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慢慢從樓上下來,客廳的人見狀紛紛圍了上來。
「怎麼樣?」何靈萱扶住楊毅關切的問道。
楊毅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雖然你很討厭,但我還是選擇以德報怨。」臨淵說著就把袋子塞給了何靈萱,「送給你回去研究一下,你們那機器怎麼就沒把它給檢查出來!」
何靈萱看到袋子裡已經變成乳白色,近二十厘米長的蠕蟲,便犯噁心,一臉嫌棄的扔得老遠。
喬生卻當個寶一樣把它撿了回來。
「你別囂張,楊將軍的病好沒好還不一定呢!」何靈萱見臨淵嘚瑟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就要看你想不想楊將軍好咯!」
「你這是什麼話?我當然想將軍好!」
「那你就別添亂。」
「你!」
何靈萱自知理虧,而臨淵更是一副能奈我何的樣子。
「臨醫生,聊聊診費吧。」楊毅讓喬生遞過來一張空白支票。
臨淵接過支票也看不懂,便想算了。
「是歐陽市長請我來給你治病的,診費他已經預付過了,你要付就付給市長大人吧!」
「為眾抱薪者,不可使其凍斃於風雪。楊將軍保家衛國,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將軍要是付了這錢,就是看不起下官。」歐陽致遠接著臨淵的話說道。
「歐陽市長憂國憂民,實屬難得。那我就不客氣,讓您破費了。」
「那我呢?」喬生站在一旁弱弱的問道,「先生,您看我這腿」
「哦!不好意思,又把你給忘了,跟我來吧!」臨淵起身前把支票遞給了秦千夏,「這個人收他兩千五千塊!」
秦千夏白了臨淵一眼後把支票還給了楊毅。
三人再次上了樓。
臨淵一邊給喬生治療還一邊給歐陽琉璃上課。
「我說這些你現在可能還聽不太懂,但是你要有個印象。以後我教到這裡的時候,你要想起來有這個案例。」
「嗯。」
回到客廳時,臨淵把藥方遞給喬生。
「按照上面指示的做,一個療程後再來找我。」
喬生收起藥方又疑惑的問道:「那我大哥呢,他為什麼沒有藥方?」
「本來是有的,但我怕有人質疑我藥方的科學依據,還是讓何小姐自行做主吧!」
「我自然會照顧好楊將軍,不勞你費心!」何靈萱陰陽怪氣道。
「既然事情都解決了,要不就?」臨淵開始下逐客令。
「等等,我有一事不明!」楊毅狐疑道,「既然病已經好了,為何我體內的氣仍流轉不起來?」
「楊將軍還不知道?這蠱毒主要目的就是廢你的修為,至於月圓夜的病發只是後遺症。」
「我不懂你的意思。」
「意思是,在中毒的同時你的修為已經廢了。我的任務只是幫你恢復身體,擺脫病痛的折磨。至於修為,你這輩子恐怕無緣了。」
話音剛落,楊毅面如死灰,心也沉到了谷底。
「那還有挽救的方法嗎?」
「嗯」臨淵猶豫了一會兒,「沒有。」
楊毅沉默了許久。
臨淵見狀安慰道:「其實,楊將軍。大家都知道你報國心切,但你為這個國家付出得太多太多了,是時候回歸普通人的生活了。」
在場的所有人也紛紛點頭附和。
「你們不懂。」楊毅顫顫巍巍的起身,「喬生,扶我回去!」
在送走幾人後,秦千夏把臨淵拉到一邊,沖他伸出手。
「幹嘛?」
「市長付你的診費呢?昨晚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工資得上交。」
「嘿嘿!」臨淵邪魅一笑,擺出一副勝利者的表情,「市長沒給我錢,他幫我們處理麻煩就當診費了。不好意思,讓你計劃落空了。」
「錢沒撈著你還笑這麼開心?」
「先別說這個,我那五千的診費呢?」
「沒要。」
「為啥?那可是我的辛苦錢!」
「哎呀!我雙倍付給你總行了吧?」
「那行!」臨淵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道,「千夏啊,你咋老是惦記著我那點兒工資呀?連你每個月給我零花錢的零頭都趕不上。」
