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軍!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副將苦口婆心地勸道。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
武志炎也知道機會難得,但現在卻有些猶豫,他官赤水,問道:「樓主可有什麼」
赤水心不在焉地撥弄著自己的紗衣,說:「就只是一個建議,不可動前軍營,雖然敵方經拔寨,但我的人探到敵方營中今日進了幾個衍力高深之人,其中一人的衍力更是一合境,我想事情不像你們所這般單純。」
「天羅莊探子回報的信息卻也是有可信之處,那旭峰卓風的確是幹得出這種事之人,」武志炎不想輕易放棄掉這個機會,「他們陣型散亂毫無章法,縱然有詐,我也有能力將他們打得丟盔卸甲。」
「你這人——我就實話告訴你,那個一合之境的傢伙,我與她碰過一次面,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且營中的病疫,也是跟她有關,」赤水依舊一副隨意的摸樣,「所以,你最好莫動前軍,可讓兩個翼軍去試試深淺。」
「可是,我若沒有記錯,暴發疫病時,中原的軍營也同樣受了感染,」武志炎疑惑道,「但你又說此人今日去了中原的軍營?」
「我也不清楚這事是為什麼,但是今日她不但是去了,還和文足羽在軍營中碰了頭。」
武志炎猶豫了,他閉眼想有一陣,緩緩對副將說道:「按赤水樓主的意思,令兩翼的軍隊兩個時辰後試探性攻一下對方前軍營,本營全軍戒備,隨時準備出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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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絲國的先鋒營這邊蠢蠢欲動,而在百里外的北遠城也不清靜。
王爺將天御青急召入了宮中。
天御青被弄得有些心慌,一進門見著便問道:「王爺,這麼急召我來是前線出了什麼事?」
「前線若出了什麼狀況,你肯定會比本王先知道,」王爺半開玩笑地說,「我召你來是想問你件事,爾後順便讓你幫我辦一件事。」
「那王爺請講。」
「本王聽天羅莊的人說旭峰晨輝和一個男子到了馬絲國境,是否有此事?」
「回王爺,的確是有此事,是昨日入的國鏡,」天御青說,「按時間上算今日應該是到了他們的前軍營,這事國主已經知曉,王爺為何不問國主?」
「若是本王問了兄長,兄長追問,本王之後的話可不好跟他講了,」說著,王爺招招手,讓天御青靠近些,然後低聲說道,「本王要你將旭峰晨輝身邊的那個男子帶過來。」
「王爺說的是陳隱?」
「是他,」王爺身子往前傾了傾,「但要悄悄去辦,不管是對方的人或是我們自己的人,都不能讓他們知道,我要他憑空從他們眼前消失。」
「那裡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營中的一舉一動,而且陳隱這小子身法甚至不在我之下,要避開這麼多人將他抓過來,縱然是我親自上陣也幾乎不可能。」
「自然不是讓你把他抓過來,你要讓他自己過來,」王爺小聲說道,「既然他的身法不在你之下,那麼他要想躲開所有人視線也是易如反掌。」
天御青無奈笑道:「王爺話是說得沒錯,可他此番隨旭峰晨輝到軍營,必定是要助中原,我們又如何讓他心甘情願過來?」
講到這,王爺的臉上露出了笑意,湊到天御青的耳旁,細語了幾句。
天御青先是一愣,然後點頭道:「這樣的話倒可以一試。」
「今夜就去,給他三——不——兩日,讓他兩日之內到北遠城來,皆是我到天羅莊來見他。」
「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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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邊,旭峰晨輝在點將台上宣讀了聖旨,但並未做任何禮儀上的交接儀式。一則旭峰卓風必定不會配合,二則帥印一直都在旭峰晨輝手上,所以並不需要什麼儀式。
陳隱並未到操壩上去觀是留在帳內和大皇子大眼瞪著小眼。
「陳隱…未想到父皇懸賞捉拿的人卻跟我這三弟勾搭在了一起…」旭峰卓風不懷好意地說道,「我這三弟應允了你什麼東西,讓你如此死心塌地?」
陳隱將視線移到另外一邊,沒有理會他。
「都是些浪得虛名之徒,」旭峰卓風也沒受挫,而是繼續自顧自地諷刺說,「江湖上稱你是什麼少俠大俠,又說什麼旭峰晨輝宅心仁厚機敏能幹,我江湖上的人眼光短淺也不過如此,我這三弟最擅長的便是兄弟相殘,如今正好讓其大顯身手!」
陳隱打了個哈欠,依舊邊,心裡笑道:「若說兄弟相殘,我沒有你的手段——」
興許是一直沒人理他,大皇子現在心裡已經平靜了許多,只是嘴裡話不斷:「對了,你說旭峰晨輝會不會殺我?」
「不會。」陳隱實在覺著不理他,他可能會一直說下去。
「原來你會說話,那能不能告訴我,三弟許了你什麼,」旭峰卓風小聲說道,「我肯定會許你更多。」
「沒有許我什麼,我也非是隨他來助他打仗的,只是順道而已。」
旭峰卓風有些失望,他本想著趁著這個機會,將陳隱拉攏過來。
外面動靜大了起來,應該是已經散會了。
陳隱能很明顯地在旭峰卓風臉上慌與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