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第五一說,卜凡的臉「咚!」一下就紅了,睜大了眼睛,說:「你……胡說。」
北堂第五笑著說:「我怎麼胡說了,我摸/摸,你穿我的是不是大。」
卜凡「哎」了一聲,北堂第五真的伸手過去了,順著卜凡的褲腰就鑽進去,卜凡立刻扭了扭,他剛要推北堂第五,就被北堂第五一把打橫抱起來,直接抱進了臥室里。
肖瑾然看的都目瞪口呆了,傳說中的高冷男神,還有不可一世的苦泉獄主,似乎剛才公然「耍流氓」了……
卜凡被他抱在懷裡,大步就走進了臥室,然後用腳後跟把門踢上,將卜凡扔在床/上,卜凡趕緊爬起來要跑,北堂第五伸手按住他的後背,一扯就脫/下了他的皮/帶,然後伸手進去,笑眯眯的說:「嗯?大這麼多?」
卜凡穿衣服的時候有些匆忙,北堂第五伺候他洗澡之後,自己去洗澡了,北堂第五本身讓他等著自己出來的,結果卜凡就穿了衣服出去吃飯了。
哪想到穿成了北堂第五的內/褲,反正都是黑色的,好像看不出區別。
怪不得卜凡覺得今天內/褲有點不舒服,好像有點大,兩條大/腿/根嗖嗖生風不說,內/褲還團在臀/部都是褶子,弄得他很不舒服,原來穿成北堂第五的內/褲了。
北堂第五脫/下他的褲子,伸手勾著內/褲的邊緣,笑著說:「這麼大?小凡還真可愛。」
卜凡頓時瞪著眼睛,說:「少看不起人!」
他說著,突然翻身起來,一下將北堂第五壓在床/上,發出「咚!」一聲,卜凡居高臨下的騎在他腰上,盯著北堂第五說:「我可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
他這樣一說,北堂第五「呵」的一聲就笑出來,伸手輕輕的捋了捋卜凡垂下來的一縷頭髮,放在指尖上繞來繞去,說:「我險些忘了,小凡之前也是想在上面的人。」
卜凡點頭說:「對啊,你躺好,我會……會讓你很舒服的。」
卜凡說著,看著身下壓著的北堂第五,頓時有些口乾舌燥,北堂第五的臉長得太好看了,卜凡覺得自己跟他站在一起都會黯然失色,尤其現在北堂第五乖乖的躺著,也沒反/抗,更讓卜凡生出一股強烈的征服欲!
卜凡「咕嘟」咽了一口唾沫,強調說:「別動。」
北堂第五點頭說:「好啊。」那態度特別隨和,好像任卜凡做什麼都沒問題。
卜凡心情更是亢/奮,伸手撫/摸北堂第五的臉頰,差點流口水,還特意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好像沒有丟人。
卜凡慢慢低下頭去,一邊親/吻北堂第五的嘴唇,一邊給他解/開衣服扣子,北堂第五剛起床穿好,又被卜凡接開了。
北堂第五笑眯眯的說:「小凡,你的身/體可以嗎?」
卜凡瞪了他一眼,說:「是……是我上你,有什麼不行的?」
北堂第五「受教」的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說話,卜凡給他解/開扣子,又開始主動服/務,還低下頭幫他含。
北堂第五幾乎要忍不住了,粗喘著氣,整個人像一條毒蛇一樣,用兇狠的目光盯著卜凡,卜凡最後的確是在上面,不過仍然是被上的,他腰都酸/軟/了,但是北堂第五卻好整以暇,看起來特別清閒。
卜凡咬著嘴唇,滿臉羞恥的輕聲說:「你倒是……倒是動啊。」
北堂第五笑著說:「你剛才不是讓我別動,還是讓血氣方剛的小凡自己動吧?」
卜凡氣得不行,抱著北堂第五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上面都是小牙印兒。
眾人陸陸續續的都醒了,坐在客廳吃早飯,就聽到卜凡的臥房裡傳來斷斷續續的哭聲,而且哭聲越來越大,卜凡的聲音帶著嗚咽,比平時都軟,主動求著北堂第五。
