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難道會是你嗎?」老闆有點不悅地說道。剛才的女客戶,買走的裙子,已經讓他掙回了一天的本錢,所以他又開始對張天宇看不慣了。
不管張天宇買與不買,回本了就萬事大吉了。起碼今天的飯錢,一天的房租,還有員工一天的工資,都掙回來了。老闆也就不會太在意了這個看起來髒兮兮的客戶,也就不用違心地去討好他了。他算得在清楚不過了,這就是老闆和一般客戶的區別,眼珠提溜一轉,已經算好了所有的賬目,分毫不差。
他在意的是,乖乖,你的手很髒,千萬不要摸我的所有的衣服,你的身上的衣服很髒,不要碰到我的衣服。
張天宇自然是覺察出來老闆前後地變化來的了,無奸不商,無奸不商。看樣子,老闆的確是個合格的生意人。
所以張天宇每走一步,老闆的心裡就會緊張一下。咯噔,咯噔,他一直捂著自己的心臟,仿佛心在滴血,我的旗袍,不要碰……
幸好老闆沒有心臟病,不然,這麼計較的老闆,看到張天宇那樣瀟灑肆無忌憚地欣賞他的衣服,他早就被救護車拉走了。他覺得那是對自己服裝的褻瀆。
「那個,老闆,我選好了,現在付錢。」張天宇說。
老闆又環顧四周,確定張天宇沒有摸其他的衣服,除了他自己手上選好的。
心裡大大的石頭也就落了地。
我的小小心臟呢,我真的太是一個太愛乾淨的人了,實在看不慣髒兮兮的人碰我的服裝。那些個服裝可都是我的孩子們。
還算識相,沒有給我亂摸,不然,我肯定虧大了。
……
張天宇付了錢。
走之前還問道「哪裡有澡堂子。」
「前面左拐就到了。客官慢走,以後還有什麼需要的儘管來。」老闆客客氣氣地低頭哈腰地把張天宇一直送到店門外。
……
從服裝店,進了澡堂子。
這是一個只有男人的地方,剛一進去大堂裡面,就看到胖瘦不同的人裹著大浴巾走來走去,有的是去廁所,有的是去桑拿,有的是去按摩。
一個服務人員笑嘻嘻地迎接了張天宇。因為大堂里暗呼呼的,服務人員並沒有看清楚張天宇穿得什麼衣服,反而他的衣服在暗燈下,一被反光,還有點亮閃閃的。服務人員以為他一定是很有錢的人,不然不會買這麼看起來金光閃閃的衣服。
「幾位,先生。」那人客氣地問道。
「一位。」張天宇答
「需要多少套餐的。」那人復問。
「都有什麼套餐?」張天宇問道。
「全套,是600,半套是300。」那人脫口而出。
「全套是什麼?」張天宇問。
「包括桑拿,按摩,修腳,還有那個,那個……你懂的」那人陰笑一聲。
「我不懂。」
「哎呦,你是來搞笑的嗎?」那人用手指了指張天宇的鼻子。一指過去,差點把他退倒。
「半套呢?」張天宇問震定住問道。
「洗澡,桑拿。」那人說。
「我只要洗澡呢」張天宇竟然來了這麼一句,這就是張天宇來的目的,就是洗個澡,換個衣服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