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天空中陰雲翻滾,電閃雷鳴,而地上的畢須博須和魔獸王者們都是一陣驚異不定。
「難道是主宰來了,我們把主宰惹怒了?」鱷魚頭波提亞神色驚恐的問道。
「不是主宰,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我不得不說主宰的氣息比這要強烈得多。」畢須博須滿嘴苦澀的說道。當初毀滅者的氣息他感覺的清清楚楚,那是一種生命仿佛不由自己的恐怖氣息,比起那股氣息來這12級巔峰強者的氣息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
「那就是紅衣主教嘍?據說蟲族的紅衣主教都是9級以上的強者……」另一名蝙蝠型的魔獸王者不確定的說道。
「咔!」突然一震炸雷將魔獸王者們嚇一跳,不過這一聲雷過後整個世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芒,雖然說不上是伸手不見五指,但兩個人站在五米之內互相認不出對方還是可以的。
「這,即使是13級的強者也不能有這樣的威能吧……」畢須博須是見過神王凱爾的,不過很顯然即使強大的神王凱爾也搞不出這麼大的動靜。
《通天聖經》中的修煉之法大多以融匯天地為主,利用自己的修為影響天地元氣。小到影響風雨雷電,大到影響行星軌道無所不能。如今楚恆正處於這種狀態,他將自己的精神置身於這個世界的天地之間,雖然楚恆的修為還沒有達到直接和世界的運行軌跡硬碰硬,但側面影響其運轉還是可以的。
而這天地間的變化雖然巨大,但實際意義卻一點都沒有,這只不過是楚恆在感悟大自然的威能時精神波動所引起的附帶效果。
「就是這種感覺。」楚恆的本體睜開了雙眼,一道精光直射而出。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雙魂山漸漸也恢復了平靜,天空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昏暗,雖然依舊烏雲滾滾但卻已經不像剛才那樣誇張了。
「呼!」畢須博須鬆了口氣,不知不覺間冷汗已經浸濕了自己的衣衫。
「咔!」一道如同銀蛇般的雷電劃破天際,隨後一陣「轟隆」聲讓整個天地都顫抖了起來……「還……還沒完……」畢須博須目瞪口呆的望著天空,那陰沉的烏雲仿佛要將天地壓塌一般。
「轟隆」的聲音越來越大,隨後眾人敏銳地發現天空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緩緩的擺脫厚重的烏雲緩緩而出。「咔!」電閃雷鳴的更加頻繁,一時間整個天空銀蛇亂舞。而畢須博須的嘴卻越長越大,天空中出現的東西讓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變了。
那是一個五指張開的黑紅色巨手,巨手上如同人類手掌的掌紋清晰可見,上面燃燒著如同岩漿中的火焰,一道道雷電環繞在這隻巨手的四周。它緩緩的從烏雲中露頭,然後緩慢地壓向地面,仿佛整個世界都要被它壓塌了一般……「獸神洛克雷在上,這到底是什麼?」鱷魚頭波提亞渾身顫抖的問道。
「還愣著幹什麼,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跟我一起反擊!」畢須博須畢竟是11級強者,很快便反應了過來。他不知道這隻巨手到底是什麼情況,這隻巨手帶來的威壓雖然很強,但還沒有達到無法反抗的程度。
聽到畢須博須的話眾魔獸王者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瞭望了一下四周,幾百萬的魔獸們也都一臉驚恐的望著天空。
「吼!」隨著第一個魔獸王者的怒吼聲,越來越多的魔獸仰天怒吼,一時間聲勢甚至有反超巨手的跡象。
畢須博須試探姓的向著天空放出一個火球術,臉盆大的火球快速飛向天空,身形也變得越來越小,最終轟在了那正在緩緩壓向地面的巨手上,不過卻連一點漣漪都沒有產生。不過畢須博須的攻擊仿佛一個信號一般,地面上無數魔獸都開始對著天空釋放出自己的魔法,一時間無數閃爍著各種光芒的法術轟然飛向天空,壯觀的場面不亞於一次混合系禁咒。
「轟!轟!轟!」一時間巨大手掌上硝煙瀰漫,因為各種爆炸整個手掌都陷入了一片模糊之中,但它壓向地面的速度和氣勢卻沒有減慢半分。
「沒有用?」魔獸王者們互相看了一眼,拔腿開溜的想法漸漸的湧上心頭。開什麼玩笑,幾百萬魔獸發射的魔法都對它沒有用,自己還在這裡等死嗎?
「都穩住,我們繼續!」畢須博須顯然是看出了他們的想法,趕忙說道。如果這一次讓他們全都逃走了,那麼再想召集他們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眾魔獸王者心中默默估算了一下,以這個巨手的速度要壓向地面還需要一些時間,自己還可以再攻擊一到兩次。
他們本來就不甘心這樣逃跑,於是他們便下定決心繼續留下來,關鍵時刻他們還是有能力躲出巨手的攻擊範圍的。
而此時的楚恆卻驚怒萬分,通天手的威力比他想像中的要大得多,這本是值得慶賀的事情。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幾百萬魔獸放出的魔法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大多都是一兩級的小魔法合在一起卻威力驚人。雖然表面上看不出那通天手有什麼損傷,但此刻盤膝而坐的楚恆右手上卻已經出現了無數細小的裂縫,一滴滴鮮血順著縫隙流出後又被烝成了一陣霧氣。
自從當上蟲族主宰後一隻養尊處優的楚恆從未受過一丁點的傷,而此刻手掌上的傷痕卻讓他感覺有種鑽心的疼痛。
「是不是該放棄?讓蟲群們消滅他們?」楚恆的腦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不過很快這樣的念頭就被他掐滅了。
「我說過,我要親手殺了他們!」楚恆的倔脾氣上來了,他的真氣瘋狂的運轉,通天手下降的速度也提升了幾分。
實際上楚恆也想讓這緩慢到過分的通天手快點降落,但只有10級修為的他想要使用這一秘術已經有點勉為其難了,楚恆如果不是有著12級的境界恐怕根本就根本就使不出來這一招。通天手一出他就覺察出艹控它有多麼困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