蘇久兮的臉「咚!」一聲就紅了,同時紅的還有夏先生,因為夏先生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做的「好事」,他都發誓再也不和杯中雪做了,如果真的要談戀愛就從正經的談戀愛開始,但是事與願違……
心情一直很低沉的可能是葉一夏了,葉一夏始終情緒很低靡,眼圈也是黑色的,看起來沒有睡好,下午肖瑾然和老崔出門去買票,準備返程,其他人就在公寓等著。
很湊巧,老崔他們想買飛機票,路上速度比較快,但是不幸的是沒有合適的機票,所以只能買火車票,不過接近年關,火車上魚龍混雜的,託了北堂第五的服,大家竟然能做一次商/務座。
火車的商/務座堪比飛機的頭等艙,甚至比頭等艙還要舒適,而且一般人不會暈火車,暈飛機的人卻比比皆是。
肖瑾然和老崔買到了商/務座的火車票,大家晚上睡一覺,白天就能下火車了,也不會耽誤時間,最主要是商/務座非常舒適,也合適睡覺。
大家天黑的時候就出了門,拉著行李到了火車站,他們要返程,杯中雪又是凡石,什麼都不懂,必須跟著他們,否則如果被lan的人找到了,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不過杯中雪捨不得夏先生,絕對要跟著夏先生,夏知倒是沒什麼,畢竟因為施小/姐偷盜杯中雪的事情,夏知也不可能再在博物館裡繼續工作了。
夏知也沒有家人在這邊,所以根本沒什麼留戀,把房子掛上出租,就可以跟著他們走了。
杯中雪知道夏先生可以跟他們走,那簡直就是另類的忠犬,粘著夏先生,特別的粘人。
大家上了火車,商/務座不會滿座,還有不少空位,他們進來之後把行李放好,然後坐下來。
卜凡自然跟北堂第五坐著,蘇久兮本身要跑過去和卜凡坐,結果被陳陌拉住了,笑著說:「大侄/子,好好坐著。」
蘇久兮「切」了一聲,不過還是跟陳陌坐了下來。
這趟列車的商/務座是右手邊雙人座,左手邊單人座,肖瑾然和葉一夏坐了雙人座,老崔就去坐了單人座。
等時間差不多了,火車要開動的時候,才有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匆匆上了火車,他根本沒有提行李,身材高大,裹/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行色匆匆的樣子。
男人上了車,在老崔前面的位置坐下來,正好和卜凡隔著一條過道,也算是挨著。
卜凡忍不住打量了兩眼那個男人,三十幾歲的樣子,估計是三十出頭,也就三十二三左右,這個年紀不算是大叔,因為男人三十二歲的魅力才是最大的,不青澀,成熟而穩重,這個男人給人的印象就是這樣。
並不算冷酷,是商業精英的類型,商人似乎還掛相,稍微有一點精明圓/滑的樣子,不過掛相的可不是這些,而是疏離感。
男人長得很周正,嘴唇輕抿著,坐下來之後把風衣扣子解/開,就開始閉目養神了。
卜凡好奇的看著,就感覺大/腿突然被人摸了,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北堂第五。
卜凡趕緊扒/開他的手,畢竟這趟列車的商/務座雖然不滿,但是也坐了不少人,北堂第五摸/他大/腿,這樣子看起來多奇怪。
北堂第五笑著湊過來說:「嗯?小凡不乖,竟然看別的男人。」
卜凡被他一說,臉上有些紅,說:「我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奇怪。」
北堂第五也看了一眼,聲音很低的說:「沒什麼,被鬼纏身了而已。」
卜凡:「……」
卜凡多看了幾眼那個男人,不是因為那個男人長得帥,也不是因為他有氣質,畢竟在卜凡眼裡,恐怕沒有人比北堂第五長得還帥,還有氣質的了。
