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專家,你每天都能開心嗎?」有記者問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白雅笑了,「當然不能,會因為下雨天沒有帶傘而懊惱,也會因為被病人家屬不理解而壓力山大,感冒的時候,會覺得痛苦,突然中招被騙的時候,也會生氣,更會因為沒有飯吃而沮喪,也會因為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而惆悵,一天裡會發生很多的情緒變化,但是,有效的控制和調整,能夠讓自己迅速的開心起來,不是沒辦法解決的事情就不用介懷。」
「如果是不能解決的事情呢?」
「問的好,如果是不能解決的事情,想盡辦法都無法解決,那麼,放棄,是另外一種好的途徑,只要肯舍就一定會有得。」白雅沉著得說道。
「如果是必須解決得事情呢?」記者又追問道。
「都已經無法解決了,如果還要盯著,那第一個崩潰得就是需要解決問題的人,而且,求而不得,想到的,全是解決不了後的困難,整個人會悲觀,以至於絕望。」
「那我能理解為逃避嗎?」記者不客氣的又問道。
「在我眼裡是變通,如果你認定為逃避,或者不認同我的想法和關點,我只能說,不要和不愉快較真,本來就是小事,不用浪費精力和時間在相互的認定上面,不開心的是自己,我寧願用這個時間做令我愉悅的事情。」白雅回答道。
台下一片雷鳴般的掌聲。
白雅微笑,頷首。
「感謝心理學權威的專家白雅的親臨指導。」主持人熱情的說道,接著請出了腦力專家。
一個小時候,圈內的專家都發過言了,相護留了電話。
白雅從會場出來,走過來四個便衣*,「您好,蘇小姐,還認識我嗎?我是喬治,之前有個案件中,一起合作過。」
白雅認識他的,「你好,你們找我有事?」
「你的客戶里有一個叫米雪兒的患者吧。」喬治問道。
白雅點頭,「我距離上次見她已經過去三個月了,她怎麼了?」
「我們換一個地方聊可以嗎?」喬治友好的說道。
「好。」
白雅以及助理跟著喬治和其他*去了不遠處的咖啡廳。
「米雪兒今天早上自殺了,但是自殺的時候非常的詭異,你能具體說說她的病情嗎?」喬治問道。
「自殺?」白雅很震驚,「不要可能吧。」
「為什麼你覺得不可能?」喬治追問道。
「她抑鬱的原因是因為她兒子的死去,她覺得自己占有非常重要的原因,沒有看好,導致被綁架後撕票,之後的每一天晚上都會做惡夢,長期的自責,內疚,失眠,讓她得了抑鬱症,最近兩年她一直都有來看病,從一開始得每天,到後來得每周,再到後來得一個月。」
「這說明她的病情有好轉對吧?」喬治問道。
「當然,我能感覺的到她的精神狀況,三個月前,她最後一次來找我,心情很好,她說她懷孕三個月了,這次一定要好好的看護好自己的寶寶,不會讓寶寶再有事了。所以,她居然會自殺,我有點想不通,除非是她的生活發生了重大變故,剝奪了她的希望。」白雅擰眉道。
喬治和*對視一眼,對著白雅說道「她是在密室里自殺的,破開了自己的肚子,失血過多身亡,用郵件給自己的丈夫發了死亡遺書,但是她在自己的臉書里寫我不會死,我會看著你們不得好死,我們懷疑她是被謀殺的。」
「但是他的丈夫說她經常會分類出另外一種人格,讓他們覺得害怕,這點,在遺書里也寫到。」
「遺書我可以看下嗎?」白雅說道。
「好。」喬治把手機遞給了白雅。
白雅看向喬治裡面米雪兒的遺書,直接說道:「這份遺書是偽造的。」
喬治震驚了,「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裡面她說,我知道我有病,我的丈夫怕傷害到我,什麼都不肯告訴我,我分明看到了我拿著刀刺向了他,我想我是被鬼附身了,我不能傷害愛我的人,所以,我決定結束生命。」
「你懷疑的是,當分裂的時候,當事人是不會知道的,所以有漏洞?但是她在臉書上也寫到了這件事情。」喬治說道。
「那她應該是在營造她是精神病人的假象,她的目標是她的丈夫,你們應該找他丈夫好好談談。」白雅建議道。
「我知道了,謝謝蘇小姐。」喬治說道。
「不謝。」白雅客氣道,喝著杯中的咖啡。
喬治他們先走了。
白雅還在悠閒的喝著咖啡,聆聽著優美的音樂。
「白雅姐,這個案件你不插手嗎?」助理問道。
「當然不,顯而易見的殺人兇手,一眼明了的作案手法,不過是個小案子,他們自己能夠解決,也造成不了轟動的效果,沒有必要。」
「白雅姐,你好厲害,真是火眼金睛,要是不做心理診所,我們去開個私人偵探所,肯定生意也超級好的。」助理夸道。
「術業有專攻,知足常樂,開心就好。」白雅微笑著說道。
「那白雅姐,下午沒有給你安排病人,你下午還去診所那邊嗎?」
白雅靠在沙發上,「修的浮生半日閒,我不去了,就躺在這裡聽聽音樂,挺好,你回去吧。」
「哦哦,那白雅姐我先回去了啊,我下午還有病人。」
「嗯,」白雅慵懶的應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睡夢中,好像有人給她蓋上了毯子。
她能感覺到那個人的溫柔,好像有些熟悉的感覺。
白雅睡的迷迷糊糊的,微微眯起眼睛,逆著光,看到一個短髮的男士。
光有點刺眼,她閉上了眼睛,沒有管,睡了一覺醒過來,身上蓋著一條毯子,微微揚起嘴角。
睡著的時候,被一個陌生人蓋被子,還是覺得挺溫暖的,夢不要醒,還能邂逅一段浪漫的愛情。
她起身,去洗手間洗了臉出來,咖啡已經涼了。
她看了下時間,已經下午的五點,睡了這覺,好像挺長。
她按了呼叫器。
服務員微笑著走上前。
「麻煩結賬。」白雅說道。
「剛才有位先生幫您付了。」服務員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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