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空看著美艷得不可方物瑤姬道:「姐姐、美俊兒,你變的更漂亮了!」
瑤姬見不空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在自己面前膽子也大了起來,而且身上開始帶了一種成熟男人的穩重和風韻,聽了他這話,心裡樂開了花,嗔道:「別油嘴滑舌的,更漂亮了嗎?」說著自己也站在鏡子前打量起自己來。
肌膚更光潔白潤了,如果說以前自己是美人胚子的話,那現在,好像是胚子經過了精雕細刻,變得婉轉、柔韌、有含蘊起來。
以前的美,是外在的,讓人一眼就能看穿似的,而現在,瑤姬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都越看越愛,比往日裡多了些魅力!
嗯,有些變化,瑤姬知道是合體雙修的結果,對著鏡子轉了幾個圈,臭美了一陣子後,忽然蹙眉對不空道:「誒,我想起來了,跟你那個的時候,你的眼睛和蓮花心,我的神織無論怎樣努力,怎麼都看不透啊?」
不空聽了她這話,打了冷戰,連忙支吾著去看牆上的畫瓶子裡的花床單上的那一摸紅,戲謔道:「跟我哪個的時候啊?「
瑤姬一見不空這樣子,就知道他心裡有鬼,上前抓著他的肩膀道:「就是那個的時候啊,我呸,你別跟我裝傻,哦。。。。。。你。。。。。。你這混蛋、小禿驢、臭和尚,是不是早就開天眼了?」
不空忙道:「沒。。。。。。沒有!」
瑤姬見他這樣子,嚎叫一聲,爬到他背上,對他一陣拳打腳踢,道:「你。。。。。。你這無恥下流的流氓,你早就開天眼了!你。。。。。。你。。。。。。我的姥姥呀,我每天在你面前晃來晃去的,哎呀,我全身上下,早被你看透了,你這流氓!」
不空咬著牙抱著頭,就是不承認,道:「沒有,真的沒有呢!姐姐,美俊兒,我真的沒開天眼!我什麼也看不到,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喜歡紫色的罩罩還是白色的罩罩,我真的不知道!」
瑤姬聽了不空這話,氣得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罵道:「還狡辯,你要是沒開天眼,怎麼知道我喜歡紫色的罩罩,你這混蛋!」說著看見不空低頭用手去摸潔白被單上的那朵桃花,連忙爬下他的背,一把抓起被單,把那朵桃花連著被單藏在背後,罵道:「越來越下流了!」
不空嘻嘻一笑,道:「桃花開處,寸草不生!」
瑤姬聽了不空這話,臉紅脖子粗,啪的甩了他一個漂亮耳光,道:「你不喜歡?」
「我喜歡!」不空深情的看著瑤姬,道。
瑤姬見不空這樣子,倒不好意思,嬌羞道:「誒,你說說,怎麼我沒有草呢?」
此情此景,嬌憨妙語,讓初涉情場的不空只覺的一股血箭「噗嗤」一聲噴上腦門子,天眼又開了來,鼻孔里濕漉漉的爬出兩條蟲子,扭著身子往嘴唇上流。
瑤姬見自己一句話惹得不空鼻血都淌了出來,眼睛黃暈暈的天眼又開了,不禁笑得花枝亂顫,纖纖玉手指著他那狼狽樣,說不話來。
不空心裡罵了一句「妖精,害死人」後,扭著屁股躲進了盥洗間。
待不空躲在盥洗室,念了七八遍《清心咒》、洗了臉出來後,見瑤姬正坐在沙發上,低著頭,用剪刀把那朵桃花剪了下來,用香囊裝起來收好。
哎!修仙也好,成佛也罷!
我不空如果真的要像倉央嘉措、鳩摩羅什一樣歷經情劫才能證佛,這也是命中注定,天道運數,如來哥哥、觀音姐姐,那我就只有順應天道,承接佛心,好好的去愛她們了!
怎麼是她們呢,不空一驚,腦子裡不由顯出李宓和麻姑的樣子,連忙念了聲「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瑤姬見不空嘴裡念著「阿彌陀佛」,眼睛卻在自己身上轉來轉去,啐了一口道:「天亮了呢,我上午要到劍派辦事處去看看,順便通知本派的人注意北王府的行動,打聽一下京都城的情況,你可去?」
不空聽瑤姬這樣說,邊從書篋里拿出一套黑底赤披衣僧服換上,邊道:「我想去法源寺看看!」
瑤姬笑道:「可是還想著你的那位小師叔在等你麼?」
不空翻了翻白眼,捏了捏她的臉,道:「同是佛門中人,且她正好在法源寺,我即使以後去那裡掛單,有個熟悉的人知會著,不好些麼,傻妞兒!」
瑤姬心中自有打算,聽了不空的話,也不再說什麼,回了自己右廂的臥室,換了白襯衫、牛仔褲,梳洗打扮了一番後,才喊韓媽!
韓媽來到三重客廳,笑眯眯的上下打量著瑤姬和不空。
瑤姬倒自己臉先紅了,嗔道:「韓媽,你幹什麼呀?」
韓媽見小和尚十七八歲的樣子,看著雖然比瑤姬小些,但那樣兒,卻是人見人愛,心裡明白兩人是怎麼回事,也滿意。韓媽知道瑤姬不是隨便的人,而且小和尚頭上也沒有疤,想著兩人定是道侶的關係,就伸出手指頭朝瑤姬比劃了一下,道:「你們坐禪三天了呢!」
瑤姬看了一下牆上的日曆,果然已經七月十二日了,自己來時才九日,不禁笑道:「這。。。。。。這時間過的真快啊!」猛然就想起余曜說北王妃兩三天後就回來,也就不再與韓媽囉嗦,道:「我去辦事處有事,他呢,去法源寺,你自己還忙活自己的,吃飯啊什麼的不用等我們,把我們的房間整理一下就可以了!」
見韓媽點頭答應後,瑤姬就帶著不空出了院子,來到胡同口。
不空看著瑤姬打車去後,望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車水馬龍、高樓大廈,想著這一兩個月來的遭遇,仿佛做了一場夢般!
不空呆呆的想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恪守寺規,做功德行善事,沒有絲毫的出入。
只是,昨天晚上,哦,大前天晚上到剛才,自己卻犯了色戒。
我是個花和尚?
這樣想著,不空心裡有些鬱悶,有些不安!
我沒有疤,我以後修密宗,不空點了點頭,安慰自己,同時咕嚕著:「和尚本來就可以談戀愛成家的啊,看來,少林寺這規矩,得改一改!對了,觀音姐姐不是還有滿頭秀髮嗎,嗯,哪一天,我也蓄起長發!」
想到這裡,不空不禁懷疑起來。難道方丈和師傅早就知道自己有這樣的劫難,一直的不給自己香疤,是怕我壞了少林寺千百年來的聲譽,還是別有因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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