卜凡多看他,是因為那個男人臉上透露/出一股黑氣,倒是不同於夏先生那時候的腎虧顏色,那股黑氣浮在他的臉上,仿佛蒙了一層霧一樣,是鬼氣。
總是聽老話說,人鬼殊途,其實這是有道理的,一般的人用肉/眼根本無法看到鬼,因為鬼身上沒有陽氣,只有陰氣,雖然很多鬼不是惡/鬼,但是如果在普通人身邊呆的時間長了,也會給人帶來不好的後果,畢竟他們的陰氣太強,會影響活人的身/體,甚至是生命堪憂。
這個男人臉上蒙著一股陰氣,就像北堂第五說的,似乎是被鬼纏身了,常年接/觸陰魂,才有這種氣息。
幸好這個男人的身/體也算是強/健,如果是個身/體素質稍微差一些的人,估計早就被陰氣掏空了。
不知道是不是卜凡老看那個男人,男人的觀察力還是非常敏銳的,立刻回頭看了一眼卜凡。
卜凡沒來得及收回目光,結果被抓了個正著,不過那個男人也沒生氣,只是對卜凡友好又疏離的笑了笑,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一個古典西方的貴/族,特別的優雅紳士。
那個男人注意到有目光盯著自己,一側頭去看到身邊坐著一個長發的「女孩」,卜凡都不知道自己被人誤解成了女孩子。
卜凡身材纖細,之前是黑色的短髮,這種打扮完全沒有被人誤會過,而且卜凡覺得自己也是男子漢,從來也不嬌氣,更加不會被人誤會,但是卜凡的臉是精緻陰柔的類型,長相很漂亮,而且沒有北堂第五的英氣和硬朗。
他此時是白色的長髮,長發因為靠在椅子上被蹭開了,那種白色並不扎眼,也不刺眼,反而很柔和,特別配卜凡的臉和氣質,再加上現在染髮的人也很多,比比皆是,還沒有卜凡這一頭白色長髮順眼,所以那個男人也沒奇怪他的白色頭髮,只是把卜凡認成了女孩子,覺得是個漂亮的女孩。
卜凡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辦,只好也笑了笑,北堂第五見卜凡還對別人笑了,頓時心裡醋溜溜的,側過頭去,伸手捏住卜凡的下巴,卜凡嚇了一跳,被/迫抬起頭來。
北堂第五立刻含/住了卜凡的嘴唇,輕輕的啜了兩下,卜凡立刻變成了繞指柔,差點從座位上出溜下去。
那個男人見「女孩」和身邊的男人接/吻,就把目光收回來了,似乎覺得北堂第五是卜凡的男朋友,他有些累了,就繼續閉目養神,也沒有說話。
卜凡被親的滿臉通紅,小聲說:「別……別鬧了。」
北堂第五輕笑說:「可是小凡看別的男人,我是很吃醋的。」
卜凡的臉已經不能再紅了,聽到北堂第五這麼說,就小聲說:「你也不需要吃醋……我、我只喜歡你一個人。」
北堂第五隻是逗逗他,畢竟北堂第五的占有欲非常足,其實也不是懷疑卜凡,只不過占有欲作祟,讓他想要昭示主/權而已,哪想到卜凡這麼誠懇的說了一句,頓時讓北堂第五心裡狠狠跳了兩下。
北堂第五眯起眼睛,嘴唇輕輕磨蹭著卜凡的耳朵,笑著說:「真想現在要小凡。」
卜凡裝作沒聽見,說:「我要睡覺了!」
北堂第五笑著說:「我幫你把椅子仰平。」
北堂第五把卜凡的椅子仰平,然後體貼的把他的扶手放下來,把自己的椅子也仰平,這樣兩人的椅子之間就沒有任何阻隔的地方了,卜凡躺下來,摟著北堂第五的腰,把他當成了一個大號的抱枕,感覺特別舒服。
北堂第五給他身上蓋上毯子,伸手摟住卜凡的肩背,車上有暖風,是恆溫/的,也不會覺得冷,已經是九點多,雖然在平時時間還早,但是火車上也沒什麼娛樂項目,大家就選擇睡覺。
商/務座非常安靜,很多人是出差辦公的,只是看看電影,而且還是插著耳/機,或者在不停的打字辦公,沒有大聲喧譁的,卜凡很快就睡著了。
北堂第五摟著卜凡,感覺他的呼吸變得綿長,也閉目準備睡覺。
大家很快都睡著了,不過葉一夏睡不著,火車窗掛著窗簾,但是也能看到外面的路燈一晃一晃的,葉一夏盯著車窗,似乎在出神,就這麼一直盯著到天亮,旁邊的肖瑾然醒了,看到葉一夏眼睛底下的烏黑更深了,不由嘆了口氣。
