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最多二兩肉。」她乾笑著說,又一臉的諂媚:「跟你比差遠了,好比牙籤對豬大腸。」
靳子衿鉗住她的下巴,發狠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又用力的吸允。
「你這張嘴真是能氣死個人。」
顧悠悠吃疼,嗯了一聲,感覺自己的唇怕是被他咬破了。
她委屈的眨巴著眼睛,道:「請尊重我的職業,大夫也有人權。」
「你還敢跟我談人權?我作為一個丈夫都快沒權了,你還跟我談大夫的人權?」
「胡說,誰說你沒權了,有的。病人在我跟前就跟一塊豬肉差不多,你別這么小氣嘛,你總不會真希望他就斷子絕孫了吧?」
「跟我有關係嗎?」
「有啊,你……啊?嗯……」
靳子衿再次咬上她的唇,將她剩下的話堵回去。
他是應該行使下做為一個丈夫的權力了,免得她還有心情去看人家的『大小』。
被吃干抹淨後,顧悠悠揉著快直不起來的腰控訴著他的罪惡。
「我好歹被人家傳為神醫,拿著這神醫的名號我能見死不救嗎?他是你弟弟,是我表妹夫,好歹是親戚,你想讓人戳我脊梁骨啊?」
「那也得他有臉說出去再說。」靳子衿心情愉快的瞟了顧悠悠一眼,說:「等他做手術的時候,我必須在場。」
顧悠悠:「……」他還是同意了。
不曉得會不會傷到病患可憐的自尊呢?嗯,對了,先給他上一針麻藥,等他閉著眼睛呼呼大睡後,誰還管你看不看的,把他賣了都不知道。
……
次日靳子衿進宮,將這件事告訴了皇上。
皇上近日來也是疲憊異常,聽了靳子衿的話後他久久沒有說出話來。
又過了半晌,他起身,從龍案的一個隱秘的小格子裡拿出一個小小的捲軸來,他將靳子衿招到跟前,將那小小的捲軸給到了他。
靳子衿疑惑的接過,看完後,十分的震驚。
「這是?」
皇上輕輕點頭,嘆道:「不錯,三百年前,那場奪嫡之爭比朕與三王五王還要激烈得多,當年的長皇子敗後,被關進宗人府中終生監禁,沒過幾年他就死在了宗人府中。可是他有一個小兒子倖免於難,逃了出去。後來,他代替了當時的北平驃騎大將軍之子活了下來,經過數代人,他的後人逐漸取代了大將軍嫡系,又入主朝政,成就了今日的國公府。」
「那麼說,靳世恩是三百年前大皇子的後人。」
皇上嘆道:「他應該是覺得這天下本就應該是他們的,如此竊國行為他也許覺得是理所應當。」
靳子衿冷笑道:「既然知道了他們有這等不臣之心,你打算怎麼做?」
皇上抿著唇,沒有說話。
靳子衿淡道:「就知道你會為難,我已經為你想好了辦法,到時後你只需要穩住局面就好,平衡各方勢力,你一向在行。」
他將那個寫著秘密的小捲軸放到了皇上的桌面上,又說:「靳鳳昭來找過我,她想見見你。」
皇上眉頭輕輕皺起,依然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