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有病吧!溫心張了張嘴,表示沒有從驚嚇中反應過來。剛才她對他的第一印象怎麼能定位為紳士而有氣度,他分明是個小氣又記仇的男人麼。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像一團烏雲籠罩下來,居然比一米六五的她還要高上將近一個頭,標準的高富帥……可是,溫心默默的腦補,長得再好,繡花枕頭銀樣鑞槍頭也是木有半點用的麼。
一張稜角鮮明的英俊臉龐逐漸在眼前放大,狹小的衛生間裡,溫心方覺得壓力三大,呼吸急促,渾身緊張不安。
直到背部貼上了牆面,冰冷感襲來。她接收到一個事實,貌似自己被壁咚了。
「怎麼不說了,剛剛不是罵的很痛快麼,嗯?」
男人的聲音啞啞的,帶著天生的磁性,像是大提琴在演奏優美的低音。他溫熱的呼吸吞吐,打在臉上,痒痒的,像是有小蟲子在爬。近看,如果不是那雙眸子太危險深沉,或許她會誇獎下,帥哥,你的睫毛挺長的。但是,可悲的是,身為一個單親媽媽,她的功力完全不敵男性身體的靠近,簡直潰不成軍哪,她試圖推開對方,強自鎮定道:「你個性無……靠我這麼近,想耍流氓麼,我可是練過柔道的!不怕死的,儘管來!」
溫心的恐嚇在他眼裡,就跟虛張聲勢似的。
事實正是如此。這個男人自帶的氣場與勝人一籌的震懾力,頓時讓溫心自己就像是小貓,跳樑小丑,在舞台上掙扎。
她眼中的嘲笑以及出言不遜,讓他非常不爽,好久沒有人膽敢如此挑戰他的耐心,雖說餐廳里的人他並不care,但略施小懲是必須的。
至於這個女人,櫻桃般小巧的唇瓣在他眼前晃來晃去……腦中幾乎是鬼使神差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道惡意的弧度。
下一秒,唇瓣猝不及防地被他懲罰似的攫住,溫心一下子懵了,眼睛睜得大大的,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貌似被人強吻了。
「唔……」她迅速地回神,使勁地想要推開他,男人的力氣大的驚人,紋絲不動,反而惡意地狠狠地欺壓著她的唇瓣。
推不開,身體反而與對方貼得更近了,嚴絲合縫,毫無縫隙,甚至聽到了彼此「砰砰」「砰砰」的心跳,溫心一張臉因為呼吸不順而漲得通紅。
靳亦霆本來打算略施小懲,在e市,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在他面前口無遮攔的他,可這個女人嘴像是灌了蜜糖似的,他竟有些食髓知味,不想停下來,反而更深入地糾纏。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撬開了對方的貝齒。
溫心用力地推搡拍打著,反抗無疑是石沉大海,換來了男人更用力的深入。
她吻得暈頭轉向,腦子一片空白,幾近缺氧。心中又氣又急:溫心啊溫心,你真是丟人,一個吻你就腿軟腳軟,潰不成軍!
隔著兩人薄薄的衣料之中,溫心感覺到對方襯衣底下精瘦的身材與蓬勃的肌肉。突然,她身子一僵,頭頂似被一個悶雷給擊中,這個禽獸——他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