眾人很快就返程了,因為夏先生初來這邊,沒找好房子,北堂第五就把自己的房子先借給他們住,正好杯中雪也要找地方住。
算起來杯中雪還是卜凡的「兄弟」,所以北堂第五就大方的借了房子給他們。
其他人回了學校,肖瑾然把杯中雪的事情稟報了校方,校方會出面調和博物館的問題,同時大家也聽到了一個消息。
因為祁戌的行為非常嚴重,而且惡意,所以祁戌被開除了學籍,已經不是蘭祠的人了。
葉一夏聽說的時候,表情沒有太多的變化,卜凡卻非常擔心他。
祁戌被開除了,很快有老/師過來,把祁戌放在宿舍里的東西全都搬走了,葉一夏旁邊的床位變得空蕩蕩的,宿舍少了一個人,氣氛瞬間就壓抑下來。
卜凡好幾次半夜醒過來,都發現葉一夏沒有睡覺,盯著天花板一直看,而且還偷偷流眼淚,卜凡都不敢動,他怕葉一夏發現自己醒著。
畢竟葉一夏的自尊心比較強,平時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其實祁戌的事情對他打擊很大。
葉一夏的童年很不幸,他的心裡有很大的陰影,本身這片陰影已經要被祁戌修復好了,結果祁戌出了事情,而且還打傷了葉一夏。
葉一夏一個人躲在被子裡哭,一直到天亮才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卜凡起床的時候都靜悄悄的,偷偷跑下床來,進了洗手間。
他剛進洗手間,北堂第五也進來了,「咔嚓」一聲關上/門,說:「怎麼了?」
卜凡看起來情緒不是太高,揉了揉眼睛,說:「失眠。」
卜凡低落的說:「昨天晚上葉一夏哭了一晚上,我就沒睡著。」
北堂第五淡淡的說:「我知道。」
卜凡驚訝的說:「你也醒著?」
北堂第五點了點頭,卜凡一想也是,北堂第五可是苦泉獄主,這世上沒有比他再厲害的師巫,恐怕蘭祠的這些老/師在他眼裡都小小不言的,有點動靜北堂第五肯定就醒了。
不過北堂第五也沒有出聲,他和卜凡想到一處去了,葉一夏不想讓人發現,他心裡不好受,就讓他晚上哭一哭發/泄一下。
卜凡和北堂第五洗漱,卜凡輕聲說:「我覺得……祁戌好像並不是壞人,但是我又不敢和葉一夏說,真是好糾結。」
北堂第五拍了拍他的肩膀,低頭親了一下卜凡的額頭,說:「小凡這麼皺眉,可不適合你。」
卜凡的臉瞬間紅透了,感覺北堂第五真是越來越蘇了……
兩個人悄悄出了房間,買了早點上來,葉一夏還在睡,畢竟他剛睡下,兩個人把早點留下,然後就出門上課去了。
今天第一堂課是肖瑾然的課,他們過去的時候,蘇久兮已經到了,蘇久兮只看到卜凡和北堂第五,說:「葉一夏呢?」
卜凡說:「葉一夏還在睡,他剛睡下,昨天晚上都沒睡。」
蘇久兮雖然不是他們宿舍的,但是也知道,昨天晚上學校來的人,把祁戌的東西全都搬走了,祁戌也被開除了學籍,而且還記了大過,已經成了學校里的「名人」,很多學/生都在談論祁戌,而且都特別不齒,蘇久兮過來上課的時候,路上還聽到了幾個人在說。
肖瑾然很快進了教室,掃了一下教室里的人,原來他班上的學/生有五個,現在只來了三個,祁戌被開除了,葉一夏也沒有來。
肖瑾然嘆了口氣,但是沒有多問,說:「好了,上課吧。」
眾人都坐下來,肖瑾然掃了一眼大家,突然有嘆口氣,說:「等等,你們一個苦泉獄主,一個凡石,還要我教什麼?」
他說完,蘇久兮就哈哈大笑起來,說:「肖老/師,你好挫啊。」
肖瑾然瞪了一眼蘇久兮,說:「委託任務之前,你的論文交了嗎?不交我可不給你過。」
蘇久兮頓時伸手撓了撓後腦勺,說:「那個……我覺得之前寫的論文不好,不夠精益求精,所以我決定再重新寫一版,再給肖老/師過目。」
肖瑾然只是哼哼冷笑了一聲,說:「那不如上交論文的時候,把你的出版也交上來看看吧。」
蘇久兮:「……」肖老/師殺/人不見血!這特麼是一下要寫兩篇論文的節奏!
