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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現在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個將死的病人。」中年男人搖搖頭,進入了寺廟大殿,上香跪拜。
姬音兒也跪了下來,由心為父親祈禱。
三叩九拜。
姬音兒攙扶起中年男人。
恰巧,他們看見了歸來的濟生等人。
「濟生師父。」中年男人連忙走過去。
濟生打量男人一眼道:「施主,你是……姬承炎?」
姬承炎咳嗽一聲,牽強笑道:「三個月前我來過一次,空靈大師閉關不出,現在身體已經撐不住,斗膽再請空靈大師相救。」
姬音兒連忙補充道:「只要空靈大師出手相救,哪怕治不好我父親,我們也將捐贈100億,修繕擴建貴寺。」
濟生搖搖頭道:「施主心意,濟生領了,只不過,你們見不到空靈大師了,換句話說,空靈大師已經被逐出佛門了。」
「什麼!」姬承炎、姬音兒大驚失色。
「濟生師父,空靈大師不是靈隱廟得道大師,為何被逐出佛門?」
「是主持親自下達的命令,他破了佛門八戒,並修行另一門邪術功法,將他逐出佛門,也在情理之中。」濟生緩緩道。
姬承炎面色慘白,踉踉蹌蹌癱坐在地上,苦笑道:「看來,我命當如此……」
「姬承炎施主,小僧倒是可以給你指條明路。」濟生知道姬承炎為人向上,哪怕身懷萬億,也經常做善事,便於心不忍,道:「有一個人,或許能幫到你。」
姬承炎眼裡迸發生機,奇蹟般的自己站了起來,急切問:「是誰?!」
「那位施主叫什麼名字,小僧也不得而知,不過他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剛剛離開寺廟。」
姬承炎微微一愣。
忽然間,他想到了遇見的蘇淵,不禁錯愕問:「我好像見過他,是不是留著短髮的那個年輕小伙?」
「不錯。」
「這,這不可能吧,您是不是記錯了。」姬音兒不可思議道:「他那麼年輕,而且人特別狂妄,一看就是騙子,怎麼能治好我父親?」
「出家人不打誑語,即便空靈大師沒被逐下山,他也治不好施主的病,不過他卻可以。」
頓了頓,濟生補充道:「他的實力遠在空靈大師之上,即便主持大慈法藏,也對他有著極高的評價。所以,他一定能對施主你的情況有所幫助。」
聞言,姬承炎和姬音兒如晴天霹靂,兩人皆懵了。
比空靈大師還要強,連大慈法藏都對他極為認可……
這兩點足以說明了一切。
「音兒!」姬承炎如夢初醒,滿臉焦急道:「快,發動一切力量,找到那個年輕人!快!」
「……好。」姬音兒腦子空白,下意識點頭。
蘇淵下了山,天已經黑了。
半路上,他接到了司徒湘的電話。
她已經約到幾個網際網路大佬,並且談差不多了,他們要求要見蘇淵一面。
從司徒湘的語氣中,蘇淵猜到事情並不順利。
於是,他讓司機師父改道,直接去找司徒湘。
沁園山莊。
南陵頂級會所之一。
司徒湘在門口等候。
「杜正文和姜信厚在裡面,他們似乎對合作並不感興趣,待會兒談判不會太順利,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司徒湘與蘇淵並肩齊行,走進會所裡面。
「這兩人是什麼來頭?」蘇淵一邊走一邊問。
「你不知道?」司徒湘表情古怪道:「他們是東區四大家族,另外杜家和姜家的負責人啊。」
「你別笑話我,我還真不知道。」蘇淵聳肩道。
「……」司徒湘張著小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明明權勢滔天,在東區橫掃四方,卻連杜家和姜家都不知道,這真是個奇葩。
「杜家與姜家是近二三十幾年興起的氏族,比起歷史底蘊和積累,遠不如與我們宋家和夏家,但他們產業新穎,規模宏大,論起資金方面,甚至比夏家還要強大,近乎六成產業與網際網路相關的。」
「加上他們是東區勢力,與他們合作最方便,只不過唐家在網際網路涉足很深,他們知道你唐家有恩怨,所以一聽說要與你合作,到現在態度都凌棱兩可。」司徒湘無奈搖搖頭。
本來宋家和杜家、姜家兩家關係不錯,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他們一定不會拒絕。
可惜,他們忌諱太多了,即便蘇淵很強大,但在他們看來,比起S省第一大族的唐家,仍舊有些相形見絀。
「杜家和姜家對網際網路涉足很深,這倒是我意料之外,不過也好,拿他們來制約唐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蘇淵若有所思道。
「你要拿他們兩家當棋子?」司徒湘很聰明,當即聽出蘇淵的意圖。
「他們真會答應與你合作嗎?」
「他們除了答應,別無選擇。」
二人談話之間,穿過一個玄關,在侍女的引領下,來到小湖邊一艘木船上。
木船裝飾古雅,兩個男人坐在船上交頭接耳。
見蘇淵過來了,相互提醒了一下,便投來友好的笑容。
「這位是杜正文先生。」司徒湘指著一個禿頂的男人介紹。
「這位則是姜信厚先生。」又指著旁邊較為年長的男人道。
「哈哈,蘇先生,舊聞你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氣宇非凡,英雄出少年啊。」杜正文伸手笑道。
「一直想見你一面,今天在司徒湘小姐組局下,終於能得償所願了。」姜信厚也笑著道。
蘇淵與二人逐一握手,坐下來道:「二位選了一個不錯的地方,湖邊小舟,吹著晚風,看著夜景,別有一番韻味,很適合談生意啊。」
蘇淵也不繞彎子,直接進去主題。
杜正文臉上笑容微微一僵,便笑道:「生意什麼時候都能談,與蘇先生一起享受晚宴,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享受得到的。」
「那簡單啊,只要我們合作了,就是朋友,朋友吃飯,還不是一個電話的事兒?」蘇淵呵呵一笑,追著談生意不放。
氣氛陷入一絲微妙。
姜信厚仰頭喝下一杯茶,便道:「蘇先生直言爽快,司徒湘小姐,看來,蘇先生才是正主,你只是一個陪客。」
「臨走前,家主囑咐我一定要好生侍奉蘇先生,所以,你也可以理解為我是他的侍從丫頭。」司徒湘輕輕一笑道。
搖曳的燈火下,她一張臉蛋美奐絕倫。
她說這番話的用意,無非是在彰顯蘇淵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