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
「怎麼了?你不嚷嚷著要一起去玩嗎?結果一天就坐在那裡悶悶不樂的。」
「臨淵,我闖禍了。」
「啥?你說那個歃血盟啊?很厲害嗎?」
「他們是是尚京市唯一的地下勢力!吃人不吐骨頭的!怎麼辦啊?」柳馨顏崩潰的趴在了方向盤上。
「臥槽!」臨淵趕忙伸出手去穩住方向盤,「大姐!你開車呢!靠邊!靠邊!」
柳馨顏慌亂之下猛踩剎車,車子突然立在了路中央,隨即才緩緩的靠在路邊。
「嚇死我了!」臨淵長呼一口氣,「我都不怕你怕啥?又不來找你麻煩。」
「對不起,對不起」
「跟你有啥關係?咱倆交個朋友還是你的錯了?你還是考慮一下自己的境遇吧,那蕭紹宇不像好人啊!」
「那你呢?」柳馨顏帶著哭腔問道。
「我你就不用擔心了,新海可是我的地盤。遠水還解不了近渴呢,他敢來,我定叫他有來無回。」臨淵的言語中充滿的自信。
「你不知道他們的殘忍,咱倆以後還是別來往了,我怕他們對你不利。」
「放心,我沒事兒也不會大老遠跑尚京來。」
「等你跟千夏結婚,咱倆可能真沒機會交流了。」
「沒事兒,你也可以選擇時不時的到新海來請我吃飯,我來者不拒。」
柳馨顏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破涕道:「你怎麼這麼樂觀啊?」
「不然呢?我現在哭著跑別人面前,跪著求他們別來找我麻煩?要不是他們人多我打不過,我早竄他們總部去了。對了,你這邊應該沒問題吧?」
「嗯,蕭紹宇明面上不敢跟我胡來,不過」
「不過什麼?」
「我的壓力真的好大啊!」柳馨顏反覆用額頭撞擊著方向盤,「女人在這個社會立足就這麼難嗎?是個人都要來欺負我一下。」
「額可能是你太賺錢了,長得還這麼好看,招蒼蠅。」
「你這話說得,怎麼既好聽又難聽?你要說我招蜂引蝶,我都認了。招蒼蠅,那我是什麼?」
「這個」臨淵撓撓頭,「打個比方嘛,那麼較真幹啥?」
「我就感覺快待不下去了。」柳馨顏揉了揉太陽穴。
「沒事兒,混不下去就來新海,我罩著你!」臨淵拍拍胸脯說道。
「你怎麼罩著我?你養我啊?」
跟臨淵聊了一會兒,柳馨顏心情大好,便重新發動引擎。
「我沒錢,不過你可以去給千夏打工。」
「哦?我可以做什麼?」
「我想想哈以你的能力跟顏值,憑我倆的關係以及我的面子,讓你當個前台那不是穩穩噹噹嗎?」
「前台?我敢去,你敢雇嗎?」
「怎麼不敢?不然做啥?你那健忘症,也不能當秘書啊!」
「除了前台跟秘書,你還知道什麼職位?」
「還有保安跟保潔,主要我在千夏公司也接觸不到什麼人啊,我咋知道那些職位叫啥?」
「哈哈哈你還真是單純得可愛。」
「還真別說,你可以幫千夏分攤工作,我又可以幫你帶孩子,多好啊?一舉兩得!」
「你那是幫我帶孩子嗎?明明是你自己想玩兒!千夏都跟我說了!」
「說啥了?」
「說你沒啥朋友,她忙的時候,你就宅在家。茜茜在的時候,你就帶著她到處跑,完後還來找我報銷,這跟公款吃喝有什麼區別?」
「這個」臨淵尷尬得雙手無處安放。
「說定了啊!別到時候我落寞了來找你,結果你翻臉不認人。」
「你落寞了誰給我報銷啊?」
「破船還有三千釘呢,供你倆玩兒我還是供得起的,大不了到時候我去找千夏報銷。」
「我表示無言以對。」
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
「到了,你是下車呢還是再跟姐姐聊會兒?我可是很捨不得你呢!」柳馨顏趴在方向盤上歪著頭看著臨淵。
「額告辭!」臨淵一閃身就竄到了車外,離開時還不忘回頭叮囑一句,「回去的時候開慢點兒!」
柳馨顏看著臨淵的背影消失才駕車往公司駛去。
次日中午,柳馨顏把臨淵送到了高鐵站,還遞給他一個盒子。
「啥?」
柳馨顏打開蓋子,裡面還裝著四個小盒子。
「這個是求婚戒指,這兩個是你倆的訂婚戒指,還有一對耳環,你可以拿回去打掩護,免得戒指提前暴露。」
臨淵欣喜若狂的接過盒子:「考慮這麼周到?太貼心了!你早就做好的?」
「加上昨晚總共花了兩個半晚上吧。」
「太感謝你了,好人一生平安!」
「我幫你這麼大的忙,只有一句感謝?」
「不然呢?你還想要啥?」
「你說呢?」柳馨顏指著自己的臉頰沖臨淵眨了眨眼睛。
「你可真不要臉吶!我幫你的忙你是隻字不提啊?車快晚點了,告辭!」說完,臨淵撒腿就跑。
「喂!」柳馨顏放聲叫住了臨淵,「這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了!」
「我還等著你來新海請我吃飯呢!後會有期!」臨淵揮著手消失在人群中。
傍晚,臨淵才終於回到新海市,剛出站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如啟明星般的女孩兒。
秦千夏梳著高馬尾,身穿一席白色長裙,炙熱的目光將臨淵緊緊包裹。
跟在臨淵後面的助理也識趣的離開。
「臨淵,我好看嗎?」秦千夏想要撲進臨淵懷裡,但礙於旁人,值得貼到他面前轉一圈,呈現出完美的自己。
「好看!跟仙女似的。」臨淵不住的點頭,「還是第一次看你穿裙子。」
「是第一次嗎?你再好好想想?」
「不是嗎?」臨淵在腦海里檢索著秦千夏穿過的所有衣服才恍然大悟,「哦~!第一次是你大學時候的照片。」
「哼!算你過關!」秦千夏想要搶過臨淵手裡的行李箱卻被拒絕了。
兩人把行李箱裝到了車上。
「我記得你是空手去的啊,怎麼帶回來兩個箱子?還好我開的公司的車,不然都裝不下。」
「這個嘛」
臨淵把鄭曉桐的事跟秦千夏娓娓道來。
車子沒有立刻往家的方向駛去,而是來到了就近的地下停車庫。
「千夏,我們來這裡幹啥?」
「你說呢?」
秦千夏搖上單向玻璃車窗,越過中央扶手箱騎到了臨淵腿上。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