蘇久兮欲哭無淚,但是也沒有辦法,他可不是苦泉獄主,也不是凡石,肯定需要畢業證的……
肖瑾然說:「好了,咱們說點正事兒。」
蘇久兮狐疑的說:「正事?」
肖瑾然說:「學校又派給了咱們一個驅邪任務。」
蘇久兮說:「驅邪?」
肖瑾然點了點頭,說:「這個任務有點緊,咱們要趕緊著手了。」
卜凡奇怪的說:「任務有點緊?」
肖瑾然說:「主要是路比較遠。」
蘇久兮驚訝的說:「不是出國吧?」
蘇久兮轉念一想,也不對,出國驅什麼邪,應該是驅魔。
肖瑾然說:「要去一個賭城。」
蘇久兮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說:「賭城?」
肖瑾然無奈的敲了敲桌子,說:「咱們是去驅邪的,不是去玩的。」
蘇久兮還是兩眼放光的說:「對啊對啊,驅邪。」
卜凡見他一臉興/奮,說:「好玩嗎?」
蘇久兮笑著說:「卜凡你不會吧,到時候我教你啊。」
肖瑾然無奈的說:「說了不是去玩的。」
肖瑾然上課也沒說什麼,就布置了一下/任務,具體驅邪的內容,他們還要去賭城裡再看。
大家下了課,就準備回宿舍去了,卜凡一邊走一邊說:「對了,咱們不是約好了一個月之後和丞先生見面嗎?要是這會兒去賭城了,會不會爽約啊?」
肖瑾然皺了皺眉,說:「我去聯/系老崔問問,看看能不能調一下時間。」
丞先生一直以來是敵是友都是謎團,他的出現總是帶著很多秘密,就連被他救過的葉一夏也沒見過丞先生的真面目。
一直出現在他們身邊,頗為神秘的老崔,都是丞先生的部下,而且按照老崔的話,其實老崔也是被丞先生救的,所以才成為了丞先生的部下。
卜凡和北堂第五回了宿舍,葉一夏已經醒了,眼圈紅彤彤的,好像剛剛哭過,不過兩個人默契的誰也沒說這個事兒,只是說了要去賭城出任務,葉一夏點了點頭,看起來情緒也不高。
眾人忙碌了幾天,就準備出發了,這些天葉一夏的氣色稍微好了一些,可能是時間比較久了,所以葉一夏漸漸也沒有那麼注意這件事情,也是他刻意不去想。
大家也刻意,免得提起葉一夏的傷心事。
肖瑾然一直在聯/系老崔,但是老崔的電/話打不通,一直是關機,肖瑾然很暴躁,心想著難道自己是被老崔耍了?
