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過的男主重生了[快穿] 第34章 攝政王重生了12-13

    測試廣告1聽到「巫醫」二字,  趙鏡辭怔了怔。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旁的趙行見狀,暗道王爺現在這麼愛小皇帝,萬一解了蠱,  小皇帝不愛王爺了怎麼辦?

    要他說,乾脆就別解了,  反正只要王爺一直愛小皇帝,  小皇帝就不會發瘋,黏人些也不是什麼大事。

    但趙鏡辭卻不敢賭,雖然小喜子說「愛有所應就不會瘋狂」,可小喜子懂什麼?萬一呢?

    想到前世小皇帝愛而不得、發瘋痴狂的樣子,  他心中隱隱作痛,  為什麼前世就沒想到這些?小皇帝一步步變成那樣,算不算……也是他逼的?

    趙鏡辭閉了閉眼,  聲音艱澀「繼續找,  並且要快。」

    就算是因為情蠱才產生的感情又怎麼樣?他就不相信,他和小皇帝這段時日以來的相處都是假的,  就一點真正的感情都沒產生。

    說不定陛下一開始是因為情蠱喜歡他,  可後來就真愛上了呢?他也不需要太多,  只要稍微有一些就足夠。

    那樣的話,等解了蠱,  他和陛下之間或許不會再像今日這般親密,  但至少還互相喜歡著。到時他會努力,讓陛下再深愛他。

    林空鹿一個人回到桌前,  面帶緋色,  走路都有些輕飄。

    0687替他多屏蔽1的影響,  他才終於恢復正常,  問「今天發生什麼了?阿辭有點不對勁。」

    0687「!」怎麼還叫阿辭?

    它趕緊又多屏蔽3。

    林空鹿「?」

    「現在該正常了吧?」0687小聲嘀咕道。

    林空鹿瞬間黑線,  說「我剛才就挺正常。」

    「正常你還叫他阿辭?」0687疑惑。

    林空鹿輕咳一聲,自然不會告訴它原因,只問「所以到底發生什麼了?」

    0687「噢,就是他知道你中情蠱的事了,還抓了晉王。」

    林空鹿「!!!」這麼大的事你不早說?

    0687「主要是,我覺得說不說都一樣,說了可能還影響你發揮。」

    林空鹿「……」

    這倒也是,一周目不走心時,他能演得很好。但真投入感情時,反而演不出了,不如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察覺,純粹被情蠱影響,這樣反而真實,人設也是小昏君該有的樣子。

    想到這,他又說「那把多屏蔽的部分解除吧,以後都維持這樣,別時不時就多屏蔽一下。」

    搞得他一會兒正常,一會兒不正常,都快真不正常了。

    0687「……」

    趙鏡辭吩咐完趙行要做的事後,再走進殿中,就見小皇帝坐在桌邊,正鬼鬼祟祟地擺弄一個酒壺。

    他輕咳一聲走近,林空鹿被嚇得差點把壺摔了,轉頭見是他,沒鬆氣,反而更緊張了,結巴問「你、你怎麼走路都沒動靜,屬貓的啊?」

    趙鏡辭看了眼他手中的酒壺,直覺沒好事,不動聲色問「陛下在做什……」

    「咳咳,說了沒外人時,不要喊得這麼生疏。」林空鹿故意打斷他。

    趙鏡辭似乎猜到了什麼,輕笑一聲坐下,說「那……我喊陛下小鹿,還是老爺?」

    林空鹿耳朵可疑地紅了,小聲說「就叫小名吧。」

    看著這樣的小皇帝,趙鏡辭心中又多了分希望。這麼真實的反應,怎麼會完全沒有感情?

