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來了精神,趕緊坐到他身邊「李紅躍,李雲龍的李,紅色的紅,跳躍的躍,外號小紅,年23,單身,愛好遊戲,喜歡」
「手機號可以給我嗎?」他頭也不抬,直接把自己的手機打開撥號界面遞給我。書神屋 m.shushenwu.com
我也不多想,直接接了過來就對著我的手機把小紅的號碼輸給了他。
他接過來看了一眼,保存以後就把手機收了起來,我猜他也許是想等到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再給小紅打電話吧,正想著就見他突然盯著我不放。
「怎麼了?」我有些緊張地往後縮了縮。
「葉小姐,少夫人,我一直有件事想告訴你」他突然又回到了之前那種看上去呆頭呆腦的樣子,我有些緊張,悄悄往後挪了挪跟他挪開了一定的距離之後,我才開口問「什麼?」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剛才差點忘了,少爺出去前特地交代過的,讓我給您做個檢查」
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鄧伯也好劉姨也罷,都不在家裡的樣子,整個穆家看上去一片空蕩蕩的,又看向面前這個看上去好像有些人畜無害的捲毛天然呆,怎麼也想不到他會趁機對我說這樣的話。
無可查證,就算穆奕崢真的是這麼交代的,我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給他做什麼檢查啊!
誰知道這種看上去沒有威脅的人會不會趁機對我這個美少女做些什麼。
他顯然沒有看出來我的窘迫和懷疑,轉身就去倒騰他那個大箱子,我心裡已經開始腦補出一出不正經大戲了的時候,他卻拿出了一塊壓舌板?
我呆呆地看著他手上的壓舌板有些發愣,他依舊是沒有讀懂我的表情,直接伸手就要捏住我的下巴。
「幹什麼?」我下意識就往後躲,「為什麼要用到這玩意兒?」
他倒是被我問住了,看著自己手裡的壓舌板有些疑惑「檢查啊?難道你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東西嗎?就是用來壓住你的舌頭以便能清楚觀察你的口腔和咽喉的。」
「這個我知道,我問的是,為什麼要觀察我的口腔和咽喉?」我一邊說一邊像躲避危險一樣一點一點往後挪。
因為不知道為什麼,從小時候起我就對壓舌板這玩意兒有莫名的恐懼。
聽說人這一生最害怕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是上輩子終吉他生命的東西。
所以我時常會想,也許我上輩子也許就是在看醫生的時候被壓舌板壓死的。
「是這樣的,之前在你昏睡的時候我有給你使用過實驗性的藥物,可能會造成口腔潰瘍或者其他病症,我想看一下你有沒有這樣的情況,這樣的情況不能當做普通的潰瘍之類處理,需要觀察有沒有惡化,否則容易造成更嚴重的後果。」等他說完我已經退到了沙發的邊緣,緊緊地靠在沙發扶手上,腦袋慢慢地往後仰。
而這個賀一彣,大概因為他是醫生吧,根本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也完全沒有在意我為什麼一直往後退,根本不多加肖想就直接一手迅速捏緊我的下巴一手將壓舌板伸過來壓下我的舌頭。
我的眼淚一瞬間就因為我那莫名的心理恐懼掉了下來,他居然也沒有要停手的意思而且一邊交代著「別閉嘴,我忘記開手電了」,一邊一手壓著我舌頭一手去摸他的小手電,結果等他摸到手電的時候我的眼淚鼻涕口水已經一股腦地掉了下來。
「天吶!這麼嚴重!」賀一彣這個傢伙居然還沒有收手的意思,趕緊查看了我的情況就轉身在電腦上啪嗒啪嗒地把觀察結果記錄了下來。
「伴隨壓舌有落淚流鼻涕流口水的症狀。」穆奕崢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賀一彣身後,一本正經地念完賀一彣的記錄之後十分誇張地大笑了起來,「葉凌汐,你別告訴我你害怕壓舌板啊!」
我趕緊從茶几上扯過紙巾用力把臉擦乾淨,才死死地瞪了瞪穆奕崢。
我當然不可能承認這個丟臉的事情啊!於是我惱羞成怒沒好氣地問他「你不是去參加晚會嗎?真是跟個鬼一樣,陰魂不散。」
穆奕崢也不生氣,饒有興趣地盯著賀一彣的屏幕。此刻他趴在沙發靠背上,健康有力的上半身往前傾著懸在賀一彣背上。
兩個人看上去,竟然有些曖昧。
我趕緊收回自己的想法,用力把手邊摸到的一個靠枕丟了過去「穆奕崢你是回來找打的嗎!」
穆奕崢這才扭頭看我,而後又朝我努了努嘴,就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我回頭一看,鄧伯拿著條黑色禮裙就走了過來。
「什麼意思。」我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想叫我去參加晚會!不過我可沒有那麼廉價,他的晚會的伴侶應該是盧依寧,我才不去這種無聊的場面,到時候又有個陳霖夢王霖夢李霖夢的出來鬧事,以我現在的精神和身體狀態可未必撐得住。
不過嘛,我看了看這條做工精細、上面居然有高檔的暗紋的一看就是原來的我買都買不起、就算買得起我那個平板小身材也穿不起的禮裙,心裡還是有些鬆動的。
如果他肯好好邀請我或者懇求我,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委屈一下自己去當他的女伴的。
就在我對著這條裙子做出以上心理活動之時,穆奕崢笑著說道「葉凌汐,你替我看看這條裙子賀一彣能穿不能?」
「不要啊!」只聽賀一彣立刻叫出被殺的一般的叫聲,而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痛苦地抱著穆奕崢求放過的賀一彣,一臉懵逼。
「這裙子是給賀一彣準備的?」我有些不敢相信地指著賀一彣,呆呆地看著穆奕崢。
穆奕崢笑得更開心了,他把賀一彣的臉從自己身上推開,攤了攤手「這是他自找的。」
我有些疑惑,看向賀一彣,試圖從他那裡得到答案。不過看他此刻涕泗橫流痛哭流涕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估計也沒心思給我解釋,於是我又看向正苦苦憋笑的鄧伯。
鄧伯很是體貼地微微彎腰,低聲跟我解釋說「這是少爺給他定下的規矩,擅自離島,女裝謝罪。」
「為什麼是女裝?」謝罪的方式有很多,比如下跪啊比如自扇耳光,我還是頭一回聽說女裝謝罪的,莫非我看向正一臉壞笑的穆奕崢,莫非他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察覺到我的心理活動,穆奕崢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因為一彣從小就喜歡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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