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愛判處終身孤寂 第089章: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梁毓言一改往日的輕浮,每一個字都說得極其認真,他就站在原地,側著腦袋望著我,目光熾熾,眼皮都不曾眨一下,好似在等我的答案。

    我有些不明所以地回望他,房間燈光敞亮,所以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他眼底的每一個神情,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後,還是不禁想笑。

    「就算我願意,周奕琛也不會同意。你應該看得出來,他並不是很希望我們走得太近,再者按輩分,你應該叫我一聲嫂子。」

    我以為我說得夠清楚的,可梁毓言偏偏要在這句話中挑刺,他微微勾了勾唇角,正過了身子,淺笑著說。

    「那你的意思是,大哥若是同意了,你就會和我在一起。」

    明明是問句,他用得卻是肯定的語氣。

    默了默,他靠近了幾步,我看著他的步子,立馬退出了房外。或許他看出了我的閃躲,便頓住了腳步。

    「南南,嫂子我是不會叫的,你和大哥結婚不過是空有虛名。他膩了,早晚有一天會拋棄你。你不如多給自己一跳後路,大哥能給你的,我未必不行。」

    聽到這句話,我頓時就笑出了聲。

    我垂下眸系上扣子後,側目橫了他一眼。

    「我想你大概是聽不懂人話。」

    隨即我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生怕他繼續糾纏,我走得很快。雖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別墅人多眼雜,或許落入別人眼中,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說白了,梁毓言就算再嚴肅。他的話我都不是很相信,他於我而言沒什麼可信度。雖然我不太清楚他在周家到底是怎樣的身份,但他與周奕琛是兄弟這點毋庸置疑。周家家大業大,退一萬步說,梁毓言即便是私生子,身份也比尋常人金貴。他有一副好皮囊,學歷高,性格也不是很差,整個人幾乎挑不出什麼太大的毛病,想必主動往他身上貼的女人不會少。

    我現在與蘇家幾乎是斷絕了關係,除開蘇紹堂,整個蘇家已經沒人願意管我的死活了。我有案底,懷著孕。又已婚。周奕琛真不要我了,那我就是離異,指不定還會帶著個孩子。

    經歷過池上泉後,我也不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之類的。梁毓言要我和他在一起,我不知道他到底圖些什麼。我們一點也不配,比和周奕琛還不配些。

    路過側廳的時候,女傭們還在收拾餐桌上的殘餘,桌面上倒著許多酒瓶。出了別墅,我借著昏暗的路燈,在後院找了周奕琛一大圈,臉都凍紫了,都沒尋到他的身影。我在長椅上坐了片刻,無奈之下撥通了他的號碼。他沒接,但我聽到他的手機鈴聲。

    我下意識起身回過頭,見周奕琛斜靠在我不遠處的數下,他大半個身子都埋在陰影中,手機就握在手上,卻沒有半點要接起來的架勢。

    我沒動,他也不動。

    盯了他一會兒,我索性又坐了下來,緊了緊身上的外套,我仰著腦袋開始數天上的星星。城市的夜空不比郊區,星星的數目一隻手就能數完。

    良久,周奕琛才挪開腳步,他坐在長椅的另一頭。和我隔著一小段距離。想起梁毓言身上的酒味,我條件反射般地挪了點位置,嗅了嗅,周奕琛似乎沒有喝酒。

    「怎麼這麼久。」

    他的聲音淡淡的,卻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我乾乾地笑了一聲,虛指了一下手機的時間,說。

    「我出來好一段時間了,沒找到你。你是不是早就看見我了,也沒喊我一聲。」

    我話音剛落,周奕琛就沉著臉否認。

    「沒看到。」

    之後便是一陣沉默,我搓了搓手,輕輕地哈了一口氣,側過身看著周奕琛問道。

    「周奕琛。梁毓言是你弟弟,為什麼他不姓周?」

    而且我看得出來,梁毓言很排斥這個姓,先前劉然喚他周二少,他還挺不高興的,非得提醒別人一句,他姓梁。

    周奕琛半眯著眸冷睨著我,薄唇一抿,沒有接話。

    我想了想,又說。

    「是表弟嗎?或是」

    「蘇南,你對他很感興趣?」

    周奕琛打斷我,冷哼了一聲。

    我當即就搖了搖頭,訕訕地回道。

    「就是有點好奇。」

    「是嗎。」

    他不緊不慢地又站了起來,從口袋中摸出一包煙。

    「蘇南,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是仙女,這個世界上只要是個男人,都喜歡你。」

    而後他瞥了我一眼,走開了數米。

    我覺得莫名其妙,不懂他何出此言。但他不想我提這個名字,我也是記住了,下回我也不會再開口問。

    冬天的夜裡真的很冷,我僵直地坐著,手插進了口袋中,他不讓我走,我也不敢動。

    周奕琛也不知道抽了幾根煙才折回來,他站在我身前的時候,我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菸草味。我還以為他戒菸了,原來並沒有。

