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玉姐這句話讓我很震驚。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我記得她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說過沒有露露的消息,這會又說有,不是明擺著想用這事來要挾我嗎?
礙於她是女人,我只能克制住憤怒的情緒,低吼道「靠,你他媽的在玩我呢!」
「你先別激動,聽我解釋!」玉姐後退到牆角邊,生怕我動手掐死她。
「你的鬼話我還能信嗎?」
「我之前不說出來,就是想留一張底牌來保命!我真的知道露露一些秘密,可是我那個手機在逃亡時弄丟了。」
我頓時火冒三丈,「說了等於沒說,滾!」
玉姐搖搖頭,趕緊解釋道「我真的知道!我知道她騙來了你2個女同學,都被賣去果敢最大的地主家了!」
……我愣住,除了呂君蘭之外,還有誰被騙過來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她們被賣去了果敢哪裡?」
假如能打探出她們的下落,我當然求之不得,先不說能不能救出她們,至少要確認她們是否還活著。
「她們就在果敢老街附近,那一片歸白所成管理。」
「露露不是和魏家關係很好嗎?怎麼把人賣給大財主了?」
「他們四大家族都是一個鼻孔出氣,白所成勢力龐大,控制了老街很多產業,那個明家實際上排第五,最近風頭正盛。
這些我都是從猛哥那個廢物口裡得知的,露露讓他去雲南邊境接過不少人偷渡過來……」
玉姐把她知道的東西,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後面她說什麼我都沒聽進去,滿腦子都在想呂君蘭和另外一個同學的事情。
我把和呂君蘭相熟的女同學,在腦海里過濾了一遍,最後鎖定我們共同認識的幾個女同學。
「你確定只騙來2個女同學?」由於玉姐手機丟了,我只能讓她確認人數和相貌。
「嗯,2個女的,聽說有一個很漂亮,是在長沙當老師。另外一個女孩子就普通些,頭髮很長。她們現在有沒有活著,我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我坐在凳子上,半天都緩不過神來,女孩子被賣去地主家,比在園區敲鍵盤或者在賭場當扶手女,更要低賤一萬倍。
私人買回家當女奴隸,就是妥妥的人肉玩具,連地主家的豬狗都不如。
只要你犯錯,或者表現出一點點不聽話,他想打死你就打死你!
甚至每天都會想盡法子折磨你,x虐待你。
連晚上睡覺都帶狗鏈子和手銬。
除非完全屈服,才會有一點點的自由。
「小瓶子,只要你帶我逃出去,我就能找到那個地主家,憑你們的功夫,肯定能救出你同學。
我真的沒有騙你,因為以前我跟著猛哥那個死鬼去外面玩過,所以對老街那邊地形還算熟悉。
露露和他們都有很大的利益關係,猛哥有時候也會送人過去,因此我也知道了那個大財主家的地址。」
玉姐的樣子不像在撒謊,何況她來這裡七八年,對某些問題肯定比我更了解。
成功逃出去後,我要想救出呂君蘭她們,必須有玉姐帶路。
至於陳偉強,一直被關在園區當技術工,就算出去消費也有人監督,根本沒辦法摸清這些黑色利益鏈。
「我問你,果敢那些電詐園區,是誰在庇護?」
「緬甸政府軍啊,經常要收保護費的,而且白所成他們都有自己的武裝勢力,彭家軍早就被這個二五仔背叛並打跑了,現在是白家的天下。」
我抽了抽嘴角,沒做聲。
想要從虎口救人,必須要有內線,然后里應外合,才能一舉拿下這些畜生。
單槍匹馬去救人,無疑是白白送死,別人保鏢多,支援快,a多,哪怕我們功夫再高也怕子彈。
這又不是在妙瓦底軍師長的庇護下,去暗殺啤酒肚將軍那麼容易的事。
玉姐突然看向黑壓壓的窗外,「呀,好像要下雨了,我先回宿舍,想起什麼再來告訴你。」
「好!」我冷冷地應了聲,趕緊走向窗戶邊。
園區內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今天又拉進來一車男女豬仔,估計這群惡魔要通宵折磨人了。
狂風起。
莫名聯想到那句月黑風高殺人夜。
「呦,你在這裡做什麼?」
玉姐一開門,就迎面撞見八一和螺絲刀進來。
「聊天啊!」
玉姐尷尬地笑了笑,側身趕緊跑了。
我轉身,神情抑鬱道「她來和我談條件,說露露騙了我二個女同學過來,均賣給了果敢最大的財主當奴隸。」
八一聞言嘆息道「我的媽呀,這個賤女人真是毒,按照她的進度,不出一年半載,你們班的同學就要被騙一大半過來!」
螺絲刀低吼道「必須想辦法打電話回國報警,舉報她的罪行,不然會有更多的人上當受騙!」
「沒用,我們沒有證據。中國法律凡事都講究證據。除非有線人提供這些,然後讓雲南警方來干涉……」
我搖了搖頭,表示無奈,只能祈禱她們還活著。
由於中秋節的賽事迫在眉睫,劉十一都不逼著我搞業績了,整天都在琢磨怎麼在半道上順利把我劫走的事。
寧總想劫走我,只不過是想藉此機會扳倒艾斯老狐狸,併吞沒他的黃金大賭場而已。
反正我覺得,貌丁倫會暗中使壞,他絕對不會讓我活著加入寧總的武裝勢力。
「轟隆隆」
漆黑的夜空,突然劈下來一道閃電,並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聲。
螺絲刀抓住窗戶上的鐵桿,激動地說道「下雨了,真的下雨了。」
傾盆大雨,說下就下。
狂風吹著大雨打在玻璃窗上,發出「噼里啪啦」的刺耳聲。
雨夜。
我又想起之前,在果敢叢林逃亡的畫面。
始終都忘不了春燕姐臨死前,那雙渴望看見親人和家鄉的淚眼……
幾個月沒下雨的妙瓦底,也終於迎來了下半年的首次大降雨。
這場狂風暴雨,甚至持續下了一天一夜,根本就沒有停雨的趨勢。
由於下雨,外面的巡邏隊都不出來了,包括園區內的狗腿子,也鮮少扛著槍四處巡視。
「轟隆」
第二天後半夜,我們正在睡覺時,突然從外面傳來一聲驚天巨響。
……螺絲刀率先翻身坐起,似乎對這個聲音很敏感。
「不對,這不是打雷,是有人在放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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