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張丞氣得臉色鐵青,手指顫抖。他狠狠的站了起來,甩了袖子哼道:「好好,你大皇子能耐,我就看你單槍匹馬如何在這皇城中立足。我告訴你,國公府可不是好惹的,他們家的事沒有誰比我了解得多。」
「請便!」靳子衿不為所動。
「哼,走著瞧!」
張丞氣呼呼的走了,顧悠悠才出來。
她道:「是不是惹急了他?」
靳子衿無所謂的道:「怕什麼,咱們走著瞧他家的女兒怎麼嫁出去。」
很快他們就瞧到了張丞的笑話。
他被靳子衿拒絕羞辱後,又跑去秦王哪兒表忠心。
結果秦王沒見到,被解芩芸帶著丫鬟打了出來。
據說秦王妃已經病入膏肓了,所以秦王府早就落入了解芩芸的手中。
回來後氣得他直罵潑婦。
而他再找皇后商量再送一個女兒進入晉王府中,皇后氣得當場拿了花瓶砸他。
好不容易晉王府中的左夫人懷上了,你又來一個女兒?你的臉皮還要不要了?
搞到現在,竟然是一般的人家都不願意與張丞結親,以前張家的才女可值錢了,現在成了底門小戶都不要的便宜貨。
……
西寧王意圖謀反被滅之後,那麼大的西寧總得讓人去接盤。肖家的兩兄弟都走不開,肖家的太師乾脆親自上陣,直接將太師府搬了過去。
肖錦炎近來一直跑上跑下的為靳子衿辦事,半天前才從西寧回來,如今又被靳子衿叫去晉王府里爬牆。
好在運氣不錯,第一夜就抓到了不對的地方。
靳衛堂而皇之的去晉王府里睡晉王的女人,這將他嚇得不輕,等不到天亮他就跑到了靳子衿這裡。
靳子衿半夜裡聽到了響動,起身到了院子裡。
「晉王府里出了什麼大事?你這麼猴急著來見我?」
肖錦炎壓低了聲音說:「大事兒,而且是怪事兒。」
靳子衿看了看他,請他到了一間安靜的屋子裡。
肖錦炎喝了一杯涼茶,才將這事兒慢慢道來。
「我看到靳衛去了晉王府,而且他是去睡晉王的女人。」
「嗯?」
「還有哇,晉王居然是知道的,還在半夜的時候替換了他,做出一副是晉王睡了那女人的假象。你說說,他們到底是在做什麼?」
靳子衿挑了挑眉,道:「你跟靳衛不是挺熟的嗎?好像以前你們關係還挺不錯。」
肖錦炎擺擺手道:「現在也不錯啊,我接近國公府的人,還不都是為了你嘛。哎,我跟靳衛關係好不好跟靳衛給晉王戴綠帽子這事沒關係啊,你說說他們究竟在幹什麼?」
靳子衿摸著下巴,沉吟片刻道:「你繼續監視著,這事兒……悠悠估計知道。」
「她?」肖錦炎一臉的不屑,說:「她能知道什麼?除了賺錢。」
這話靳子衿就不愛聽了,冷著臉將肖錦炎趕了出去。
「滾,天不亮不准來我家。」
回去以後,靳子衿發現顧悠悠已經醒來了,正坐在床邊上等他。
「出什麼事兒了?」顧悠悠直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