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正青春年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難道真的要帶這病痛渡過一生嗎?您現在還年輕,精力尚可,能勉強熬過去,那年紀大了呢?」令狐莞爾繼續說道。之所以這麼熱情,首先是自己惹下的禍事,其次就是對蕭夫人的敬重,自己是個從小沒娘的孩子,眼見蕭夫人帶著三個孩子不易心中生出好意。
蕭夫人此刻又把頭撇到了一邊,沒有說話,顯然是顧忌太多了。
令狐莞爾又是真摯的笑道:「夫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您行的端做得正,又有什麼可以可顧慮的呢?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自己問心無愧即可。」
雖說國朝風氣開化,沒什麼貞潔牌坊一說,婦人改嫁也為世人所接受,但婦人最基本的體面還是要的,蕭夫人又是猶豫許久才緩緩道:「我這個病因源於六年前生克仇的時候,當年接到娘家飛鴿傳書,說是南陽城出了大事,一個苗人殺人了數百江湖高手,逃之夭夭,也就當時名噪一時的血魔鬼童了,於是我就和亡夫一同北上看能不能攔截血魔鬼童,結果卻在鄧州城外碰上了,大戰一場,為他的真氣所傷,而……」說著說著,蕭夫人居然流下淚,哽咽說不出話來。
令狐莞爾驚慌失措道:「蕭夫人別哭,老爺已經去了,可您還要好自珍重啊!」
蕭夫人望了令狐莞爾一眼道:「可笑的的是,同樣的話當年血魔鬼童也曾對我說過。」
令狐莞爾急忙又道:「夫人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美麗大方,溫柔賢惠,想來就算是血魔鬼童這樣的惡賊也捨不得冒犯夫人吧。」
蕭夫人也是沒好氣的白了令狐莞爾一眼,嗔怒道:「你這人倒還真像玉瑾所說的,油嘴滑舌,能說會道,但你這嘴皮子的功夫有空多對她那丫頭使使,卻不要使在我身上。」
令狐莞爾「嘿嘿」一笑道:「夫人在我心目中永遠都只是蕭夫人。」此話顯然是為了打消夫人的顧忌,可別讓她誤會自己對她有什麼企圖。
蕭夫人還算滿意的點點頭,她現在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淡淡的說道:「你很好。」
這已經不知道是蕭夫人第幾次說自己好了,令狐莞爾鬱悶,自己哪裡好啊?於是趕緊遠離這個尷尬的話題,繼續說道:「蕭夫人,不知道您哪裡不舒服?或者有什麼症狀,也是氣血不暢嗎?」
蕭夫人無力的說道:「算是吧,氣血不暢,渾身無力,經脈淤結,丹田閉塞。整個人白天也是休息,晚上也是休息。」
令狐莞爾笑著寬慰道:「夫人,只有白天休息好了,晚上才能睡得更香,您定然是有福之人啊!」
蕭夫人怪責道:「你這人倒是怪會偷懶的。」心裡暗說:難怪玉瑾被他哄的那般死心塌地又心甘情願。
令狐莞爾想了想說道:「丹田乃是人氣海之所在,氣力之根源。丹田閉塞,體內真氣亦無法運轉,蕭夫人身體疲累,精力不濟也就難怪了。依我之見,當打通關竅,疏浚閉塞的丹田,難道夫人就沒找過誰幫忙嗎?」
蕭夫人看了令狐莞爾一眼,口中說道:「你說的在理,我曾經也找過爹爹和兄長,他們二人同時為我運功卻依舊無濟於事。那……你是如何能幫克仇打通穴道的?」
令狐莞爾也算是機敏,隨口說道:「做人不能貪多求全,要一口一口慢慢來,一點點的化解,為少爺推拿的時候我不就是分了五次才完成的嗎?」
蕭夫人美麗的臉蛋一紅,顫微微的說道:「是不是也要渾身的……」說到最後也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令狐莞爾搖搖頭說道:「這倒不必,夫人是有功夫在身的人,只要夫人您丹田處不再凝滯淤結,想來靠自己應該就能打通經脈了。」想起當年她還挺著個大肚子,肚子那個地方不是首當其衝嗎?
「你要怎樣?」蕭夫人問道。
令狐莞爾想了想說道:「還是像少爺那樣,但只在丹田穴上按捏。」
蕭夫人又猶豫了,久久沒有應道,繼而又看了令狐莞爾一眼,終是點點頭道:「那好吧,但此事不可叫他人知道。」
令狐莞爾鄭重其事的說道:「夫人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無第三人知曉。」
蕭夫人輕輕咬牙,然後就款款走到床邊,翻開被子,躺到了床上,蓋上被子,然後在被子裡面摸索了一陣說道:「你端個凳子坐到床邊來吧。」
令狐莞爾可很是尷尬的搬個凳子坐到一旁,然後「嘿嘿」一笑道:「夫……夫人,我現在可以,可以開始了嗎?」聽說話口氣還很是不好意思。
蕭夫人微微點頭。
令狐莞爾也是振奮一下精神道:「為了夫人,為了蕭家,我此時此刻一定要拿出最好的水平來服務好夫人您,若是無效,夫人儘管拿我是問。」令狐莞爾此刻也不忘表著決心。
蕭夫人則是羞憤難當,心說:你這人怎麼這樣?現在這每說一句話那都是無比的尷尬,偏偏你還喋喋不休,言語輕佻。
旋即,令狐莞爾雙手呵了口氣,把手心搓熱,慢慢的把手伸到了蕭夫人的被窩裡,一下子就觸及到夫人衣裳,應該是腰的位置,然後又從衣裳縫隙伸了進去。明顯感覺到蕭夫人身子微微顫,顯然是非常的緊張。既然都這樣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有什麼了不起的,蕭夫人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有什麼可怕的,自己堂堂男人大丈夫還不怕摸女人?
