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一臉懵逼,不懂她在說什麼。
她似乎是有些失望,看這樣說我還是不明白,就焦急的又換一種說法講到
「或者說全局的時間不存在了,他並不影響某個世界的人自己擁有一種時間。
但從高緯度觀察者的角度來說,他一開始就知道要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是已經存在的,他們並沒有真正的先後發生。
那對於觀察者來說,他當然不需要時間。
他要的是洞悉每一個時空,因為這些所有要發生的事情都只是放在了不同的時空裡而已。
我打個比方,悟空,上個世界的事情是一成不變的吧。不管他重啟多少次,重新運行多少次,都不會變吧。
那時間的意義是什麼?
是你們自己認為的發生的先後順序。
但對觀察者來說沒有。他只是無數行同時存在的基碼中的幾行而已。他們都同時存在。
對他們來說,只是基碼的位置不同而已。沒有什麼時間。
不管是單一的時空軸還是多行的時空軸都是一樣的。」
我還是聽不懂,但我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糾結了。反正我明白結論就是時間真的不存在了。
鍾齊已經聽的表情扭曲了,他原本可能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但南國這番話可能已經嚇到他了,或多或少他應該感受到了點什麼。
再讓南國解釋下去,我擔心鍾齊就要崩潰了。
莫叔讓他領我們出來玩,我們把他給弄瘋了,這回去可不好交差。
弄不好莫叔再以為我的不正常還會傳染呢。
我立即點頭不已,佯裝懂了,做了個顏色給南國。
南國心領神會,立即閉口不言了。
鍾齊可能還在消化剛才南國說的東西。
反應了半天,正張嘴再要問南國什麼。
突然聽到遠遠的穿來一個人氣喘吁吁的喊聲
「鍾齊,你們又惹上什麼啦?」
我和鍾齊一起從傳來聲音的方向望去。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卻跑的身輕如燕,飛快的向這邊本來。
正是他邊跑邊喊。
「孺於,你怎麼賴了。」鍾齊也立即大喊回應他道。
說話間,漢子終於跑到我們面前,他似乎跑了很久了,一直喘著粗氣看著我們,卻說不出話來。
我們也只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他,等他喘勻氣在問他什麼事。
好一會他才恢復過來。
「城主差人去找莫爺了,讓莫爺立即通知悟空和南國姑娘去神殿。」
這人看起來也不小了,居然跟莫叔叫莫爺?
但我沒心再去問為什麼了。
完了,看來是又闖禍了。
我看看南國,她也皺著眉頭的斜睨著我。似乎懶得跟我說話,連嘲諷都懶得嘲諷了。
猶離和鍾齊一起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還愣著幹嘛啊?快去吧。莫爺已經在神殿門口等著你們了。」
猶離才愣過神來
向那人問道「莫叔生氣了嗎?」
那人驚詫的也合不攏嘴了。
「這個時候你還擔心莫叔生氣不生氣?這重要嗎?你們到底惹了什麼事情。想辦法一會怎麼向城主求饒吧。」
我覺得無話可說,也不再看猶離南國他們,對著那人說道
「麻煩領路,帶我們到神殿吧。」
到了神殿門口,莫叔果然在那裡站著等我們,遠遠的看到我們就開始搖頭不止。
我們加快了腳步,他也急速的迎了過來
「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低聲的氣憤的問鍾齊到。
「不是就讓你領他們到處逛逛,怎麼會又遇到了什麼嗎?」
看到他焦急的樣子,我這次真的覺得羞愧難當。
一會我會怎樣倒無所謂,但真沒想到,我進亞特蘭蒂斯沒幾天,就連續闖了兩次大禍了。
我們還是來找人家幫忙的。
「我就帶他們在城裡到處轉來著,誰知道正好城主經過。
孫悟空大哥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在城主還沒走遠就跑出來大喊了城主的名字。
可能是被城主聽到了。」
「當街叫城主名字?」莫老並沒有回頭看我,只是責罵鍾齊道。
「讓你領著他們是幹什麼的?你都不告訴他們該做什麼嗎?」
我聽了心裡很難受,忍不住出聲說道
「莫叔,這不關他的事,我又給你們惹禍了。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會見到了城主就突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喊了她一聲。
他早早的見城主要通過,就領我們站到路邊了。」
莫叔還是沒有看我,嘆息了一聲說道
「我理解你的感受,悟空,但是你這是害人害己啊。別的不說,你恐怕連南國姑娘都連累了。
在這城中,城主的身份從來都是神選之人,凡民是一定要恭敬迴避的。
她代表的是神啊。我們私下裡談起她也無不小心的只說城主,你竟然當街直呼其名。
你要是私下也好,這當著這麼多城民之面,我是擔心你和南國姑娘這一進去怕是凶多吉少了啊。」
猶離聞聲立即跪下
「莫叔,求您看在離兒份上一定要救他們啊。
這二人和我不僅僅是好友,對我也勝過救命恩人,而且我們要一起去天門為我仙族抗爭呢。
他們二人也能算是我們所有仙民的恩人啊。」
莫叔立即上前要攙扶他起來,猶離卻不肯起。我也立即去要架起猶離,可猶離就是巍然不動。
莫叔眼圈紅了
「離兒,你我情份你還不了解嗎,心裡沒數嗎?
當真你想要的事情,我需要你跪下求我嗎?
我要能做的,我一定去做,可眼下之事以非我所能了啊。
他才闖神殿,今日又犯下此種錯誤。
我和領袖也都是寄居在這裡而已啊,本身就應該感激城主。
前幾日城主又賣了面子給領袖,這恩情還未來得及報。
事又做到如此,今日縱是領袖來了,恐怕也未必能行啊。
你不要為難我了,離兒,我這就命人立即傳信給領袖,這邊悟空你們進去態度一定要好。
只要不是立斬,我看看她是否再賣領袖人情吧。」
猶離聽此也痛哭失聲的站起,不知所措了。
南國反倒安慰他們起來。
「先不用過於悲觀,我想,此事不應有我責任,既然也叫了我。事情也未必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