看到慕閒跟凌戰一樣起身便要離去,顧寧一把抱住了慕閒的身子,沉聲勸說道。
只是抱住慕閒的身子後,顧寧卻感覺到了不對勁,以前的慕閒身子瘦弱得跟竹竿似地,而且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道,可是顧寧這一次抱住慕閒卻感覺好像抱住了一塊石頭,不僅僅慕閒的身子壯實了兩圈。便是慕閒的力量也大了很多,自己非但沒能夠抱住慕閒,反而被慕閒給帶得不由自主地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不好,阿丑吃虧了,鍾道青跟鍾家的幾個長老突然間聯手引動天地自然之力,一下子便把阿丑給擊成了重傷。他們現在更是準備結束阿丑的性命!」顧寧猶自在納悶發生在慕閒身上的巨大變化時,站在窗戶旁邊的寧馨馥突然間失聲驚呼道。
聽到寧馨馥的話,慕閒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窗前,而顧寧也放下了心中的疑問。緊張地跑到了窗前。
原本氣勢恢宏的鐘府已然變成了廢墟,鍾府前面的所有商鋪和房屋也全部塌陷,街道上更是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坑,仿佛被洪荒巨獸給肆掠過一般。
之前威風凜凜有如戰神一般站在鍾府大門前的凌戰則有氣無力地躺在一個巨坑裡面,身上血跡斑斑,臉上滿是錯愕和後悔的神色,至於他手中所抱的巨樹早就在天地自然之力的轟炸下變成了碎末。
鍾道青為首的一眾鍾家長老居高臨下地把凌戰給圍在了中間,看向凌戰的目光滿是戲謔和仇恨。
「丑鬼,你當我們鍾家拿你沒有辦法麼?我之前忍氣吞聲,任由你殺害家族扈從,只是因為我們捨不得破壞家族府邸,更捨不得毀掉家族那麼多商鋪和房屋罷了,可惜的是,你得寸進尺,完全不知天高地厚,這就怪不得我們心狠手辣了。」
「丑鬼,你雖然實力不錯,可惜欠缺實戰經驗,要是你來到鍾府之後便打開殺戒的話,我們顧忌傷到府中族人,肯定不敢隨便動用天地自然之力,可是你並沒有立即殺入鍾府,而是站在門口耀武揚威,讓我們有充足的時間把老弱婦孺給轉移掉,你真是愚不可及。」
「你不過真元境初階修為而已,居然敢到我們鍾府面前叫囂,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要是我們鍾家有這麼容易對付的話,也不會在孤雲城傳承數百年了。」
「……」
看著氣若遊絲的凌戰,鍾道青跟一眾鍾家長老臉上說不出的痛快,剛才凌戰實在太囂張了,居然把他們給壓製得抬不起頭來,這對鍾家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現在好不容易把凌戰給制服,鍾道青跟一眾鍾家長老自然不著急殺死凌戰,而是想著如何把心中的鬱憤之氣給發泄出來。
金紫街的閣樓上,看到跟自己情同兄弟的凌戰被擊成重傷,慕閒身子一動,便要衝出去替凌戰找回場子。
只是當慕閒的神念下意識地掃蕩了一遍鍾府四周後,他額頭上不由冒出一陣冷汗。
慕閒驚訝地發現,鍾府的附近居然隱藏著三個地皇境修士,其中有一個地皇境修士身上的氣息跟鍾道隆身上的氣息極為接近,也就是說那個地皇境修士極有可能是鍾家的人。
三個地皇境修士並沒有聚在一塊,而是分別隱藏在不同的地方。意味著這三個地皇境修士極有可能是來自孤雲城三個不同的家族。
要是僅僅只有一個地皇境修士的話,慕閒說不定會鋌而走險,嘗試著去偷襲一下對方,可是暗處卻隱藏著三個地皇境修士,在弄不清楚三個地皇境修士之間關係的情況下,慕閒可不想以身犯險。
「不對啊,要是鍾家有地皇境修士的話。以地皇境修士的恐怖神念,段坤等人之前用鐵木箭壓制鐘府時行藏應該就暴露了,為何鍾家卻遲遲沒有發現段坤等人的藏身之地呢?」
「難道鍾家的地皇境修士之前在閉關修煉,或者正好外出未歸?現在才回來,所以讓段坤等人成功地躲過一劫?」
默默地用神念上下打量著隱匿在暗處的三個地皇境修士,慕閒的腦子也在飛速地轉動著。
突然間。慕閒的眼睛落到了房屋角落的蟒筋弓上面,他眼睛一亮,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在顧寧和寧馨馥疑惑的目光中,慕閒離開了窗口,走到了堆放蟒筋弓的角落。
「慕閒,那張蟒筋弓很重的,光是弓身便有一百斤重。而需要拉開弓身至少需要一萬斤的力氣,不是你能夠使用得了的。」見慕閒雙目放光地看著蟒筋弓,顧寧連忙提醒道。
顧寧的話剛落音,他便目瞪口呆地看到慕閒單手提起了蟒筋弓,另外一隻手放到了弓弦上面。
下一刻,蟒筋弓被慕閒給拉得渾圓。
「你……你……你不是慕閒……」看到慕閒反覆把蟒筋弓給拉圓了好幾次後,顧寧張大的嘴巴半天沒能合攏,等到確認自己的眼睛沒有出問題後。他才結結巴巴地指著慕閒說道。
因為顧寧曾經聽段坤提過,不是真元境大圓滿境界的修士根本就休想拉得開蟒筋弓,而要把蟒筋弓給拉圓,至少需要五百虎的力道,也就是說要人王境大圓滿境界的修士才可以做到。
顧寧也把玩過蟒筋弓,他光是拿著蟒筋弓都覺得吃力,至於弓弦。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都沒能夠拉動半點。
可是此時此刻,一向以身體孱弱而聞名於學院的慕閒居然拉圓蟒筋弓就想吃飯喝水一樣簡單,這自然讓顧寧不敢置信。
「顧胖子,我不是慕閒又是誰?我剛才只是看到伯父伯母在。不好意思叫你的綽號而已,你不要以為自己拉不動蟒筋弓,便以為別人也跟你一樣沒用。」看到顧寧一臉震驚的樣子,慕閒斜睨著顧寧,一臉不屑地嘲諷道。
不是慕閒說話尖酸刻薄,而是顧寧跟慕閒平時在學校中習慣了相互調侃,他們都以打擊和挖苦對方為樂,慕閒知道,要是自己繼續跟顧寧客氣的話,顧寧肯定會懷疑自己的身份,相反地,自己對顧寧挖苦得越厲害,顧寧反而會越相信自己。
「我靠,你個藥罐子,你說誰沒用,我要跟你單挑!」慕閒的話剛落音,顧寧就仿佛被人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他完全忘記了慕閒剛才給自己帶來的驚訝,而是大聲嚷嚷道。
「顧胖子,你腦子進水了啊,這個時候不想著如何救人,卻想著跟我單挑,我嚴重鄙視你。」見顧寧相信了自己的身份,慕閒朝顧寧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再次回到了窗前,只是此時他的手中多了一張蟒筋弓,還有一壺鐵木箭。
顧寧聞言一張臉不由漲得通紅,要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慕閒此時已經死了千百遍。
不過看到慕閒一臉肅穆地看著窗外,顧寧不得不安靜下來。
窗戶外面,鳳鳴街上。
鍾道青跟一眾鍾家長老對凌戰叱責和謾罵半天后,始終得不到凌戰的回應,他們突然間覺得索然無趣,其中一個長老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獰笑,手中的利劍挽出一朵漂亮的劍花,徑直朝凌戰的心臟部位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