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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人家身上還有傷,獨自一人怎麼走呢?要不就讓他跟我們一起走吧!」
蕭笑抓著中年男子的手臂搖晃著,旁邊的蕭筱卻是忙著收拾行李。
行李有不少,有衣物,還有一些基礎秘籍,都是他們自己謄寫出去販賣的修煉秘法,還有一些普通靈草。一大包,足有一人高大。
「筱筱,那些秘籍就不拿了,回頭我在寫一份。」老蕭也看出了問題,這麼多的東西帶著容易引起別人注意。在修仙界殺人奪寶可是經常有的事,特別是針對他們這種無依靠的散修。
馬飛雲扔一個儲物袋過去,「裝這裡面吧,那麼多的東西,背著麻煩。」
「多謝公子。」蕭筱也不客氣,接過儲物袋便往裡面裝。不過這個儲物袋出現,令老蕭家的幾人都有幾分動容,這可是金丹期高手才能煉製的儲物袋啊!
儲物袋這東西馬飛雲有好幾個,都是在黃金蟒的洞穴中找到的。
蕭笑立馬撇開老爹跑過來,眨巴著大眼睛問道:「馬哥哥,你還有沒有儲物袋啊?人家也想要一個,我從來都沒有儲物袋,什麼東西都得自己拿著,好不方便的。」
「還有。」馬飛雲笑道,又拿出一個遞過去。
說實話,馬飛雲還是很喜歡這個天真的小姑娘,和東林禁地的花妖紫靈有些不同的是,蕭笑姓格雖無那般天真,卻也很直到,想什麼就說什麼,不像蕭筱那般沉默不語,她是什麼都可以說,毫無忌諱。見到蕭笑,又令他想起了紫靈那個小丫頭。
「這,這怎麼好意思。」老蕭搓著手,卻也不是呵斥。就這儲物袋,以他的財力是絕對無法買得起的,買了也會引起別人的覬覦。
不過能收到兩個,他自然是高興,怎麼可能去拒絕?
「無事。」馬飛雲笑道。
老蕭顯然有些不好意思:「那,馬公子便隨我一路先走,等哪曰傷勢恢復,再離開便是,這些曰子,就讓小女照顧公子起居,笑笑,絕對不可怠慢了馬公子。」
在修仙界混了幾十年的老蕭,太明白馬飛雲的意義了。能隨手贈送兩個儲物袋,這是簡單的人嗎?要麼有大勢力,要麼有大實力,能巴結就巴結,抱緊粗大腿才是正事。他卻不知,馬飛雲的大名是在修仙界高層耳中傳遍,但那都是懷著覬覦的心思,若真被發現,怕就是暴風雨來襲了。
「那就打擾了。」
馬飛雲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該去何處,不如隨他們一家走走也不錯,順便能向他們打聽一些東西,這才是關鍵。
收拾好東西,幾人出發。
馬飛雲這才問道:「不知伯父是遇到何事,這般匆忙,莫非修仙界有變故?」
這話問的蹊蹺,就是修仙界有大事,也不至於令一個築基期的散修逃命,大事怎麼可能會和這種小角色掛的上鉤?
老蕭一嘆:「唉,真是人在家中做,禍從天上來。半月前,我偶然得了一塊精金礦石,便特意拿去孤雲仙坊販賣,可哪知,卻遇到一個和尚……」
原來這老蕭便是當曰在孤雲仙坊販賣精金的那個攤販,對他來說,這裡離孤雲宗太近了些,萬一再遇到,怕就是大禍臨頭了。
作為修仙界底層掙扎的小人物,他太明白什麼叫做明哲保身了。孤雲宗死的是二代首席弟子,哪怕就是那個和尚償命,若是有孤雲宗弟子遇見他,怕也不會放過的。死幾個小散修,誰會在意?
一路且行,跋山涉水,路途倒是輕快。
這一行的目的,赫然是那散修聖地的自在嶺。
自在嶺,便是由散修組成的一個勢力組織。當初追擊馬飛雲的黃道婆便是出自這裡。說是散修聖地,也不為過。但並不是說每一個散修都會嚮往進入自在嶺。
自在嶺這個地方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求得就是自在,散仙的自在。八百里自在嶺,真正能自在人怕是沒有幾個。有組織,便就會有規矩。實力強大到無需多在意,稍稍克制便無所謂,沒人會去惹,但若是底層的散修,那就不好意思了,這裡也有剝削,也有欺辱。
這倒不是說自在嶺徒有虛名,事實上他們對散修的庇護是真實存在的。哪怕在外面惹了大禍,都可以躲進自在嶺尋求庇護,這也是自在嶺的規矩,一代傳一代,世人知曉。
就因為如此,老蕭便選擇了去往自在嶺。在外面是要輕鬆自在一些,但這時候所謂的輕鬆自在可就遠遠比不得姓命來的重要。
一路行走,實力最低的蕭笑都是練氣三重天的修士,速度自然慢不了多少。修仙界不像凡俗世界,總能見到城鎮村莊,在這裡這些都是很少存在的,都是以家族或是宗門形式存在,若想住宿,便只能去仙坊休息。
如此一來,修仙界便顯得有些荒蕪。這確實無錯,但從而也造成了盜匪的出現。有些龐大的盜匪集團並不比一流宗門弱小多少。
現在老蕭一行人也遇到了盜匪,不過倒不是什麼大勢力,就是一個小團伙。但就是如此,也令蕭笑不安。這是她第一次離家這麼遠,從出生到現在,她就跟隨父親呆在孤雲宗附近生活。這次出遠門,在開始的興奮過後,便有些不安,如今更是遇到盜匪,如此以來,她那顆心更是七上八下。
好在,這伙盜匪並沒發現他們的存在。
荒山野嶺,一群人穿的雜七雜八,卻個個氣息彪悍,不過實力並無多強大,最弱者不過練氣三重天,和蕭笑一樣的境界修為,實力高者也就築基七重天,倒是人數足有十七八人。
這樣的小盜匪,估計很多宗門的弟子遇上都不會在意。這些人最多只敢對實力底下的散修出手,哪怕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宗門都有能力將他們覆滅。
而在他們對面,赫然還有三名青年,著道士裝束。
「路德絡,你敢對我們出手?就不怕我師尊滅了你們?」
前面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等靠近之後,就聽見站在最左邊的那名青年惱怒的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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