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想到靳子淵想都沒想就吐出兩個字。
「你……」顧悠悠瞬間覺得有些無語,「哎呀呀,你這就是典型的要財不要命啊。看在我們是同病相憐的份上我才勸慰你的,沒想到你是不轉彎的倔牛。」
她氣樂了,點了點頭,又道:「也難怪了,你寧願躲墳墓裡頭十多年,以前還覺得你挺可憐的,我現在方知你是自找的。」
面對顧悠悠的冷嘲熱諷,靳子淵覺得可笑又可憐。
默了半晌,他才道:「你以為幽瑩珠想交就能交出來的嗎?你不如多去了解下再說。」
「什麼意思?」顧悠悠聽著這話覺得不太對頭。
靳子淵只嗤笑一聲,沒有解釋。
他這一笑,那幽深的眼睛與靳子矜格外的相似,這讓顧悠悠又不禁想起他們的身份來。
她想了想,便又問:「你們倆名字差不多,長得……也有些像,不會是兄弟吧?」
「這怎麼可能?」靳子淵驚訝的道:「我怎麼會和那個粗糙的山裡漢子長得像,你眼花了吧?燭照國姓靳的人多的是,況且子淵是我的字,我的名叫做靳義。」
他這樣子有些暴怒的樣子,以至於柔和的五官看起來都猙獰不少。
顧悠悠原本以為他們是一家子,卻沒想到他這麼大反應。
難道真是自己搞錯了?
不對,顧悠悠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錯了,他才不是粗糙漢子,你上次在山上見到他那鬍子邋遢的是假的……」
似乎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東西,顧悠悠又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靳子淵那眸色又深了幾分。
顧悠悠暗自吐槽,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搞這麼複雜做什麼?
她偷偷觀察著靳子淵的反應,回去還得試探下靳子矜。
不知道他們兩都被蒙在鼓裡,還是說只是靳子淵沒認出靳子矜來。
顧悠悠腦中開始出現n個狗血的劇情,最狗血,也是她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兩人本是親兄弟,被奸人所害,兩人都成了孤兒,靳子矜不知道怎麼的,被道家天宗掌門人所收養,成了威震八方的天宗大師兄。
而他可憐的弟弟被落入玄宗手中,因為他是天生的純陰男子,成功被玄宗煉製成藥人,放置蓮花村的後山之中。
更為殘忍的人,又給這哥哥下毒,需要弟弟身上的幽瑩珠才能解,又放出些線索來,讓哥哥去搶幽瑩珠。
我去,太狗血了。如果是真的,也太殘忍了。
靳子淵似乎在想什麼,顧悠悠正狗血的時候,他也好一會兒沒說話。
顧悠悠有些擔憂的看著他,輕聲的試著叫他:「靳子淵!」
他沒動。
「靳義?」
靳子淵這才回過神來,說:「你放心,他不會和我是親兄弟,我爹娘只我一個兒子,況且……在那山中,他殺的那人是我親生父親。」
「啊……?」
最後這句話無疑是五雷轟頂。
那這麼說……
靳子淵苦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跟他不可能合作,因為他是我的殺父仇人。」
這就尷尬大了,顧悠悠縮了縮脖子,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不想離他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