畢竟將近一個月了,馬上就要到時間的時候,老崔竟然聯/系不上,那更別說神秘的丞先生了。
肖瑾然沒有辦法,已經要到學校規定的出發時間了,肖瑾然只好帶隊出發了。
這次出發的人雖然少了祁戌,不過多了夏知和杯中雪,因為杯中雪是凡石,而且總是「少根筋」,所以北堂第五不放心把他留在這邊,要求也帶上杯中雪。
別看杯中雪一副型男的樣子,但是其實很孩子氣,一定要粘著夏知才行,夏知也沒辦法,正好就當去旅遊了,就跟著他們一起買了飛機票。
隊伍的人物依然很龐大,當然還有身為校醫的陳陌,陳陌可是必不可少的,畢竟他們是出任務,萬一有個傷痛,陳陌還能幫把手。
眾人辦好了一切手續,立刻就出發了,卜凡以前都沒接/觸過賭城,只是聽說過而已,也想像不出來是個什麼樣子。
他們在機場等飛機的時候,還看到了插在旁邊的娛樂雜/志,卜凡只是隨手翻了翻,頓時驚訝的說:「咦?你們看這個人。」
北堂第五側頭看了一眼,一眼就認出來了,原來是那日在火車上的那個男人,三十出頭的樣子,一身西裝,非常幹練優雅,標準的商業精英,娛樂雜/志上有他的緋聞,還有新聞採訪,原來這個男人就是一個賭城的老闆。
男人姓方,叫做方銘勛,這個名字卜凡覺得有點兒耳熟,可能是因為經常在電視上聽到,是個很有名的人,也是有名的富豪。
卜凡沒想到那天看到的男人就是方銘勛,看起來沒什麼架子,旁邊也沒人跟著,一點兒也不像什麼富豪,出門還有一大票的保/鏢,都沒有施小/姐排場大。
肖瑾然看了一眼報道,說:「啊,就是他,我記得是姓方。」
卜凡心想,還真巧,他們竟然要去驅邪的賭城就是這個方銘勛的賭城。
這篇報道上也寫了,賭城似乎最近有傳聞,說是不太乾淨,好像有鬧鬼的事情,南方對這種事情很在意,尤其是賭城,賭城是賺/錢做生意的地方,討的就是好彩頭,如果這地方不吉利,就沒人到這裡來賭錢了,都怕染一身晦氣。
報道里記者也問了方銘勛這個問題,不過都被搪塞過去了。
很快眾人就可以登機了,大家奔波勞累了一天,都沒有直接進賭城,而是準備在酒店住一晚上,第二天再過去。
因為是要去賭城這種地方,所以大家都準備了正裝,畢竟如果穿的不正式,很可能被攔在外面不讓進去。
肖瑾然到了酒店之後,聯/系了賭城的負責人,是一個經理一樣的人,安排了第二天下午兩點見面,他們到了堵城門口,給這個經理打電/話,經理會出來親自迎接他們。
大家累了一天,吃過晚飯就準備睡覺了,明天還要去驅邪。
蘇久兮是最高興的,他早就想去賭城玩玩了,但是叔叔們一直管著他,也不讓他出遠門,這回終於名正言順的來了。
陳陌見他這麼高興,笑著說:「小孩子毛都沒長齊,還要去賭城?」
蘇久兮不服氣的說:「怎麼沒長齊,你少看不起人。」
陳陌笑著說:「那讓我看看。」
他說著去拽蘇久兮的褲子,蘇久兮頓時滿臉通紅,說:「你幹什麼!」
陳陌笑著說:「看看你下面長毛了嗎?」
蘇久兮簡直要被他弄得炸毛了,踹了陳陌一腳,就憤憤然的摔門出去,回自己的房間了。
大家住的是標間酒店,正好兩人一間房,陳陌和蘇久兮是一間房,蘇久兮氣憤的回了房間,撲倒在床/上,陳陌也笑眯眯的晃回來了,還和他鬧。
陳陌最喜歡看蘇久兮炸毛,他可不知道蘇久兮對他有那種意思,畢竟蘇久兮一見到自己就炸毛,陳陌肯定想不到。
蘇久兮趴在床/上,陳陌還走過去,拽了他的褲子一下,嚇得蘇久兮立刻團起來,縮成一團。
陳陌笑著說:「幹什麼呢?」
