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鐮能不凶麼?
他在給蘇芷翻身的時候,突然在她的身上發現了大量的吻痕!
什麼是吻痕?獸人們有幾個不懂這個?最可惡的是,一旁那個礙眼的冰塊男不僅不迴避,反倒像自己一樣,大咧咧的看著蘇芷身上的吻痕。並且!還露出了危險的神色。
一個男人在看向一個女人時,會因為她身上的吻痕而生氣,這說明什麼!
巫鐮感覺自己快被氣瘋了,他經歷千山萬水,幾經波折差點丟了性命的為蘇芷取回了神藥,結果這個女人倒好,居然趁著他不在的時候,睡了別的男人,還隨手勾搭來一個讓自己都忌憚的極品貨色!
抬起眸子,巫鐮儘量控制著自己的怒火,他手一指,讓小瓜兒順著他的指尖看向了一旁的石桌子:「鋪塊獸皮放那裡去!」說著,巫鐮扭轉了視線看向了狗子,「放下他,你就出去,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
巫鐮真想讓狗蛋把一旁的冰塊攆走,可是連他都忌憚的人,一個普通的獸人又能有什麼樣的方法?
算了,就讓他矗在那兒吧!趁著這個機會,他要讓他好好看看,看看他是怎麼一點點的撫摸著蘇芷的身子,讓蘇芷在自己的身下「欲罷不能」!
身為巫醫,巫鐮也就只有這點特權能勝過眼前的冰塊了。
他心裡很不舒服,可他咬著牙默默的忍了下來,最終只有沖小瓜兒說著:「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小瓜兒身子一顫,急忙走到角落裡,翻出了一塊沒有用過的嶄新獸皮被子,他將獸皮被子疊了疊平鋪在石桌子上,隨意的收拾了收拾,儘量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將洛水放了上去。
做完這些,小瓜兒同狗子使了個眼色,讓他快些出去了。
輕輕掰開洛水的嘴,大量的血水順著唇角流了出來,小瓜兒害怕洛水無意識的將血水吞咽到氣管里,他將洛水的頭扭向了地面,用指頭撐開洛水的口腔,讓他把血水吐了個乾淨。
洛水的舌頭已經見不得人了,整個石頭高高腫起,許多地方被牙齒來來回回的咬穿了很多次。
小瓜兒不忍心再看向洛水,他刻意的將自己的身子向後仰了仰,離得洛水遠遠的,接著,他走到隨行帶來的藥品箱,從裡面拿了個止血的藥粉,向著洛水的傷口撒去。
雖然看起來洛水傷的很厲害,好在總算是沒什麼大問題,只要他能把洛水的傷口止住了,慢慢的洛水的舌頭會自己恢復的。
小瓜兒鬆了口氣,然而他剛一抬頭,就看到了自家師父投射來的,足以殺人的眼神。
不敢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小瓜兒將藥品箱往巫鐮的身邊推了推,隨後,他像風一樣的丟下依舊昏迷著的洛水,急忙跑出了蠍王洞。
見洞裡總算沒礙眼的外人了,巫鐮的手一揚,將蘇芷身上的大塊獸皮掀了起來,扔到了一邊。如今的蘇芷整個人被翻了過來,她面朝下的趴在石榻上,將自己的後背露了出來。
巫鐮是第一次這樣全面又露骨的看著蘇芷的身子,不自覺的他的神情有了一瞬間的恍惚。
「小心你的眼睛。」寒霜雙手抱在胸前,微微靠在了石榻的旁邊。他的眼神一直在蘇芷的身上,見巫鐮半響不動,他很快發現了巫鐮的異常。
這話是一赤果果的威脅,似乎效果還不錯,總算招回了巫鐮的心思。
巫鐮斜著桃花眸子瞥了他一眼,寒霜這樣子的威脅他還是不怕的,但蘇芷如今的情況,卻不容他再走神了。
鮮血已經不流了,可蘇芷的身上卻留下了觸目驚心的血痕。
巫鐮的眉頭緊緊地鎖在了一起,他拿起一旁備用的獸皮小心翼翼的為蘇芷擦起了身子。
可這樣的擦拭並不管用,如果不徹底解決蘇芷傷口的問題,一會兒為蘇芷處理傷口的時候,還會大量流血的!
巫鐮有些煩躁的拍了拍蘇芷的臉,想要讓她醒過來,如今可以肯定是尾針又斷掉了,只有讓蘇芷變回獸型,巫鐮才能幫她將尾針重新接起來。可是……無論巫鐮怎麼拍打蘇芷的臉,她仍舊毫無反應!
這個樣子巫鐮根本無從下手,他只能像小瓜兒那樣在蘇芷的傷口處撒滿自己親手磨製的藥粉,讓傷口不再流血!
但這種方法純粹是治標不治本,並且就算蘇芷不流血了,那斷了的尾針在傷口處待得時間長了,尾針上不乾淨的東西流入到蘇芷的血液里,順著蘇芷的血液不斷的在她的身體裡蔓延起來了,一定會出大事的!