    很突然地,他就把手掌覆在了我的臉頰上,蹙了蹙眉,他瞄了一眼我手機上的時間,說。

    「進去吧。」

    見我傻愣著沒動,他拉了我一把,等我站直後,他很快就鬆開了。周奕琛最近越來越令人難以捉摸,我們在後院也呆了近半個小時,之前我也為他有話和我說,或是覺得昨晚沒罵夠我想繼續罵,然,他幾乎也沒怎麼和我說話。就像是故意叫我出來吹冷風的一樣,簡直變態。

    我跟在他後面,進別墅的門前,梁毓言恰好出來,莫名地我有點心虛,往周奕琛身後躲了躲,露出半張臉看著梁毓言。

    梁毓言的目光壓根就沒放在我身上,他看著周奕琛,似笑非笑地摸了摸下巴,剛想說話,周奕琛就先一步開口道。

    「喝了酒就別開車了,我讓司機送你。」

    梁毓言沒拒絕,他錯開周奕琛。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他不動聲色地捏了捏我的掌心,溫聲溫氣地說。

    「都說讓你出來的時候多穿點,你就是不聽話,凍得還不是自己。」

    他聲音很小,但我敢保證周奕琛肯定聽見了。他故意說這種引人遐想的話,分明是讓我難堪。而且他這麼一說,很明顯表明了之前我和他在一起,是事實沒錯,但沒他說得那麼曖昧。我下意識地看了周奕琛一眼,他依舊背對著我,沒說話,也沒做什麼動作。

    收回視線。我有些惱怒地對梁毓言低斥道。

    「你胡說什麼!」

    我大約明白了梁毓言為什麼會對我說那番話,多半是為了氣周奕琛,然而周奕琛根本不上套。他們面上相處還算和諧,但我看得出來,他們的關係不是那麼好。可能梁毓言自己都沒發現,他每次看著周奕琛眼神真的很怪異。

    梁毓言特別無辜地聳了聳肩,輕笑了幾聲,伸手還想摸我的頭,我身子一閃,立刻繞到了周奕琛前面。梁毓言的膽子比我想像中還大,就是當著周奕琛的面,他也絲毫沒有避諱。我暗自扯了扯周奕琛的袖口,周奕琛垂眸望著我,卻是對梁毓言說道。

    「司機在門口等你了。」

    梁毓言應了,但好半天沒動,我不敢再看他,把腦袋埋得很低。周奕琛反腳就把門給踢上了,門關上的一瞬間,他手臂一揚,把我推了開。

    看著他僵硬的側臉,我心裡有些發毛,我儘量保持淡定與他解釋。

    「剛才出來的時候碰見了他,但我們真的沒說什麼話。你是知道的,我和他並沒有那麼熟。」

    我用餘光緊盯著周奕琛的表情,他沒有半點驚訝,還微微地點了點頭,也不像在生氣,可我總覺得他哪裡不對勁。

    時間也不早了,但我睡了一整天,這會兒精神特別好,我又沒事幹,周奕琛要去書房看文件,我拿著抱枕也沒和他商量,就跟在他屁股後面一起進去了。

    周奕琛沒趕我走,我窩在書房的沙發上,就靜靜地看著他。他一點也不受我的影響,完全忽略了我投過去的目光,該幹嘛就幹嘛。我才知道,原來他簽文件的時候會戴眼鏡。金絲框眼鏡往鼻子上一架,他整個人都柔和了不少,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好看,莫名地我看他就順眼了那麼一丟丟。

    書房內特別安靜,偶爾會有傳來點打字的聲音,我撐著下巴,趴在沙發背上,輕輕地問。

    「周奕琛,你近視呀。」

    他眼皮都沒抬,很冷淡地回了一個音節。

    「嗯。」

    「你不是休假了嗎,為什麼還要工作,偶爾偷一下懶不是挺好。」

    聽到我的話,他微不可察地擰了擰眉。

    「你有沒有想過趁著假期去哪裡玩一趟,有錢人不都是這樣嗎,現在h市那麼冷,可以去個溫暖點的地方。」

    周奕琛依然沒有抬頭看我,可他卻頓下了手中所有動作。數秒後,他合上了筆記本,雙手交疊放在桌面上,問。

    「你想出去玩。」

    我手掌不自覺地就撫上了小腹,笑著搖頭。

    「不想,我是說你,你可以出去的。就算我想,你也不見得會帶我,那麼,你會帶上許桃嗎?」

    再者我也不方便,這個社會,沒個身份證還真走不遠。周奕琛也不知道把我身份證藏到哪了,一直沒還給我,給我的,還是一張假的。虎虎學校的老師還行,可安檢的人不瞎,做得即便再真,假的就是假的。