蘇久兮氣的直喘粗氣,他才不想說,是因為剛才陳陌調/戲他,所以下面稍微有點感覺,陳陌現在還來招他,蘇久兮只好趴在床/上,縮成一團,怕陳陌看到什麼。
卜凡和北堂第五也回了房間,結果酒店似乎不怎麼隔音,他們隔壁是蘇久兮和陳陌,那兩個人吵吵鬧鬧的,卜凡進了浴/室去沖澡,浴/室正好挨著隔壁的臥室,聽得是一清二楚。
剛開始好吵吵鬧鬧的,後來蘇久兮的聲音突然跟小貓一樣嗚咽起來,一下就不炸毛了,服帖的厲害,害得卜凡搞了一張大紅臉,趕緊沖了澡沖浴/室跑出來,他可不想聽牆根。
陳陌只是逗逗蘇久兮,他發現蘇久兮有反應之後就更覺得有/意思,哪知道蘇久兮這麼不禁逗,沒弄兩下竟然泄/了。
陳陌剛要「嘲笑」他兩聲,結果蘇久兮癱/軟在床/上,褲子掛在膝蓋上,白/皙的大/腿因為喘氣微微顫/抖著,白色的內/褲上沾著淅淅瀝瀝的旖旎,在蘇久兮的大/腿/根繃成了一條線,輕輕勾勒著他細膩的皮膚,皮膚被勒出了一個小小的紅痕,看起來無比的曖昧。
陳陌盯著蘇久兮,突然呼吸就粗重起來,蘇久兮用手臂遮著自己的臉,因為手臂揚起的動作,讓他的衣服往上竄,露/出了平坦的小腹,一緊一緊的輕微抽/搐著,蘇久兮肚臍的形狀特別性/感,柔/軟的黑髮被染濕/了,貼在臉頰上,露/出一些羞恥和隱忍。
蘇久兮咬著嘴唇,嘴裡還有急促的呻/吟聲,似乎沉浸在餘韻中不可自拔。
畢竟是在自己喜歡的人手裡泄/出來的……
陳陌盯著蘇久兮,突然湧上一種衝動,他從沒有過這樣迫切的衝動,蘇久兮只是輕輕的喘著氣,陳陌就想狠狠的占有他,讓他哭出來。
陳陌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雖然蘇久兮和自己沒有血緣關係,但是蘇久兮比自己小了很多,而且自己是他叔叔,這種想法很瘋狂,也不太對,之前在私人飛機上,陳陌就幫蘇久兮含過,那時候陳陌也覺得是在逗/弄蘇久兮,因為小侄/子炸毛的時候很有/意思。
但是這種逗/弄的感情越來越發酵,已經不成樣子。
蘇久兮突然嚇了一跳,陳陌猛地壓了上來,眼睛裡都是兇猛的神色,好像生氣,也好像要吃/人,嚇得蘇久兮直哆嗦,他從沒見過小叔叔這個表情,以前他淘氣的時候,陳陌都不是這個表情。
陳陌猛地含/住蘇久兮的嘴唇,發狠的吻他,蘇久兮沒什麼親/吻的經驗,立刻就敗下陣來,緊張的雙/腿只蹬,但是卻變成了緊緊/夾/住陳陌的腰。
陳陌幾乎要被蘇久兮的動作弄瘋了,勾起蘇久兮的膝彎,蘇久兮嚇了一跳,感覺有東西要闖進來,火/熱火/熱的,非常嚇人。
蘇久兮全身顫/抖著,陳陌覺得自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腦子裡眩暈,瘋狂,急於找到發/泄的途徑。
蘇久兮嗓子發出「啊」的輕/顫聲,緊緊/夾/住他的腰,痛苦的直抖,嘴裡像小貓一樣喊著:「輕點,輕點。」
陳陌感覺到蘇久兮的顫/抖,似乎害怕,但是他竟然沒有逃走,反而緊緊抱住自己的背,即使都哭出來了,但是乖順的厲害。
陳陌沙啞的笑了一聲,說:「叫叔叔。」
蘇久兮羞憤的都要暈過去了,最後也真是暈過去,畢竟他根本沒有經驗,這對於他來說實在太刺/激了。
卜凡聽了一晚上蘇久兮的哭聲,真是羞恥的要死,北堂第五笑了一聲,說:「睡不著?」
卜凡把頭縮進被子裡,說:「已經睡著了。」
北堂第五輕笑了一聲,摟住卜凡,說:「快睡吧,明天還要去幹活。」
