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她咎由自取,張丞相難道沒有教習過她害人之心不可有嗎?她現在就是應了那句,害人終害已!」顧水生激動萬分的樣子,他是欠了張丞相的,可報恩的方式有千萬種,他不希望與張小姐扯上任何關係。
「要是這件事情沒發生,我自然會阻止她。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能怎麼辦?我不能看著她去送死水生,我只能告訴他們,這件事是我做下的,目的是為了撮合你們兩。那麼,詩雨只能和你成親!老夫這輩子沒有求過人,算老夫求你了!」
張丞相真是又可恨又可憐,可恨他用強權,用恩惠逼迫他,可憐一個老父,為了做錯事的女兒苦苦哀求曾經的一個乞丐。
顧水生悲憤交加,此生他最恨被人逼迫被人算計,如今這兩樣都全了。
他悲痛的搖頭,道:「這不是我願不願意的問題,相看生厭的兩個人怎麼能成親?張丞相,您也知道張小姐為什麼選擇我?就是因為她討厭我,她也討厭寧王妃,所以她想一石二鳥,一次性將她最討厭的兩個人都解決掉。」
身心交瘁的張丞相抬起頭來,看著顧水生的臉,終於看到了一絲希望。
他忙道:「沒關係,只要你同意就好了,詩雨做錯的事,她總要付出一些代價,這件事我會同他說,她會同意的。」
顧水生閉上眼睛,想著他成為顧水生後所欠的債,無奈點頭同意。
「好,就當是報答你的知遇之恩。」
沒有張丞相,這一屆的新科狀元就不是會顧水生。
沒有張丞相,顧武死後,他應該會一個人繼續流浪!
算了,就當是報恩!
張丞相與顧水生再次回到那間屋子,張詩雨已經清醒過來,想起自己迷迷糊糊的時候所發生的事,再看到眼前的人,她恨不能拿把刀子來一刀捅了他。
她張詩雨的一世清白,就毀在這個人手裡?
這是除了顧悠悠外,她最討厭的人。
有手有腳,也有些本事,偏偏好吃懶做去做那乞丐!
簡直有辱文人這兩個字。
「你,你和顧悠悠合夥來算計我?爹,這個人毀了女兒清白,你殺了他!」張詩雨早就哭花了臉,一雙眼睛紅腫得嚇人。
張丞相卻沒有像往常那樣,慈父般的去安慰她,而是淡漠的站在一邊,低聲對靳子衿說道:「寧王,寧王妃,這件事是老臣一手安排,不關小女的事。」
靳子衿冷眉一跳,道:「張丞相確定要擔下這件事?若是你做的,那整個張府」
張詩雨也嚇到了,要是父親替她擋下這件事的話,那麼不
張詩雨忙道:「不,爹,你不能」
「你給我住口!」張丞相大聲打斷她,又轉臉對靳子衿道:「寧王,您許是對老臣有些誤會,老臣並非要害寧王妃,而是拿我這個不孝女實在無法,才想出這麼一個辦法,讓她可以嫁出去。」
「什麼?」
聽到張丞相這莫名其妙的話,不光是顧悠悠與靳子衿蒙圈,在場的人,除了已經知道張丞相想說什麼的顧水生,大家都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