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來了。」張天宇看到呼呼哈兒期琶朝宴席這邊走來,激動地站了起來。好傢夥,已經等你很久了。
「你想幹什麼?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小巫拉拉他的衣服,示意他坐下。
「現在還不是時候,這裡人多,如果胡來的話,只會吃虧。」
「我知道,我不想幹什麼?就是想敬他一杯喜酒。」他斜著嘴巴笑了笑,剛才只顧喝悶酒了,連一口菜也沒有吃。
平日裡可是不怎么喝酒的,現在居然覺得身子還有點搖搖晃晃的。
「你最好是吃點菜。」小巫勸他。
「不不用。」
又過了一會兒,小巫復勸「最好不要喝了,已經醉了。」
「再喝一點。」
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都是那個男人造成的,他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咽進肚子裡,然後從屁股里拉出來,才覺得解恨。
「新郎官快過來喝杯酒呀。」張天宇大叫一聲,帶著滑稽的表情。
很多人都往他那裡瞅。
這傢伙口氣不小,定是更加有權貴的人,因為連威望比較大的人,都沒有這麼的狂妄,大家卻不知道叫這麼大聲的只是一個毛頭小子。
「大家吃好喝好呀。酒水管夠,醉酒管住。」呼呼哈兒期琶。
「是嗎?大家聽到了嗎?新郎官說了,醉酒的有地住,大家盡情的喝吧,喝吧。」張天宇站到桌子上,端著一杯酒一飲而盡。
「怎麼樣?新郎官,我幹了,你也意思意思。」說完他從桌子上調戲跳下來,倒了一杯酒,遞給呼呼哈兒期琶。
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呼呼哈兒期琶竟然應了「好,好。別急,別急,一個一個敬,都敬。」他接受了張天宇的挑戰,認為自己是脫不開盛情邀請了。覺得自己該是為自己的行為向每一個客戶道歉了。
「我幹了,大家隨意。」就這樣,一杯一杯地進肚。
張天宇哪裡肯示弱,和呼呼哈兒期琶已經槓上了。
「差不多得了,你已經醉了。」
「不,我沒有醉。我要把新郎官灌醉,灌醉。」
「對,對,灌醉。醉了就什麼都不用想了。」呼呼哈兒期琶也附和,還坐到桌子上了。
「賴,兄弟喝酒,喝酒。兄弟叫什麼名字。」
「張天宇。」
呼呼哈兒期琶聽到這個名字以後,愣了一會兒。
「張天宇。」
「張天宇?哪裡聽過?哪裡聽過來怎
怎麼不記得了。」
嚇得小巫拉著張天宇就要走。
完了,完了,再不走,就要闖禍了。
「別拉我呀,我要和新郎官喝酒。喝酒呢。」張天宇立在原地,抱著酒瓶,一動不動。
「好名字。」
小巫這才舒一口氣,也許呼呼哈兒期琶已經喝斷片了,已經忘記了誰是張天宇。
一桌一桌的敬酒。
喝到自己頭暈眼花。
「老了,喝不了這麼多了,大家慢慢喝,慢慢喝,我先回房休息休息。」
「別著急呀,在喝點,再喝點。」有人起鬨。
「不行了,不行了。」他擺擺手踉踉蹌蹌地走了。
「哎,別走呀,別走呀。我們還沒有喝夠呢。」張天宇又大叫了起來。
被小巫一把抱住了。
「別叫了,他已經走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不,不要,你沒有聽到嗎?他說醉酒管住。我現在喝醉了,我要去登記住下來,住下來,你陪我,陪我。」
「好,好,我陪你。」小巫攙扶著張天宇也離開了坐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