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生,你是不是在我家的店鋪安插了眼線啊?」
瑾歌突然這麼一問,桓生喝茶的動作霎時有些停頓,隨後飲了一口,方才放下,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何出此言?」
「不然,你怎麼這麼了解?嗯?想必早就將京城的情況了解了一番罷?」瑾歌歪了歪腦袋,似有幾分得意,「莫不是爹爹有什麼機密,傳給你都不傳給我?」
「你少胡思亂想了,好好在京城玩些時日吧,做完該做的的事,我們便回渝州城。」
「嗯……這麼一想,離開了渝州城有幾日了,倒是有些想念了。」瑾歌一邊應著,一邊點頭,隨即又道:「對了,來京城,什麼事是該做的?」
「這不,在慢慢告訴我們了嗎?」
「你的意思是……」
桓生回以一笑,意味深長。
一個緊閉的房間內,一個茶杯被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站在上頭的中年男子皺著眉頭,怒氣在眉宇之間蔓延,下面跪著的人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出。
這已經是第幾次把事情搞砸了,也難怪主人這麼生氣,沒有立刻殺了他們已是恩德。
「主人,是屬下無能。」
「一個孩子都搞不定,留你們何用?!」
「不是那孩子本事,是跟他一路的人,著實不易對付,我們也傷了不少人,打傷了那薛瑾歌,惹怒了那人,我們便匆忙逃走了。」
「什麼?!你們打傷了她?!」那人聽罷登時上前一把抓起跪在下面的黑衣人,「我不是讓你們不准傷到她嗎?!她懷有身孕,如何能受得?你們這些個廢物!」
「主人饒命!是手下人不認識她,本想殺了那孩子,不想錯傷了薛瑾歌。」
男子聽罷,一把將那人扔出了幾丈遠,拂袖轉身,「壞我大事!真是養了一群廢物,愈發做不好任何一件事!」
黑衣人捂著手臂,忍著疼痛又爬起了身子,依舊跪好,畢恭畢敬道:「主上,已經過了兩日,他們現在想必已經過了異都小鎮,那之前的安排想必也成功了,有人想算計柳桓生,我們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除掉那個孩子。」
「哼,算計?怕不是還這麼簡單,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那個孩子,而是那一切可能會給他們帶來線索的人或物,統統都要在他們之前處理掉,而那個孩子,也不能放任不管,萬不可讓他接觸到官家之人。」
「是!屬下領命。」
見黑衣人就要離去,男子又喚住了他,再次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