    他拿過對方手中的酒壺,說「我來為……小鹿斟酒。」

    林空鹿卻忽然把酒壺搶回去,連聲說「不不不,還是我替阿辭你斟酒吧,平時總是你幫我布菜。」

    說這話時,他眼神有些飄忽,明顯在心虛。

    「老爺」他準備的可是鴛鴦酒壺,一半裝烈酒,一半裝清酒,今晚勢必要把「夫人」灌醉,好叫對方侍寢。

    趙鏡辭深深看他一眼,猜出他可能不安「好」心,但並未說出,只靜觀其變。

    林空鹿興沖沖地給他斟酒,像只殷勤的小蜜蜂,一會兒一杯,一會兒又斟一杯,但他料不到,這個辦法對趙鏡辭根本沒用。

    趙鏡辭在邊關時喝的酒,可比這鴛鴦酒壺裡的烈多了。雖然小皇帝斟的酒他都照單全喝,但幾輪下來,先醉的還是小皇帝。

    0687「……」但凡我多屏蔽1,宿主也不會想出這種辦法,果然戀愛中的人掉智商。

    看著小皇帝暈暈乎乎倒在自己身上,趙鏡辭嘆了聲氣,把對方抱到龍榻上,俯身問「小鹿為什麼想灌醉我?」

    林空鹿醉眼朦朧,看著他笑得有些傻兮兮,說「因為阿辭你太好看了,『老爺』我今天要讓你侍寢,明天就封你做皇后,嘿嘿。」

    說完,他還打了個酒嗝。

    趙鏡辭失笑,把這小醉鬼又撈起,擦臉洗手。

    侍寢嗎?

    若是沒有情蠱,趙鏡辭自然也是想跟小皇帝再進一步。可如今知道小皇帝是因情蠱才對自己情根深種,他卻不敢了。

    若他現在真把小皇帝如何,豈不是趁人之危?等解了蠱,小皇帝若是後悔,甚至恨他,那他們之間還有可能嗎?

    趙鏡辭顧慮重重,林空鹿卻沒這麼多煩惱。他越看趙鏡辭越覺得好看,趁對方彎腰給自己擦手時,便趁著醉酒,色膽包天,直接將人撲到就親。

    趙鏡辭猝不及防,被撲了個滿懷。

    小皇帝親他的時候,手還不老實,努力扒拉他衣領。

    任誰被喜歡的人這麼撩撥,都不會無動於衷。何況小皇帝又軟又乖,趴在他身上時,還四處點火。

    趙鏡辭眸色漸深,呼吸也開始微亂。但他強壓下念頭,按住小皇帝亂動的爪子,聲音低啞道「現在還不行。」

    小皇帝爪子一僵,疑惑問「為什麼?」

    趙鏡辭薄唇抿成一條線,眼中閃過猶豫和掙扎,最終還是垂眸道「再等一個月,到時陛下若還是願意……」

    一個月內,他一定要找到巫醫,幫陛下解蠱。

    「噢,我知道了。」他沒說完,小皇帝就恍然大悟,隨即低頭羞愧道「朕還沒立你為後,不該現在就輕薄你,讓你沒名沒分地跟著朕。」

    趙鏡辭「……」

    他臉忽然有點臉黑,但小皇帝並未察覺,還拉著他的手,醉醺醺保證「阿辭你放心,等母后回來,我就去跟她說,要、要立你為……」

    大抵是醉得太狠,一句話還沒說完,小皇帝就迷迷糊糊,倒在他身上睡著了。

    趙鏡辭輕嘆一聲,將他抱回龍榻正中,又蓋好被子。

    第二天,林空鹿醒來見榻上只有自己,頓時扼腕嘆惜。

    昨晚發生了什麼?他怎麼都不記得了?唉,又讓「夫人」逃了侍寢。

    他們明明已經水到渠成,為什麼臨門一腳時,總成不了?

    林空鹿唉聲嘆氣,加上趙鏡辭離開時命人留話,說有事要外出一趟,今天就不陪他用膳了,早朝也要告假。

    於是,上朝時,他神情也蔫蔫的。

    但今天的早朝,氣氛顯然有些不尋常,頗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也不知是誰帶的頭,先有人跪下痛陳攝政王獨攬朝政、目無法度、圈禁晉王等罪行,然後其他人也呼啦啦跟著全跪下,聲淚俱下地喊「陛下,攝政王眼裡哪還有君?哪還有律法?您一個月前就已經親政,他卻遲遲不肯還政於您,還無憑無據圈禁晉王,這完全是視您於無物啊。」

    若是不受情蠱影響時,林空鹿肯定會想可不是嘛,要不是視我於無物,昨晚能什麼都不發生?

