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下一刻,大家都反應過來,雙方人馬開始憤怒的沖向對方,廝殺在一處。
五王爺失去了最佳的偷襲機會,現在右手又失去了知覺。
靳子衿轉瞬及至,他只嘆道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
這個女人是他的弱點,也許是他唯一的弱點,若是不能得到這個女人,那要對付靳子衿就難了。
靳子衿撿起匕首,抱起顧悠悠,眼神陰沉的看向那幫無恥之徒。
他靳子衿,定要踏平西寧大漠,手刃靳莫聰。
短劍的主人隔著廝殺的人群看向靳子衿懷中的顧悠悠,靳子衿用自己的披風將顧悠悠遮起來,沖他輕輕點頭。
瑟西騎著馬跑過來,急問:「怎麼樣?」
「還好,只是中了你的針。」靳子衿說。
瑟西撇撇嘴,往顧悠悠嘴裡塞入一顆藥丸兒。
片刻後,顧悠悠便醒來了,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一張面孔,而邊,是男人們的廝殺聲。
她突然用力的抱住了他,急道:「快走,附近有軍隊。」
等軍隊趕來,他們就難走了。
遠處似乎已經傳來了大批軍隊的聲音,靳子衿冰冷的眸子淡淡的看向對面的五王爺,揚手一揮,帶著手下的人揚長而去。
「快,追上他們,不能讓他們跑了。」如夫人大聲道。
五王爺擺了擺手,道:「不必追了。」
靳子衿豈是那麼容易被追殺的?
他垂著一條手臂,看向了站在遠處的靳子淵。
要不是他最後那一擊,他就能將顧悠悠抓回來。
靳子淵諷刺的看了他一眼,騎著馬揚長而去。
如夫人嘆道:「這個女人是福,也可能是禍。」
……
折騰這一路,終於回家了。
顧悠悠躺在浴池裡洗了個澡,然後等著靳子衿回來。
他去向皇上交代了,五王爺的事兒還沒完。
直到天黑他才回來,靳子衿脫下外袍,噙著她的唇深吻了一番,才轉身去浴室。
他們這一路都累得夠嗆,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然後準備再戰。
「是要打仗了嗎?」床榻上,顧悠悠低聲的問。
他們雖然不用躺在床上商量事情了,不過多年來,這已經成為一個習慣。
他們習慣了躺在被窩裡,彼此摟著對方訴說衷腸,講著戲裡戲處的大事。
「要打。」靳子衿簡單的回答了她,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動手動腳。
顧悠悠正要說些什麼,卻又被他噙著了雙唇。
「唔唔,你不是累了嗎?」
他們連續趕路,兩天兩夜沒合眼。
「無妨!」他埋在她的脖頸間,聲音沙啞壓抑。
很快,兩人的衣服盡數褪去,幔帳時而緩慢時而激烈的搖曳,直到兩人都大汗淋漓才停了下來。
顧悠悠無力的抱怨道:「又累又困,你還折騰我,你幫我洗澡。」
身上黏糊糊的,這樣可休息不好。
「好啊,洗了再來一次。」他在她耳邊似笑非笑的說。
「不准碰我,自己擼去!」顧悠悠發出抗議的聲音。
他以前究竟是怎麼忍下來的?狼一旦吃上肉,就再也吃不下素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