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之國內,不少的小型的村子都遇到了和百子村一樣的遭遇,每月被收一次稅,快要活不下去,又聽聞木葉的好,紛紛遷移,往木葉的方向而去。
對於這些人,木葉亦是來者不拒。
木葉外的新城鎮正缺人,正好可以將這批人投入其中,進行建設。
至少,這些人也算是勞動力。
「一切正如預想中的那般,大名不可能用自己所有的家底上供給我們,而是會大力的壓榨平民。」春野櫻淡淡的說道,「他越是這般,民心就越是不會靠向他。」
或許大名會宣傳,這一切都是木葉的錯,一切都是木葉要他每年給木葉上供五百億兩,所以他們才會過得那麼苦。
這是事實,也確實可以鼓動一些人。
但木葉只是向大名要求,而不是向赤之國內的百姓。
這個道德邏輯黑鍋,木葉不背!
大名對百姓加重稅收,只會是大名的錯,和木葉無關···而且大名要耍無賴,木葉也可以說,這是老一代大名咎由自取。
誰叫他沒事找事,聚攏了三萬人要來攻打木葉?
「火影大人,關於查克拉的研究,科研部也取得了一個重大的成果。」鹿久看著手中的文件,說起了另外一件事,「那是一個偶然的實驗,在高溫高壓之下,不同人的查克拉相互融合,與格雷爾之石產生了融合,好似形成了一個類似於尾獸的生物。」
春野櫻接過了鹿久遞過來的文件,翻看上面的照片,那是一隻渾身光滑的嚙齒類動物,耳朵較長。
根據報告描述,那生物只能在那個高溫高壓的容器中存在,一旦離開那個環境,就會散去,重新歸為查克拉,最後消散於無形。
摸著卯玉兔,春野櫻道:「據歷史記載,千年之前,查克拉並不存在,千年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使得查克拉存在,我們不得而知,就以【查克拉是六道仙人傳播給世人】為基點,進行研究。」
「往神話傳說方面研究?」鹿久覺得這不太好,太虛幻了。
「神話傳說,說不定是某種現實。」春野櫻笑了笑,「比如忍者的能力,噴水、吐火,放到千年前那個沒有查克拉的時代,是不是也是神話呢?」
「如今的人之所以不會因為忍者擁有這樣的能力而感到奇怪,是因為見的多了。」
「而且就算沒有見過,也聽說過。」
「可是,忍界不少遠在深山老林的村莊,見到忍者,都會當做鬼神崇拜,甚至對於血繼限界擁有者,當做是妖魔的化身。」
「神話與現實,或許並不要遠。」
「而這一份研究,不同人的查克拉可以在特定的環境下進行融合,然後產生類似於獨立個體的查克拉生物,是不是可以稍微證明,查克拉雖然是不同人用各自的身體能量和精神能量提煉出來,但本質都是一樣,而且還擁有同一個意識?」
鹿久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若是往【查克拉是六道仙人傳播給世人】的方向設想,豈不是說——
查克拉的主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六道仙人。
他於查克拉中獲得了永生!
只因他將查克拉分給了世人,所以他就算身軀腐朽了,也永遠存活在世人之身,只要世間還有查克拉,六道仙人就不會死去。
而若是用一定的方法,將查克拉聚集起,可以讓六道仙人復活!
「火影大人,那是否繼續研究?」
「繼續研究。」春野櫻道,「事物都有兩面性,若是因為害怕而不去研究,那麼人類也只能一輩子蒙在鼓裡,最終也只會是查克拉的傀儡。」
「明白了。」鹿久準備親自去科研部匯報這件事情,接著又拿出了另外一份文件,「日向一族的分家和宗家鬧矛盾了。」
日向一族,因為查克拉槍的出現,使得大部分日向分家將精力都投放在了練習射擊之上。
理由也簡單。
你修煉柔拳幾十年,不如我千米開外一枚查克拉子彈。
再者,分家被宗家限制,不得學習回天之類的只有宗家才能夠學習的招式。
以往沒得選,只能被宗家壓一頭,現在有了另一個選擇,而且配合白眼,數量遠比宗家要多的分家更是出了名,有了要反抗宗家的意思。
雖然宗家掌控了籠中鳥,但是分家在木葉各行各業也有人物,而且日向寧次這位分家更是木葉的英雄,被她這個火影器重。
再加之木葉法律的完善,就算是一個家族,族長也不能隨意的控制他人,因此就算分家之人被打上了籠中鳥,也逐漸敢在一些事情上違抗宗家。
甚至於,不少分家簇擁日向寧次,希望他向春野櫻提議,插手日向一族之事,讓宗家強制性的解除籠中鳥。
這群分家的理由也很簡單。
籠中鳥不是用來保護日向一族的白眼不被敵人奪取的嗎?
如今木葉是忍界最強的勢力,大名都被打趴下了,其他四大忍村更是唯唯諾諾,誰敢搶奪日向一族的白眼?
而且明眼人都看出來了,木葉會越來越強大,以後說不定能夠統一忍界,到時候大家都是載歌載舞的一家人,白眼也就不需要被擔心被敵對勢力奪走了。
那麼,籠中鳥是不是該解除了?
當了,除了這一個最主要的理由之外,剩下的就是日向分家各種各樣的怨念了。
比如:
「籠中鳥看上去是為了保護白眼,實際上卻是為了讓宗家能夠使喚分家。」
「因為這個籠中鳥,我不敢摘下護額,以免被他人嘲笑。」
「我身為一個女孩子,甚至不能喜歡非日向一族的男孩子,不能有自己所渴望的愛情。」
「我的雙眼瞎了,但籠中鳥還在,還是需要接受包辦的婚姻,避免日向一族的血繼外流···這種日子我已經受夠了。」
「我們不想再麻木下去了!」
諸如此類,數不勝數。
籠中鳥確實避免了日向一族的血繼外流,但也確實限制了分家的視力和實力,甚至壓抑著分家的性格,某種意義上是對人格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