「你賺的錢,跟我給你的錢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你以前不是說,你的錢就是我的錢。還說我要是敢把它倆區別對待,你就跟我翻臉。現在又來跟我說不一樣了,到底是一樣還是不一樣啊?」
「最終解釋權歸我所有,你照做就行!哪來這麼多話給你嘰嘰歪歪?」
「嘿!你也太不講理了吧?」
「我就不講理了,怎樣?」
「切!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了嗎?告辭!」說完,臨淵一溜煙就閃現到客廳,坐在了柳馨顏旁邊。
隨即又開始八卦道:「馨姐,你為什麼會認識那個何靈萱啊?」
「想聽?」
「嗯嗯嗯」臨淵、歐陽琉璃、柳茜茜齊點頭。
「這就說來話長了!要追溯到我上大學的時候。」柳馨顏拿起一顆草莓慢條斯理的說道。
隨後秦千夏也加入到八卦的行列。
「那時候我和我閨蜜上官卿還有何靈萱是同一個專業同一個班的。」
「恰巧遇到楊將軍來帶我們軍訓了一個月。」
「軍訓期間呢,何靈萱就對楊將軍一見鍾情,便開始瘋狂的追求。」
「那時候我閨蜜卿卿,身子弱,不是低血糖、就是中暑,還有就是磕了拌了。」
「楊將軍就建議她休息,不跟我們一起訓練了。」
「我那閨蜜也是個反骨仔,讓她不干,她就非要逞能,跟教官對著幹!」
「結果就經常被楊將軍帶著往醫務室跑。」
「這一來二去,那何靈萱就把卿卿當情敵了,還跟卿卿打了一架。」
「給卿卿惹毛了。那何靈萱見不得卿卿跟楊將軍走得近,卿卿就故意纏著楊將軍,來氣何靈萱。」
「哈哈哈想想當時何靈萱抓耳撓腮的樣子我就想笑。」
「不過那何靈萱是真的有毅力,揚言要去追隨楊將軍。大一下半學期就轉到了醫學院,沒想到真被她搞著了,現在居然還成了軍醫。不過看到楊將軍還是像當初那樣對她愛搭不理,我就一陣暗爽。」
「你們女人太小心眼兒了,一個仇記到現在。」臨淵無心的一句吐槽引來了四女的目光。
「你懂個屁!」柳馨顏回懟道。
「楊將軍現在應該還沒結婚吧?」秦千夏問道。
「應該沒有,不過可惜了。」臨淵搖搖頭。
「可惜什麼?」
「當初怎麼就沒把握住機會呢?卿姐這麼好看,怎麼著也是校花級別的,當兵都當傻了。」
「聽你放屁吧!」柳馨顏否定道,「卿卿當初連我都趕不上,我好歹也是一個系花兒。」
「我不信。」
「你還別不信,卿卿雖然長得好看,但是性格太狂放了,簡直就是社交恐怖分子。當初大家給她取的外號是——啞巴新娘。」
「可能搞藝術的精神都要前衛一些。那千夏大學時肯定是校花了,是不是?是不是啊?」臨淵期待的追問道。
「不是,我那時候才十四歲,還沒長開。」
「那也可以評個可愛校花。」
「去你的吧!」
「千夏十四歲就上大學啊?這不妥妥的神童嗎?」
「那當然!」臨淵驕傲的賣弄道,「要是千夏去尚京大學,還是你學姐呢!」
「哪有?」秦千夏不好意思推了臨淵一下。
「媽媽,媽媽!什麼是校花啊?」柳茜茜天真的問道。
「就是整個學校里長得最好看的女孩子!」
「那琉璃姐姐這麼好看,一定是校花吧?」
「不是不是!」歐陽琉璃趕忙擺手否定,「我還沒有上過學呢!」
「那琉璃姐姐可以跟我一起去上學呀!秋天來的時候,我就要去讀一年級了。」
「你多大,琉璃姐姐多大啊?怎麼跟你一起去上學呀?」
「茜茜就要上學了?」秦千夏問道,「學校找好了嗎?」
「還沒呢,到時候再說唄!」
看到她們能暢談校園時光,歐陽琉璃眼裡滿是羨慕。
「沒關係的,小琉璃。」臨淵摸摸歐陽琉璃的頭安慰道,「我也沒上過學。她們上學的人都被學校栓住了手腳,哪有我們自由啊?」
「嗯。」
「那我也不要上學了,我也要像乾爹一樣自由!」
「臨淵!有你這樣教孩子的嗎?」秦千夏見臨淵教壞了孩子,走過去就要打他。
臨淵見狀立即開溜,嘴裡還不停嚷嚷道:「我瞎說的,茜茜不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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