    聞言周奕琛抿唇一笑,摘了眼鏡就和我擠在了單人沙發中,他環著我的脖子,空出的手輕挑起我的下巴,淡淡地說。

    「蘇南,我從前還沒看出來你這麼記事。還想著那天的事?許桃生病了,我去醫院看她,就這麼簡單,沒有你腦子裡想得這麼齷蹉。」

    他的語氣也聽不出喜怒,但卻像是在對我解釋。他環著我脖子的手,手指輕輕地繞著我的髮絲,動作特別溫柔。


    我心就這麼一軟,然後不受控制地又問了一句。

    「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問完我又後悔了,剛想捂住嘴,周奕琛就眼明手快地扯了開,他把我的手包在他的掌心中。他身上的溫度漸漸就傳給了我,我想收回來,他就緊了幾分力道。

    「就是你看到的關係。」

    我看到的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他怎麼想,總之我看到的就是不正常。周奕琛從來沒有直說,但他對許桃的確很縱容,甚至默許她欺負我。回想起許桃在別墅的那些日子,我心裡就一陣委屈。

    周奕琛見我垂著眸不說話,稍微湊近了一些,別正我的臉,逼迫著我與他對視。

    「蘇南,我沒那麼飢不擇食。就算想,也該是你的義務。」

    他說完,我的臉頰瞬時一陣火熱,他大概會讀心術,總能猜對我心中所想。這種感覺並不是很好,我癟了癟嘴,得寸進尺地回著。

    「誰知道呢。」

    周奕琛輕挑眉梢,嘴角掛著淺淺的弧度,聲音卻是冷了幾分。

    「你現在的月份,不是不能做,只是我不想。蘇南,你最好想清楚你現在的身份,如果你有點自知知明,應該明白不可以與其他異性走得太近。我想你也成年了,有些道理不需要別人手把手地教。」

    說著,他扣住了我的下巴,在我的嘴角輕輕地啄了一下,猝不及防,我身子一僵。感受著他薄唇上傳來的柔軟,我的心突突地一跳,險些亂了節拍。

    我單手抵住了他的胸膛,極為不自然地撇看了臉。

    「我知道,你不用提醒我。」

    忽地,周奕琛的語氣就嚴肅了起來,他鬆開了我,說。

    「蘇南,只要你聽話,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聽到他類似保證的語句,我心裡卻是一陣冷笑,他所說的所有,定然不包括他這顆心。可反應過來後。我又覺得自己幼稚。

    我現在切身體會,沒有愛才能走得遠,因為不愛,所以不會計較太多,也不會患得患失。我倒不是多期望和周奕琛白頭偕老,只是有了他的孩子以後,不管我承不承認,他在我心裡的地位多多少少都有了些改變。我從小就沒怎麼體會過母愛,以私心而言,我當然希望我以後的孩子能有個完整的家。

    就算周奕琛不愛我,他做個樣子,裝一裝,表現得和諧一點,我想孩子都會很幸福。

    短暫的沉默後,周奕琛直接把我抱在了懷裡,起身離開了書房,我手裡還揪著抱枕,周奕琛走了幾步,就把抱枕拍了開,他一隻手鬆開的那一刻,我不禁環緊了他的頸,怕摔下去。

    腦袋就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里,他穿得不是很薄,但我依然能聽見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就像催眠曲一樣,不過一時,我的眼皮就開始發困了。

    他把我放在床上,我身子一轉就蓋上了被子,連衣服都沒力氣脫。好在周奕琛不讓我去學校了,否則以我現在的狀態,完全沒有精力和心思聽課,每天都特別想睡覺,只想睡覺。

    周奕琛脫到一半,拍了拍我肩,我沒動,他伸手就拉開被子,把我半環在懷裡,親手替我脫了。

    脫到最後。他臉色一青,橫了我一眼,問。

    「你沒穿內衣?」

    我點了點頭,他忽地扭了我一把,語氣有些凶。

    「楊嫂沒告訴你,今天別墅來了人?你的心究竟有多大,能不能----」

    我被他這麼一扭,瞬時清醒了不少,我揉著發紅的胳膊,咬著牙打斷道。

    「你不也沒看出來嗎,再說冬天穿那麼多衣服,誰會沒事幹和你一樣盯著別人的胸看。」

    我看他臉色越來越沉,也不敢再說話了。

    抓著睡衣往身上一套,連帶著把腦袋也埋進了被窩。聽到浴室嘩嘩的水聲,我才敢鑽出來。困意就這麼被周奕琛弄沒了,我瞪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等他。

    周奕琛出來後打了通電話,說了個地點之後就掛斷了,他腰間只圍了條浴巾,身上的水跡沒有擦乾淨,水珠就順著他的鎖骨流向了小腹。我也沒見周奕琛鍛煉,可他身材保持得很好,身上沒有一塊多餘的贅肉,隱約還能看到幾塊腹肌。

