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頭等艙還是很舒適的。文師閣 m.wenshige.com
路上能躺著休息,所以三個小時的航程,大家也沒有很疲憊。
這一邊飛機緩緩降落時,另一邊許成已經開著等著了,上車後,一家三口沒有回家,而是直接送汪振國去為他安排的住所。
「蘇早早一家三口已經在這裡了,你看著安排。」車子很快就到了別墅,臨下車前,陸言深看著汪振國說。
他沒打算下車,他和蘇早早的那筆賬,在蘇氏破產蘇早早失去一切逃跑被抓回來的時候,就告一段落了。
既然蘇早早一家是汪振國的要求,那他就把人交給汪振國,他相信以汪振國的執拗,蘇早早一定會得到讓人滿意的報復。
汪振國喉嚨口動了動,盯著兩人看了好一會兒,終究一言不發,轉身進去了。
目送著他的背影緩緩消失在樹木掩映的幽深別墅里,言晚收回視線,回頭又看了一眼陸言深「阿深,等這件事徹底結束後,你想好怎麼處理他了嗎」
在言晚以往的記憶里,陸言深是從不心慈手軟之人,這一點,從得罪他的所有人全都不得善終而看得出來。
當然,言晚這麼想沒有怪他的意思,畢竟以他的情況,憑一己之力走到今日的位置,要面對外面的豺狼虎豹,還要維護身邊之人,心慈手軟當然不行。
她就是有點糾結,有點不知道該拿汪振國怎麼辦,也有點說不清以汪振國的所作所為,他犯下的惡和他心底里的善是否能抵消得了。
夫妻一場,陸言深何其了解身邊的女人,她的心思他自然也猜得到。
這幾日的相處,他哪裡看不出來言晚對汪振國的態度已經沒那麼排斥了,從汪振國本人的立場上看,從汪振國對岳母的感情來看,其實他自己也覺得汪振國的報仇沒有多麼不對。
可是,他已經初露端倪的後遺症,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大病,他對身體健康的期盼和對言晚的不舍,又提醒著他,汪振國是害了這一切的人。
想了又想,陸言深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現在先不要多想,等事情了結了,該怎麼處理自然會有結果。」
言晚想想也覺得是的,總得先查出母親死亡的真相,知道最後的兇手是誰,知道陸明蘭在這件事上無不無辜,再下定論,是吧
「好了,先不說了。」抿唇微笑了一下,言晚一把把陸嘉佑抱進懷裡,親親他,揉了揉「好不容易出院,接著又出遠門,你一定是累了,我們快回家,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明日你還得去公司呢。」
她說的是關心他的話,可她懷裡抱著的卻是兒子
很久沒吃醋的陸言深,沒忍住又酸了起來「晚晚,既然你知道我累了,你不覺得你其實也欠我一個擁抱嗎」
言晚一噎,抬眸對上男人怨念的眼神,又覺好笑。
抬高了身子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像揉陸嘉佑的那樣,低笑「嗯,這樣可以了嗎」
「如果我說不可以,你是否會換個方式哄我」陸言深怨念更深了。
這男人,可真不要臉。
言晚沒好氣橫了他一眼,陸嘉佑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爸爸你這麼幼稚,以後妹妹出生了你可怎麼帶妹妹」
妹妹
言晚心一跳,臉莫名的發紅,一時間不好意思再去看男人。
眼角的餘光見她害羞的模樣,陸言深眯了眯眼睛,深邃的瞳仁微微有些恍惚。
曾經說好的事情,如今做起來卻總覺得有點難度。
他都已經出現後遺症了,也不知道後續還會怎樣,他放心除了嘉佑,再給她柔弱的雙肩增添更多的負擔嗎
不知是不是陸言深康復出院,陸明蘭心情受到影響的緣故,這段時間她恢復得很快。
兩天之後,她也出院了,因為她到底是病號,言晚就讓陸言深把她接到了這邊。
陸明蘭出院當晚,言晚親自下廚,想做一桌好菜慶祝一下,想給這段時間充滿陰霾的陸家去去晦氣。
「我跟你一起吧。」陸明蘭興致很足,也想幫忙。
「你才剛出院呢。」言晚皺了皺眉,有點不太放心。
「我既然都出院了,這不是證明我好了」陸明蘭很堅決,笑了笑「你放心吧言晚,我自己的身體我心裡有數,我不會亂逞強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言晚也不好意思再拒絕,只是在做飯的時候,默契的把比較輕鬆的擇菜洗菜之類的活交給陸明蘭。
言晚對自己的態度雖然不熱切,但無形之中的小心與關心,陸明蘭都感覺到了。
也知道這些年婆媳倆之間發生太多事,一時半會立刻冰雪消融那是不可能的,陸明蘭只能斟酌著,找了話題「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算算時間,你和言深在一起前後都快五年了,當初時間倉促,你們連婚禮都沒辦,等過段時間嘉佑的生日,就辦得隆重一點吧,一來,你和言深經歷了那麼多,苦盡甘來也是不容易,二來,如今你的身份地位也是變了,你不再是以前的蘇晚晚,你還有你的娘家大哥言澤野,聽言深說你們兄妹倆有把萊恩集團向國內發展的打算,既然如此,你和你大哥向帝都這邊的親朋好友公開露個面,對你們以後的發展也好一些。」
陸明蘭無形之中的討好,言晚如何能不知道呢
她已經決定要維持表面上的和睦,自然就沒有拒絕「好,到時候再安排。」
言晚做事麻利,陸明蘭也不是吃閒飯的性子,一頓豐盛的晚餐在婆媳倆的合作中,很快就做成了。
美味又營養的五菜一湯上桌,大多都是家常菜,但一家人吃得空前的開心,吃完飯後,陸明蘭識趣的回了房間,把空間留給了一家三口。
夫妻倆陪著陸嘉佑玩了會,時間漸晚,小人兒陸嘉佑要洗澡睡覺了,言晚陪他上樓,陸言深也去了書房。
等陸言深忙完回來,陸嘉佑已經睡得香了,言晚也洗過澡了,正在吹頭髮,臥室里散發著沐浴後幽幽的香味,十分的好聞。
「晚晚。」陸言深緊繃的臉色在看到女人的那一刻變得柔和,像是找到了浮木的溺水者一般,他快步的走向她,從背後抱緊了她,俊臉緊貼著她的背,聞著她髮絲間的芬芳,他的耳鳴仿佛就不那麼難受了。
就這麼抱了許久,耳鳴過去了,陸言深終於鬆開了懷裡的女人。
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子肯定有點狼狽,他立刻就想去洗手間,沒想言晚恰好在這個時候轉頭,剛好看到了他臉上的汗。
「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多汗」言晚眉頭皺了起來「氣色也不對,看起來臉色很差的樣子,你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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