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中,葉辰仿佛站在茫茫無墾的冰河世紀裡,閉眼,一股強大的波動,如同狂風般,無死角的席捲而出。
落雪漫天,沒過多久,葉辰睜開雙眸,向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中將大人。」
轉過幾次雪地,一道隱蔽的冰山,露出了一條幽深深的洞口,葉辰剛好碰到先前押著金獅子進入推進城的獄卒。
本來,葉辰可以跟在那些獄卒身後的,但是想了想後,為了不引起沒必要的麻煩,還是打算一前一後,可以看出,葉辰有些太小心了。
獄卒一出來,就見到了葉辰,為此嚴肅的行了一個軍禮。
「這裡是前往無限地獄的入口?」
「是的,由看守長希留大人鎮守。」獄卒點了點頭。
微微凌眉,葉辰就說,怎麼沒看見這個傢伙呢,原來是在這裡。
「你們去忙吧!」揮了揮手,葉辰抬腳就向著第六層走去,憑他現在的身份,進入第六層,根本就不需要匯報或者首肯。
進入入口,別有洞天,果然,不遠處,一個頭戴監獄人員帽子,雙腳放在桌子上,旁邊放著一把長劍的男人,正閉著眼,好像是在睡覺。
雨之希留,群里那些禽獸曾說過,是唯一幾個能和鷹眼米霍克比拼劍士的男人,是一位存粹的劍士。
葉辰也不知道那些禽獸說的對不對,不過日後能成為黑鬍子海賊團第二號人物,想必也不是簡單貨色。
還有,這傢伙好像是因為經常濫殺犯人、特別嗜殺,導致過幾年,竟然從看守長變成了緩期的死刑犯,這人生經歷,不得不說也算是豐富。
只是看了一眼,葉辰就無視,向著第六層走去。
「嗖」就在這時,一道劍光閃爍,葉辰長發飛舞,兩根手指漆黑,捏住了一道鋒芒吐露的劍光。
「上帝·葉辰。」
略微瘋狂的聲音,原本睡覺的希留,打了一個哈欠,穩正帽子,點燃一根雪茄後,吞雲吐霧的看著葉辰。
而葉辰直接捏碎劍光,最後化作點點熒光,消失在了空中,並沒有開口。
「本來想找其他三位玩玩的,既然你自動上門,而我剛好無聊,不如我們玩玩?」
很是邪氣與囂張,希留擦著手中的長劍,玩味的看著葉辰。
眼眸不變,葉辰看著希留,勾了勾手指。
一臉嗜血,希留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消失在原地,手中的深寒劍光,仿佛白日長虹,轉瞬即逝,對著葉辰的脖子,劃了過去。
一上來,就對準了要害。
希留的攻擊,讓葉辰的目光一下子就深寒了起來,地面產生裂痕,一腳轟出,勢大力沉,盪起了一股颶風,讓希留原本獰笑的臉色,一下子就繃緊了起來。
火花四濺,巨大的力量衝撞,希留在空中翻了幾個後空翻,倒退幾步,一步一個腳印,嘴中的雪茄,更是跌落。
「嗖」淡淡殘影凝聚,瞳孔一縮,大氣在流動,轟爆一聲,一隻漆黑的拳頭,當頭砸來。
舉劍,橫側身前,整個地面瞬間龜裂,無數亂七八糟的裂縫,撕扯而出。
快速轉動,葉辰再次發動了攻擊。
劍光流轉,往下一壓,希留臉色難看,雙手有些微微發麻,雙腳深陷地里,直接橫移了出去。
「嗖」
一道百米長的斬擊,摧枯拉朽,貼地而行。
閃亮耀眼,仿佛大雨中的雷霆,轉瞬即逝,葉辰雙手攔在身前,同樣被橫推了出去。
幾乎同時,兩人出現在半空中,一股股風壓與劍光,肆掠全場。
「轟」抽爆空氣,一條鞭腿,撕扯而出。
瞳孔一縮,希留右手升起,直接擋在了鞭腿前;移山填海,大地塌陷,一道黑影,翻滾而出。
緊跟其後,破空聲再次傳來,葉辰髮絲張揚,那凌厲的神色,漠視著一切。
碎石翻天,葉辰一腳重重的踹在了希留的胸膛上,同時,剎那光華,葉辰偏頭,一道血痕出現在了臉上,溢出了血液。
「噗」
張嘴吐血,希留捂著胸膛,臉上有些痛苦,而葉辰,伸手擦著臉上的血液,面無表情。
屈指一彈,一顆血珠,仿佛子彈般,向著希留激射了過去。
「雨·絕斬。」
碎石中,一道璀璨的劍光,翻天而起。
「轟轟隆隆」
突然爆炸,漫天的硝煙充斥,地動山搖中,一層火浪排山倒海,掀起了地表。
劍光消失,希留雙腳深陷地里,渾身冒著煙,臉色陰沉無比。
「嗡」
空氣哀鳴,憑空炸響,一隻黑腳,沖爆而來。
「叮」劍尖鋒芒,葉辰微微皺眉,腳底傳來了一股疼痛,哪怕有著武裝色,也無法抵擋那股鋒芒之氣,為此,撕破了一道口子,滴出了血。
反轉身子,左腳抽出,盪起一股颶風,而希留,單手豎起,攔在了面前。
震耳欲聾,整個地面破碎,希留化作炮彈,重重的飛了出去,掀起一片碎石。
「哈哈上帝之名,名不虛傳。」
煙塵中,希留擦掉嘴角的血液,收起了長劍。
「你很不錯,是我目前見過的最強三位劍士之一。」見希留收起長劍,葉辰目光冷峻。
「這是第六層的鑰匙。」從腰間解下一串鑰匙,希留甩給了葉辰。
拿著鑰匙,葉辰轉身就向著第六層走去。
「另外兩位劍士是誰!」背後,希留點燃一根雪茄,吐了一口煙霧,還是那麼囂張與輕挑。
「喬拉可爾·米霍克,紅髮香克斯。」
滾滾餘音,傳入了希留的耳中。
「噠噠」很沉靜,整個地域都散發著腐朽的氣息,這裡的一切,仿佛都是絕望的、死寂的。
厚重的腳步聲,空蕩蕩的響起,葉辰提著微弱的手燈,逐漸看清楚了兩邊,是一座座牢房。
有的,空無一人,有的,全是白骨。
在這裡,整座牢房都是海樓石混合世界上最堅硬的東西製作而成,這裡的犯人,每隔一周,只有一口清水和一口食物,只要進入這裡,基本上就已經被判了死刑。
冰冷、死寂、黑暗,仿佛被世界排斥了一樣,待在這裡,只有生不如死。
「啪嗒」
很靜,整個無限地獄就像沒有生命一樣,正如那句話,老鼠笑著進來,能哭著出去,甚至,連老鼠都不願意進來這裡,只要踏入這裡,就代表失去生命,因為這裡面的野獸,會毫不猶豫的帶毛吞掉。
整個地域,只有葉辰手中煤燈燃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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