    在我看得正仔細的時候,臉上就砸來了一件襯衫。我咽了咽口水,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目光太直接了。想著他應該換好了睡衣,我才拉開襯衫。

    周奕琛斜靠在床頭,看著手機,還挺認真,我見他在回簡訊,也沒打擾他。

    等他把手機放到枕下,才側過腦袋對我說。

    「早點睡,明天要出門。」

    說著,他的指尖輕掃了一下我的臉頰。

    「明天先去醫院,換了藥再出發。」

    我此刻才想起來,我還受著傷,我摸了摸後腦,已經沒那麼疼了。再看周奕琛,他不知何時已經把紗布給拆了,腦袋上什麼都沒有。

    我撐著身子起來,雙手扒開他的頭髮,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周奕琛,你不怕疼的嗎?」

    他冷笑著扯開了我的手,把我按回床上,冷冷地說。

    「管好你自己。」

    我是想閉上眼睛繼續睡,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們要去哪呀?」

    周奕琛完全沒搭理我,抬手就關上了燈,掀開被子,環緊了我的肩膀。

    其實我很想問,我現在的處境,真的能離開h市嗎。

    周奕琛不會回答我,我也沒再自討無趣。

    等我快睡著的時候,周奕琛狠突然地就把我手伸進了我的睡裙里,我感覺他的手再不停地推著我的睡裙,忍了半天,還是不由壓住了他的手背,壓低聲音道。

    「你不是說早點睡嗎」

    他堵住了我的嘴,用他的唇,他的舌尖撬開了我的齒貝,且不停地往裡探。這記連呼吸都不允許的深吻,使我腦袋一片空白。

    我稍稍往後挪,他直接扣住了我的後腦,剛觸上去,卻又緩緩地滑向了我的頸。他很用力,不給我任何掙脫的機會。

    在我漸漸沉溺於他的柔情之中時,他卻離開了我,我還沒能做出任何動作,他就惡狠狠地說。

    「別動。」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充滿了濃濃的警告,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隱忍。

    也許是夜的關係,我腦袋一熱,揪緊了他的衣領,主動迎了上去。我以前也和池上泉接過吻,但和周奕琛的感覺完全不同。

    他開始有些抗拒,可慢慢地我們就換了主導權,我能感覺到自己紊亂的呼吸和來自於身體間的異樣。在他反身把我壓在身下時,微微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他問我,附在我的耳旁。

    「可以嗎----」

    我下意識地捂緊了小腹。明明想拒絕,卻莫名巧妙地點了點頭。

    房內的氣溫逐漸攀升,我閉緊了眼睛,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舉動。可他停在了最關鍵的那一步,下了床,走進浴室前,他淡淡地說。

    「再等你半年。」

    很奇妙的,我明知道這樣對誰都好,可我心尖還是滑過了一絲失望。我才發現,原來人的私慾這麼大,渴望關懷,渴望一生一世一雙人,哪怕這個人並非你計劃中的那個。

    再醒來,我已經衣冠整潔地半躺在了車上,我揉了揉眼睛,望向了車窗外。

    這條路很熟悉,應該是去醫院。

    一路無言,周奕琛耐性地等待著我換完藥,期間一句抱怨都沒有。

    出了醫院的門,我看見了站在車邊的申文,周奕琛微微一頓,隨即快步走了過去。我看申文給了他個小袋子,裡面裝著什麼,我還沒能看清,他就一把甩進了副駕駛位。

    我覺得有些尷尬,可申文的表情卻很自然,她笑著對我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他們似乎還有話要說,我看著周奕琛拉著我要把我推進車裡,他的手機就響了。我們同時頓在了原地,周奕琛摸出手機,眉頭緊鎖,我順著他視線,看著屏幕上閃著許桃的名字。

    哦,不對,他存的是桃子。

    默了片刻,他才接起來,由著隔得近,我能聽到許桃在那頭撕心裂肺地大喊,可她聲音太沙啞,說了些什麼,我完全沒聽清。

    我確定許桃的話還沒說完,周奕琛就掛斷了電話,他看著申文,表情極其複雜。

    申文低著頭,嘴巴抿得很緊,也不說話。

    良久,周奕琛替我拉開了車門,說。

    「蘇南,你回別墅等我。」

    我的確想問點什麼,可是氣氛莫名地有些詭異,我看了一眼申文,又看了看周奕琛,最後還是坐回了車中。

    周奕琛沒上車,我望著後視鏡中周奕琛和申文的身影,他們好像在吵架,也不像。

    我乖乖地在別墅等周奕琛,楊嫂替我們收拾的行李還在玄關擺著。

    可過了大半個月,周奕琛都沒再回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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