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香文一臉的賊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老黃氏還能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嗎?兩個人心領神會,已經有了主意。
要銀子的大夫不能用,不要銀子的大夫不用白不用。
她明個兒就去一躺濟生堂,讓那濟生堂抽出個大夫來家裡給呂倩倩看看。
……
顧悠悠本就對月如鏡沒啥好感,從那日給她放血後,顧悠悠越發對月如鏡沒好感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諸多挑剔。
他剛忙完,準備坐下來喝些水解渴,又被她抓到了。
「月如鏡,新進的藥材分出來了嗎?」
哎喲,他這不剛下了貨嘛,哪有這麼快就分出來的?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沒事兒就等著抓他小辮子。
月如鏡忍著,賠笑道:「等我喝些水,馬上就去分。」
顧悠悠手上拿著賬本,啪的一聲就砸到桌子上,橫眉怒道:「請你來是幹活的,不是讓你喝水的,立刻,馬上,給我去幹活,要不然你就滾蛋。」
月如鏡氣得鼻子都歪了,奈何師兄說了咱們得爭取她,不管她是誰的人,都要把她爭取為自己的人,要不然,他才不呆在這裡受窩囊氣。
呵……生氣了,顧悠悠得意的笑,不能直接解僱你,有的是本法讓你自覺滾蛋,看你能忍幾時。
「我這當牛做馬的,氣也該消了啊!」月如鏡氣哼哼的小聲道。
放血之仇可沒那麼容易解,雖然靳子矜一再保證不會有下次,那也不能改變他曾經幹過的事實。
顧悠悠輕笑說:「才幾天你就受了不了,我要是你,該幹嘛幹嘛去,你說你留在這裡圖什麼?」
月如鏡心道:你當我願意啊?這不是師兄說的女人心最軟,要拿出耐心與誠心嘛!
想到師兄他就來氣,說得比唱得好聽,他自個兒怎麼不干?用了這麼久的美人計都沒用,可見師兄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咦,也不曉得自己使個美人計可好使。
月如鏡心思翻轉,那面色也隨之而變,一會兒氣歪鼻子,一會兒又惆悵的搖頭,這會兒……怎麼還笑得賊兮兮的?
顧悠悠戒備的看著他。
月如鏡那一雙桃花眼笑成了狹長的彎月,向顧悠悠彎身鞠躬,道:「悠悠,您說得對,這都是我自找的,我該,誰讓我當初手滑了放血太多呢?哎喲,你瞧我這雙手,也沒個準頭,該罰,該罰它死命的幹活。」
顧悠悠疑惑的看著他。
「只要你能消氣,只要咱們能夠回到最初,只要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就算讓我給你當牛做馬一輩子又有何不可?」
顧悠悠驚悚的看著他。
月如鏡的笑容,能迷死了全城的女人,那聲音能揉出水來,「悠悠,只要是你給的,我甘之若飴!」
尼瑪,什麼狀況?顧悠悠抖了抖,起了一身的雞皮。
中招了,中招了,月如鏡得意洋洋,樂開了花。
心道:這個辦法實在太好了,既能拿下顧悠悠,又能破除師兄的煩惱,我怎麼早沒早想到呢?
師兄看吧,這女人一勾就給你戴綠帽,不可靠!
他的師兄,一定值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