    但作為一個被情蠱影響,深愛著攝政王的小昏君,他聽不得別人詆毀自己的心上人,一聽心裡就不舒爽,就想發火。

    他也沒壓著,瞬間沉下臉,生氣道「誰給你們膽子在這無憑無據詆毀攝政王的?摺子是朕讓他批的,朝政也是朕讓他幫忙處理的,怎麼就獨攬朝政了?不都是朕讓他做的嗎?他明明就很聽朕的話。」

    「至於朕那皇叔,他之前派人去中州刺殺朕,朕還沒找他算賬,你們倒替他叫屈了?你們是領朝廷的俸祿,還是領他給的俸祿?要朕說,晉王早就該被圈禁,還是趙卿貼心,替朕出了這口惡氣,你們就沒一個人有他想得周到。」

    明明都是實情,晉王也確實有罪,可話被他這麼一說,群臣頓時都一言難盡,覺得這怎麼聽都像是被小人迷昏了頭的昏君才能說出的話,毫無可信度。

    有幾位大臣是真痛心疾首,苦勸小皇帝不要被攝政王迷昏頭腦,但也有一撮人是別有用心,不是跪呼「先帝啊,您睜開眼看看吧」,就是痛罵「攝政王狼子野心」,甚至還有哀嚎「大夏朝要完」的。

    大概是趙鏡辭不在的緣故,他們膽子也大了起來,一副非逼小皇帝「趕緊奪權親政,處理了攝政王」的架勢,本來嚴肅的朝堂瞬間亂得像菜市場。

    林空鹿坐在高處的龍椅上,冷眼他們呼號,神情越來越陰鬱。這些人罵誰他都能忍,唯獨罵攝政王,他忍不了。

    心中的火氣就像被澆了油,越燃越旺,就在眾臣逼得最厲害時,他忽然起身抓住御案上的奏本,一股腦全砸下去,怒道「夠了!」

    底下霎時一片寂靜,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識小皇帝陰晴不定的性子,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林空鹿直接一腳踹在御案上,咬著牙,昏君意味十足地說「以後誰再敢說攝政王的不是,通通拖出去打三十大板。至於晉王,朕看圈禁還是便宜他了,孫得錢,傳朕旨意,把他給朕關到地牢裡去!」

    說完他便拂袖轉身,氣哼哼地離開,群臣竟沒一個回過神的。

    但走出大殿不遠,見四周沒什麼人,林空鹿瞬間就紅了眼圈,彎腰抱腿說「疼疼疼,草,系統你屏蔽痛覺了嗎?」

    疼得他理智都回來了。

    0687遲疑道「風濕骨痛給你屏蔽了99,那種是持續的、綿延的痛,你現在這種痛應該是踢傷腳踝導致的瞬間疼痛,之前沒屏蔽這種,也先給你屏蔽了吧,趕緊找太醫看看。」

    林空鹿「……」草,屏蔽居然還分種類。

    趙鏡辭一回來,就聽說了小皇帝腿受傷的事,立刻急匆匆趕往寢殿。

    林空鹿一見到他,就淚眼汪汪,心中莫名委屈「阿辭,朕腿疼。」

    0687「……」明明是腳踝被扭傷。

    趙鏡辭心中一緊,忙疾步上前,但蹲下-身時,又不敢碰小皇帝剛正完骨、還腫得像饅頭的腳踝。


    他眼中閃過一抹心疼,低聲問「怎麼會扭傷?」

    林空鹿義憤填膺,替他不平,立刻把今天在朝堂上發生的事說了,說完又拉著他的手保證「阿辭你放心,朕一直都信你,絕對不會被他們挑撥的。」

    趙鏡辭心中又疼又軟,抱起小皇帝放到榻上,輕聲說「我信你,但以後再發生這種事,不必與他們置氣。我不在意這些,可你若是受傷了,我會心疼。「

    站在一旁伺候的孫得錢聽得牙酸,但小皇帝很受用,立刻抱住趙鏡辭的脖頸,將腦袋埋在他肩窩處,聲音黏糊糊說「阿辭,你待我真好。」

    在晉王這件事上,趙鏡辭處理得確實不是時候。

    他本來就被人指責攬權,現在又圈禁晉王,哪怕能拿出晉王謀反的真實證據,也會有人認為他別有用心。

    何況他最近為找巫醫的事忙碌,分在朝堂上的精力減少許多,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心思就活絡起來了。