寒霜似乎看出了巫鐮的心思,他冷冰冰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溫度,帶著鄙夷的瞥了巫鐮一眼,寒霜向前跨了一步,來到了蘇芷的面前。
「你幹什麼?」見寒霜要將自己攆開,巫鐮不高興的問了出來!
「讓開!」寒霜也不同巫鐮客氣,他懶得解釋,只是將巫鐮擠開後,伸手點向了蘇芷的身子。
他的這副樣子,若是被蘇芷看到了,一定會驚訝的感嘆寒霜竟然會點穴!然而,此時此刻蘇芷沒有驚訝,巫鐮卻驚訝的倒吸著涼氣。
巫鐮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夠厲害了,沒想到寒霜比他還要厲害,不過是在蘇芷身上輕輕的點了點,只見蘇芷的身子一變,石榻上頓時只剩下了一隻虛弱的母蠍子。
側目看向寒霜,做完了這一切,寒霜便主動退到了一旁,將位置讓給了巫鐮。
英雄對於英雄總是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雖然他們兩個人全都稱不上英雄,但在整個獸人界裡,怎麼也算得上難得一見的高手了。
不知不覺中,巫鐮對寒霜的態度好上了許多,剛剛箭弩拔張的氣氛開始逐漸緩和起來。
寒霜露了這麼漂亮的一手,巫鐮不願意落了下風,他很快進入了狀態,嚴肅的看向了蘇芷的傷口。
蘇芷的傷口處慘不堪言,即使隔著厚厚的甲殼,巫鐮還是看到了蘇芷那泛著膿汁的紅腫嫩肉。
上一次小瓜兒給蘇芷接尾針的時候,因為尾針是脆生生掰斷的,只用將尾針和斷裂處接在一起,並且灑一些能夠加速傷口癒合的藥粉就可以了,而這一次卻完全不同,並且要比上一次惡劣多了。
馬上要長出的接縫處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被外在的細菌感染,蘇芷的尾針在她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早已壞死,如果不是這次的斷裂,就算將來尾針和身體長到了一塊兒也只能做個擺設了。
除此之外,蘇芷的尾針斜斜的聳焉的搭在一旁,僅僅同她的身子有著一丁點的接連。
而她曾經的傷口處豎向裂開了一個更大的傷口,想來是因為蘇芷跌坐在地上的姿勢不對,使得尾針在崴斷的過程中又劃爛了其他的地方。如此一來,情況不由得危急了許多。
皺著眉,巫鐮垂下了眸子,他一手摁在蘇芷的後背上,另一隻手捏向了緊緊同身體有著一丁點粘連的尾針。
蠍王山上並沒有麻藥這種東西,拔掉尾針就相當於從人的傷口裡活生生拽一根骨頭出來一樣,巫鐮怕蘇芷掙扎再傷到了其他的地方,所以才用手摁在了蘇芷的背後,阻擋著她的掙扎。
果然,巫鐮的手剛剛接觸到尾針,蘇芷的身子立馬抽動了一下。
這樣的反應並不是因為蘇芷從昏迷中痛醒了,而是她的身子因為排斥外來的力量,所以自己下意識的一個痙攣。
巫鐮不急著將蘇芷的尾針硬生生的拔下來,他用手背感受著蘇芷的呼吸,在蘇芷吸氣的瞬間,找准方位,這才一個用力把尾針拔了出來。
不出巫鐮所料,蘇芷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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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曾經的傷口處豎向裂開了一個更大的傷口,想來是因為蘇芷跌坐在地上的姿勢不對,使得尾針在崴斷的過程中又劃爛了其他的地方。如此一來,情況不由得危急了許多。
皺著眉,巫鐮垂下了眸子,他一手摁在蘇芷的後背上,另一隻手捏向了緊緊同身體有著一丁點粘連的尾針。
蠍王山上並沒有麻藥這種東西,拔掉尾針就相當於從人的傷口裡活生生拽一根骨頭出來一樣,巫鐮怕蘇芷掙扎再傷到了其他的地方,所以才用手摁在了蘇芷的背後,阻擋著她的掙扎。
果然,巫鐮的手剛剛接觸到尾針,蘇芷的身子立馬抽動了一下。
這樣的反應並不是因為蘇芷從昏迷中痛醒了,而是她的身子因為排斥外來的力量,所以自己下意識的一個痙攣。
巫鐮不急著將蘇芷的尾針硬生生的拔下來,他用手背感受著蘇芷的呼吸,在蘇芷吸氣的瞬間,找准方位,這才一個用力把尾針拔了出來。
不出巫鐮所料,蘇芷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起來,劇烈的抖動起來,劇烈的抖動起來,劇烈的抖動起來,劇烈的抖動起來,劇烈的抖動起來,劇烈的抖動起來,劇烈的抖動起來,劇烈的抖動起來,劇烈的抖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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