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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去北郊了,怎麼連夜趕回來?」京城北郊有一處秘密營地,那裡有五萬將士駐紮訓練,榮澈便是這些人的主將。
這是先帝留給榮澈的,除了榮澈,他們不聽任何人號令。
即便是當朝皇帝,也不行!
北郊雖然在京城附近,可來回一趟也要三四個時辰,那他豈不是不眠不休?
葉芷昔擰眉,看著榮澈的眼底滿是心疼。
「答應要送你,又怎麼能食言!」
榮澈莞爾,動作輕柔的拂過她的臉頰,看向她的目光炙熱而不舍,像湖水般清澈見底,又像十五的滿月,滿滿當當,似是要溢出來。
見他不知疲倦趕回來送自己,葉芷昔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她張開雙手,圈住他緊實的腰,埋首在他胸前,貪戀的深呼吸。
這一剎那,她覺得自己空蕩蕩的心,好像忽然被什麼東西填滿,絲絲縷縷讓她沒有那種懸浮的恐懼。
「辛苦你了謝謝!」
榮澈身體一僵,喉結滑動,隨後亦回抱了她,感受懷裡溫熱的身體,收緊手臂仿佛要將她擠進自己的身體。
清晨的風夾著冬日的寒涼,人雖冷,兩個緊緊依偎的心卻是暖的。
須臾,榮澈鬆開她,清潤的眸子染著炙熱,溫熱的指腹捏住她的下顎,一個吻猝不及防的落了下來,寬厚的手掌托著她的後頸。
葉芷昔愣了下,隨後勾起嘴角,仰頭迎合。
兩人吻得纏綿而炙熱,直到呼吸她快呼吸不過來,才輕輕將榮澈推開。
榮澈有些不舍,捧著他的臉,溫柔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他聲音暗啞而克制:「路上小心!」
葉芷昔點頭,踮起腳尖,紅唇滑過他的耳邊。
「等我回來,我們」
話說一半,她故意停下來,眼底閃著狡黠。
榮澈悵然,一把勾住她的纖腰,將她扣在自己懷裡。
「別鬧,嗯!」
見他額頭凸起的青筋,葉芷昔也不敢鬧得太過火,溫順的點了點頭,從他懷裡退出來,「好,不鬧,說正事。」
榮澈暗自鬆了口氣,「我讓墨羽帶了暗衛暗中跟著,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只是去找人,不會有危險。」
就算有危險,以她的身手,也不會出太大問題。
「你讓墨羽帶人半個時辰後才跟上去,我會沿路留下記號。」
留一手總是不會出錯。
「好!」
榮澈點頭答應,握著她的手親自將她送到葉楓面前。
「好好照顧她。」
「是,王爺!」
雖然作為他的大舅哥,葉楓還是習慣對他用尊稱。
榮澈親自扶著葉芷昔上了馬。
馬背上,葉芷昔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男人,勾起了嘴角:「回去吧,我會小心的!」
第一次離京,她還有點小興奮。
「我看著你出城。」榮澈卻站著不動,執意讓她先走。
葉芷昔也不便說什麼,抬頭看向身旁的葉楓,「大哥,咱們走吧!」
兄妹二人抬手揚鞭,策馬疾馳。
直到看不見她的背影,榮澈才收回目光,恢復慣有的冷清,吐出兩個字:「進宮!」
~
皇宮,御書房。
元帝剛剛見完軍政大臣,正在為南詔攻打清遠關第三鎮河源鎮而頭疼。
河源鎮乃是清遠關防禦守將最多的一個鎮,南詔竟然只用的五天就將其拿下,簡直太不可思議,再這樣下去,不用兩個月,南詔的軍隊就能打到皇宮門口。
「皇上,皇后娘娘在外求見。」
李福躬著身在御案前小聲提醒。
元帝揉著眉心的動作一頓,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她來做什麼?」
李福:「娘娘準備了參湯。」
參湯?
上次沒有將他毒死,又想故技重施?
「讓她回去,朕不想見她!」
李福跟在元帝身邊多年,皇上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都能明白各中含意。
見他面露不悅,李福便知道聖上還在為之前的事動怒。
「皇上,您消消氣。」李福軟著聲勸著:「您已經服用過晉王妃的解藥,就算湯藥中下了什麼,也不會對您的龍體有所損傷。」
元帝沉默不語。
雖然他服用了解藥,也不代表能容忍皇后一次又一次的心懷不軌。
李福嘆了口氣,「皇上,小不忍則亂大謀,奴才知道您心裡有氣,可現在還不是時候,還請皇上以大局為重。」
「這些道理還用你教?」
元帝斜了一眼李福,語氣雖然冷,卻沒有生氣。
「罷了,讓她進來!」
等時機成熟,他必不會手下留情。
「是!」
李福躬著身,退出御書房。
御書房外,皇后緊鎖眉頭看著眼前緊閉的大門。
正擔心皇上不會見自己的時候,李福打開門從裡面出來。
「娘娘,皇上請您進去!」
皇后一喜,又怕自己露出馬腳,立馬壓下上揚的嘴角,朝著李福頷了頷首:「有勞李公公。」
「不客氣!」
李福笑著應和。
榮澈和容齊正好來到御書房,就瞧見皇后和李福在說話,兩人上前拱手見禮。
「兒臣見過母后。」
皇后正要進去,忽然聽見身後傳來榮澈和容齊的聲音,臉上的笑驟然愣住,轉身看著他們:「你們怎麼進宮了?」
「兒臣是來向父皇復命,既然母后有事,那兒臣晚些再來,兒臣告退。」
容齊淺笑著,偷偷拽了下榮澈的袖子。
「兒臣告退!」榮澈不情不願的揖了一禮。
兩人轉身要走,元帝這時走了出來,銳利的眸光掃了榮澈和容齊一眼,最後落在皇后身上,「皇后不妨先回宮,等朕處理完正事,再去看你?」
皇后很是識趣,笑著應下:「政務要緊,臣妾就不打擾了。只是這參湯是臣妾親手熬了三個多時辰,皇上得空記得喝就好。」
「嗯!」
元帝瞥了眼李福,帶著榮澈他們進了御書房。
李福立即上前,從宮女手中接下參湯。
皇后也沒有久留,反正她的目的也達到了了。
現在該去見桑菊,她必須留一手。
桑菊就是最好的選擇。
李福端著參湯回到御書房,容齊已經準備好銀針,當銀針沒入參湯中,拿出來後就變成了黑色。
「皇上,奴才將參湯倒了?」
元帝冷笑:「不必,留著,朕自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