    最後,這件事越鬧越大,傳到了太后耳中,正在禮佛的太后不得不提前回京。

    回宮後,太后沒見那些跪在宮門外的大臣,而是直接把趙鏡辭叫過去問話。

    林空鹿一聽,怕心上人受委屈,立刻也要跟去。

    趙鏡辭最近一向縱著他,沒拒絕,好在太后見了也沒說什麼,只問趙鏡辭「晉王的事,都是真的?」

    趙鏡辭早有準備,立刻命人將人證、物證都帶上來。

    太后看完,果然變了臉色,似是要生氣。

    旁邊一位樣貌清俊的小太監忙彎腰替她撫背順氣,輕聲慢語道「娘娘,一雲大師說禮佛心態要平和,您不能動怒。」

    林空鹿立時抬起頭,好奇地看向著小太監,趙鏡辭也用餘光瞥了一眼。

    太后似乎很聽勸,拍拍小太監的手,隨即對趙鏡辭道「你做的很好,有你替小鹿看著朝堂,哀家很放心。」

    趙鏡辭躬身道「不敢。」

    起身後,他忽然對小皇帝說「陛下剛才來時,不是說摺子還沒批完?」

    言下之意,你還不回去批摺子?

    太后看出他有話要私下對自己說,便也對小皇帝道「正事要緊,皇帝先去忙吧。」

    「啊?」林空鹿一呆,心想,那句話的意思難道不是讓阿辭替我批?

    林空鹿腳傷還沒好,一瘸一拐,神情鬱郁地走出宮殿。沒過一會兒,那名小太監也跟著出來了。

    林空鹿又好奇看他一眼,問「你叫什麼名字?何時在母后宮裡當差的?朕以前怎麼沒見過。」

    小太監低頭恭敬道「奴才叫小楚子,之前在帝陵為先帝爺守靈,蒙太后娘娘垂憐,今天剛在宮裡當差。」

    「哦。」林空鹿點頭,還欲再問時,趙鏡辭出來了。

    他瞬間忘記要問的話,滿心滿眼都只剩愛人,忙上前道「你跟母后說什麼了?」

    趙鏡辭牽住他的手,又看一眼那小太監,小太監立刻誠惶誠恐地低下頭。

    趙鏡辭沒說什麼,扶著小皇帝走了。

    他們離開後,小太監才抬起頭,眼中露出一抹詭笑,轉身回殿。

    殿內,太后正蹙眉不知在思索什麼,見他進來,才眉頭輕舒。

    小太監見狀,忙上前幫她揉按太陽穴。

    太后輕閉眼,說「鏡辭剛才拿出的那些證據,你都看見了,你覺得有幾分真,幾分假?」

    小太監柔聲道「依奴才看,自然都是真的,晉王確實心懷不軌,還刺殺過陛下,但……」

    說到這,他語氣微頓,似乎有些猶豫。

    太后仍閉著眼,道「你接著說。」

    小太監不再猶豫,低聲道「之前娘娘讓奴才去查晉王派人刺殺陛下一事,奴才查的時候發現,在晉王之前,攝政王也派人埋伏在那處山坳,欲刺殺陛下,只是後來不知為何,又撤走了。」

    太后倏地睜開眼。

    「這件事,陛下身邊的人也知道,只是不知為何,都沒聲張。」小太監的話仍在繼續,「不過奴才最近查探時又發現,陛下好似是中了情蠱,才對攝政王予取予求。」

    「哐當!」

    太后失手打翻了茶盞。

    「此外,陛下在邊關那段時日,攝政王還派人查了皇室旁支的幾位王孫,似是有意為陛下過繼子嗣。」小太監又說。

    這就是要廢小皇帝,另立新君的意思了。

    太后閉了閉眼,語氣滿是失望「看來哀家有必要……請攝政王一起用頓晚膳了。」

    小太監明白,太后這是要設鴻門宴,跟趙鏡辭攤牌了。

    如果趙鏡辭沒有不臣之心,那自然最好,如果有,那就「金杯共汝飲,白刃不相饒」1。

    「對了,此事不可讓皇兒知道。」太后又補充一句。

    小太監低頭道了聲「是」,眼中卻閃過諷笑。

    他怎麼會讓事情往太后預料的方向發展呢?

    明天晚上,不管趙鏡辭有沒有反心,他都要讓太后這賤-婦死在對方手中。至於小皇帝,這麼好的一齣戲,這賤-婦的兒子自然不能缺席。

    他要讓小皇帝親眼看到趙鏡辭殺了他親生母親,然後再告訴那可憐蟲,他只是中了情蠱才會喜歡趙鏡辭,哈哈哈,他就不信他們不會崩潰,不會瘋!