蕭夫人的身體很多年沒讓男人摸過了,此刻說不出的彆扭,道不明的緊張,心裡的滋味莫名其妙,或許只有她一個人才能形容,忍不住輕「嚀」一聲,嫵媚的俏臉微微一紅,但卻還是斜撇了令狐莞爾一眼,見他一臉的鄭重,心裡好受了許多。
令狐莞爾如今也算是此道高手,手掌很輕易的就找到了小腹的所在,往下是女子最神秘的幽境,往上是女子最顯著的性徵。令狐莞爾也僅僅只是後掌捂在蕭夫人的肚臍處,手指繞繞往下裝模作樣的擠按丹田穴,輕輕的畫圈摩挲。還真別說,夫人的小腹光滑肉膩與少女一般無二,淡淡的蘭香沁人心脾,就感覺無比的美妙,心裡得到巨大的滿足,而下半身的小夥伴也很不爭氣的有了反應,在衣袍下擺處支起了一個帳篷。
蕭夫人也算是見過世面經過人事的,微微側過頭去,只當什麼都沒有看見。
氣氛旖旎且詭異,令狐莞爾還是年輕,忍不住率先開口道:「呃……夫人,沒,沒想到血魔鬼童居然這麼厲害,對您造成的創傷能持續這麼長久。」
蕭夫人輕「嗯」了一聲,沒有說話,就感覺此刻小腹放佛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呻吟聲。
令狐莞爾又是訕訕道:「血魔鬼童武功如此高強,大小姐想去報仇不易,恐怕平白送了性命,而且據說血魔鬼童已經死了。」此時此刻,或許聊這個話題最正式,也最不容易產生亂七八糟的遐想。
蕭夫人又是輕「嚀」一聲,帶著顫音道:「我,我不知道,問起當年舊人都是語焉不詳的,其實也並不是像讓玉瑾送了性命,只想讓她有個縹緲的目標,不斷的進取,連血魔鬼童什麼樣,有什麼特徵,我也從來都沒對玉瑾提過。」
令狐莞爾心中稍稍安心,這樣就好。於是也開玩笑道:「肯定事人模狗樣,看大小姐每天刺的稻草人就知道了。」
蕭夫人也是微微一笑,靜思片刻道:「其實那血魔鬼童也算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總算沒有喪盡天良,人性泯滅……我與克仇的性命都是他救的。」
令狐莞爾明知故問道:「他既殺害了蕭大俠,卻為何又要搭救夫人母子?」
「一言難盡,亡夫其實是被血魔鬼童的同黨給害了,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誰所有就一併算在了血魔鬼童的身上。」蕭夫人自嘲的一笑道。
……
說話間,時間過的很開,也不在覺的尷尬,差不多快過去小半個時辰,令狐莞爾開口問道:「夫人,現在可感覺好些了?」
蕭夫人這下舒服的躺在軟塌上,雍容典雅,面色桃紅,似乎還帶著點享受,笑靨如花的說道:「嗯,好多了,感覺真氣已經能勉強運轉了。」
令狐莞爾其實也有些愛不釋手,真想再撫摸一會,可蕭夫人已經好多了,自己也沒有藉口在上下其手,只能是悻悻的把手抽了回來。口中依舊是訕訕的說道:「幸不辱命,我也就放心了。」
而蕭夫人卻是帶著嗔怪和嫵媚的風情道:「你說的要與我單獨相處片刻該不會就是指的這個吧?」
哎呦……光顧著占便宜,倒是這正事給忘記了,令狐莞爾急忙說道:「哦,蕭夫人,差點誤了大事。魔門烈火堂您可曾聽說過?」
蕭夫人略一沉吟道:「未曾聽過。」
既然蕭夫人沒有聽過,那令狐莞爾也沒有必要故意去渲染氣氛,只是很隨意的說道:「烈火堂最快年內就會來找蕭家的麻煩,此事非同小可,只是烈火堂在南陽城郊行跡敗露,與少林寺諸位高僧大戰一場,或許時間會稍稍延遲,夫人您可要造作準備啊!最好是遣散了家丁奴僕,去洛陽金刀門暫避一時,等風頭過去了再作打算。」
蕭夫人意味深長的看了靈護腕一眼,說道:「你莫不是就是為此才來我蕭家當家丁的?」
令狐莞爾點點頭道:「小輩仰慕蕭大俠威名,特來通風報信,只說與蕭夫人您知道是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烈火堂來勢洶洶,少林『釋』字輩高僧就叫打傷了,切勿掉以輕心啊!」
蕭夫人點點頭道:「那待我與洛陽取得聯繫,問明情況之後再做打算吧。」
令狐莞爾點頭道:「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擾夫人休息了。」言罷,令狐莞爾轉身就要出門。
「謝謝你,令狐莞爾。記得,還請也給玉瑾一個平等的機會,她是個好女孩,絕對配得上你。」蕭夫人幽幽的說道。
令狐莞爾回頭又是深施一禮,沒有應答就出門了。
等令狐莞爾出了門,蕭夫人的神情有些耐人尋味,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濕了大半的底褲,心裡暗說:他可真厲害呀,要是玉瑾跟了他絕對吃不了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