卜凡縮在被子裡,北堂第五不碰他還好,北堂第五摟著他,卜凡立刻能聞到那屬於北堂第五的氣息,五/行的氣息混合在一起,是卜凡最喜歡的氣味。
卜凡後腰上的花瓣瞬間燙了起來,直發光,北堂第五一愣,笑著說:「嗯?小凡不乖。」
卜凡咬著嘴唇,有點不好意思,說:「你……你鬆手就好了。」
北堂第五笑著說:「我幫你?」
卜凡使勁搖頭,說:「過一會兒就好了。」
北堂第五沒說話,只是翻身起來,掀開卜凡的被子,卜凡嚇得「啊」了一聲,說:「你幹什麼?」
北堂第五不說話,低下頭去,卜凡還以為他要幫自己用嘴做,事實證明卜凡太天真了,北堂第五竟然弄他後面,卜凡想要發/泄,但是北堂第五不讓他碰自己前面,把他的手按住。
卜凡最後直接靠後面就發/泄/了,而且北堂第五都沒有進來,只是用手指和舌/頭,卜凡羞恥的根本不想見人,縮在被子裡,眼睛紅/潤的厲害,裡面全是水霧。
北堂第五咬著他的耳/垂,輕笑說:「小凡好厲害。」
卜凡還被他調侃,只能裝死。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全都起床了,準備到樓下去吃早點,結果就沒看到蘇久兮,只有陳陌一個人下來。
肖瑾然不住在他們隔壁,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奇怪的說:「蘇久兮呢?」
陳陌咳嗽了一聲,說:「哦……他啊,他有點……不舒服,還沒起來。」
肖瑾然說:「不舒服?你給他看過了沒有,生病了嗎?水土不服吧?」
陳陌更是尷尬,又咳嗽了一聲,說:「稍微……稍微有點感冒,沒事。」
他們吃早點,陳陌打包了一碗粥,還有幾樣點心,也沒有坐下來吃,直接上樓去了。
卜凡就低著頭吃早點,昨天他和北堂第五可是聽了全程午夜場的人,蘇久兮並不是什麼感冒,肯定是起不來床。
蘇久兮醒得晚,醒了之後發現房間裡沒人,突然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和陳陌的瘋狂,頓時臉都紅了,艱難的爬下床,心想著陳陌這個老色/狼,肯定是吃完就跑了。
蘇久兮自己洗漱之後坐電梯下樓,正好和陳陌錯開了,他到餐廳的時候,就看到大家在吃飯。
卜凡驚訝的說:「陳老/師給你打包了早點,上去找你了。」
蘇久兮不在意,惡狠狠地說:「我不,我就要坐這兒吃。」
他說著坐下來,結果「啊!」的一聲直接跳了起來,眼淚差點流/出來,疼得他都不行了。
肖瑾然和葉一夏頓時都用一種瞭然的目光看著蘇久兮,蘇久兮幾乎要無/地/自/容了。
這個時候就看到陳陌匆匆從樓上跑下來,看到蘇久兮這才鬆了一口氣,說:「你怎麼跑下來了,害我以為你丟/了。」
蘇久兮屁/股疼得要死,白了他一眼說:「管你什麼事。」
陳陌有些無奈,但是今天竟然沒有和蘇久兮拌嘴,看起來態度特別良好,就在這個時候,葉一夏突然「蹭!」一下站了起來,椅子被他一勾,發出「嘭!」一聲倒在了地上,他慌張的向酒店外面衝出去,差點撞倒了身邊的蘇久兮。
蘇久兮「哎」了一聲,差點被撞倒了,陳陌趕緊伸手摟住蘇久兮,把他摟在懷裡。
蘇久兮頓時鬧了一張大紅臉,不過其他人都顧不得蘇久兮和陳陌,趕緊追著葉一夏跑出去。
卜凡說:「怎麼了?」
葉一夏睜大了眼睛,一臉焦急和驚慌,說:「祁戌!我看到祁戌了!剛剛就從這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