    隔日,林空鹿下了朝後,一整天都窩在暖閣。

    再過幾天就冬至了,最近天冷,又總下雪,他這雙腿怕冷,還剛扭傷腳,幾乎是能不走動就不走動。

    但傍晚時分,忽然有小太監來稟報,說太后在壽康宮設宴,請他過去用膳。

    林空鹿本以為是平常家宴,但小太監很快又說「攝政王已經去了。」

    林空鹿有些奇怪,這還沒到冬至,怎麼就設宴了?

    不過想到心上人也在那,他立時又高興起來,強忍著屏蔽了痛覺後的無力感,扶著案幾站起,對孫得錢道「伺候朕更衣。」

    換衣服時,一直藏在心口的那截斷袖掉了,似乎預示著不詳。

    林空鹿並未多想,趕緊撿起拍了拍,又小心放回心口,仿佛忘了自己有潔癖。

    壽康宮內,趙鏡辭端坐在膳桌前,眸光微沉,似在思索太后讓他來的用意。

    太后面上帶著笑意,命人為他斟酒,又親切問起安老王妃的近況。

    趙鏡辭神色恭謹,一一作答。

    太后笑了,說「都是自家人,鏡辭不必嚴肅,說起來,哀家與你母親也有些年沒見了。歲月能改變很多啊,也不知她變了沒。」

    趙鏡辭似是沒聽出她言外之意,只回「母親還是老樣子。」

    太后聞言又笑,忽然不再與他繞彎子,直接道「鏡辭,你跟哀家說實話,此前你在中州地界埋伏人馬,是不是要殺小鹿?你調查皇室旁支的幾位王孫,是不是要另立新君?還有,小鹿身上的情蠱,是不是你下的?」

    趙鏡辭沉默了,他無法辯解。

    剛重生時,他因恨意和誤會下達了那兩道命令,儘管很快就收回,但這依舊是他最後悔的事。

    但聽到最後一件時,他忽然抬頭,咬牙道「不是。」

    「哦。」太后看著他,問「是都不是?還是……」

    趙鏡辭閉了閉眼,痛苦道「最後一件不是。」

    林空鹿僵硬地站在門外,臉上的笑忽然凝住。

    阿辭曾派人想殺他?還想過要廢他?不,不是這樣的,一定是他聽錯了。

    其實在邊關時,林三就向他匯報過前一件事。但在情蠱的影響下,他顯然早就忽略了,此時再被提起,腦中只一片混亂,不敢相信。

    還有情蠱,這又是怎麼回事?

    林空鹿怔怔看著眼前的門,忽然不敢推開,仿佛後面藏著什麼可怕猛獸。

    殿內,太后也閉了閉眼,似是不願相信。可趙鏡辭已經親口承認,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她抬了抬手,想讓埋伏的人拿下趙鏡辭,可還沒來得及下令,忽然先吐出一口鮮血。

    「太后!」

    身後的小太監立刻扶住她,趙鏡辭也霍地起身,眼中閃過擔憂,但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小太監就指著他震驚道「你、你陰謀敗露,竟然下毒謀害太后?來人啊——」

    只是他沒喊完,趙鏡辭就笑了,唇邊泛起涼薄的笑,說「是本王下的毒嗎?」

    說完他又看向太后,恭敬道「娘娘您說呢?」

    小太監一愣,隨即就被左右衝出的禁軍抓住按倒。

    太后這時也睜開眼,擦了擦唇邊「血跡」,失望道「小楚子,你救過哀家,但哀家萬萬沒想到,你那一救是別有用心、早有預謀啊。」

    小楚子愣住,不明白自己因何暴露。

    趙鏡辭這時也開口,淡聲道「你本名楚弘,曾是晉王身邊的謀士,此前在太后送給陛下的藥材中動手腳,導致陛下吐血。還有,給陛下下情蠱的人,也是你。」

    「其實鏡辭早有寫信給哀家,提醒哀家身邊的人有問題。昨天他懷疑是你,哀家還不願相信,這才配合他演了一齣戲,沒想到你果然在酒中下毒,唉。」太后嘆了聲,問「說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楚弘見所謀悉數敗露,低低一笑,接著越笑聲音越大。

    他忽然看向那道門,眼神死死盯著,仿佛能看穿什麼,語氣充滿惡意道「小皇帝,你都聽見了吧?怎麼,還不敢出來?害怕了嗎?」

    趙鏡辭驀地回頭,眼中閃過恐慌和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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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攝政王重生了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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