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王細花聽後一怔:「你潘家村有這樣的規矩嗎?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何小紅笑道:「哎呀,親家母啊,老話都說:隔山不同風、隔河不同俗。詞字閣http://m.cizige.com你可能是沒去過我潘家村吧?那沒聽說過、不了解就不奇怪了,我潘家村撿細妹的規矩呀就是這樣的。」
王細花陰沉起臉來了:「我曾家寮都沒有這樣的村規民俗,你潘家村怎會有呢?要我與我的豬妹三年不相見,你……你……你這不是在要我的命嗎?」
何小紅又笑道:「親家母啊,這村規民俗可是老祖宗定下來的,咱都是婦道人家、可不能不遵從呀,是不是?如果你不遵從的話,這違背了祖訓、不孝敬祖宗咱不說,我就說句實在的話,假如你經常到我家,我是怕我馴不服、養不熟、養不親豬妹呀,你說是不是?」
王細花不高興了:「那怎麼行啊?這是你潘家村的規矩,我曾家寮可沒有這樣的規矩,豬妹可是我生的骨肉啊!我怎麼能3年不見她呢?豬妹可是我曾家的骨肉,你應該遵從我曾家寮的風俗才行,我可要經常的去見一見、看一看我的豬妹。」
曾招寶見狀,他便瞪著眼在狠狠地對王細花說道:「行啦!別在那裡囉唧叭嗦了,你不知道進村要隨俗、入巷要隨彎呀?不就是三年嘛,眨眼就過去了,今天是親家第一次見面,也是豬妹出門的大好日子,你就別提那麼多要求了!你就別再說什麼見見見了,三年以後,等豬妹長大了再見會遲嗎?」
王細花聽後便又是一陣心酸了:「曾招寶,你……」
王細花欲言又止,但她把話吞進了肚子裡、只在眼巴巴地看著曾招寶和屋裡的人、更是在強忍著淚水。
何小紅見狀後便又在笑道:「親家母啊,你放心吧,我只有一個兒子,豬妹到我家呀,雖說是做童養媳,但我一定是會把她當作我的親生女兒一樣來養的,我知道,兒女都是媽媽的心頭肉,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呢……所謂無規矩就不成方圓,是不是?請你相信我吧,對於豬妹呀,從今天開始,那她就是我的寶貝了,所以呀,就請你放心吧哈。」
曾招寶便又對王細花喝道:「聽到了沒有!你就別再囉唧叭嗦了,這個時候還在咦咦呀呀,你想幹什麼呀!可別誤了出門的好時辰呀,懂不懂啊?知不知道啊?」
王細花望了望大家,她便不敢再辯駁也不敢再有異議了,此時,只聽她在不情願地說道:「那……那好吧……你們說咋辦就咋辦吧,那就再讓我為我豬妹餵一次奶吧。」
王細花說完後便抱過了王嬸手中的豬妹,跟著,她便含著淚抱著豬妹走向了房裡。
何小紅見狀,她便也跟在王細花的身後走向了房裡,她的口中在說道:「嗯,親家母呀,等等我,讓我也親近親近豬妹吧。你們兩個大男人談吧,我就跟親家母到房裡聊我們女人家的事。」
其實呀,何小紅自從剛才一見到豬妹的那一刻起,她就十分的喜歡上了豬妹了。
潘耀輝見她們走後便繼續地問曾招寶:「小孩的名字叫?」
曾招寶說道:「還沒來得及幫她取名呢,所以呀,你抱過去以後,就再幫她取個吉祥的名字吧。她的小名叫豬妹。」
「嗯,好的好的。」潘耀輝點著頭在應道,「出生後,小孩沒有什麼病痛之類的吧?沒有什麼顧忌吧?」
曾招寶說道:「沒有沒有,小感冒、小拉肚子就肯定曾經有過,小孩健康著呢,沒有其他的事。你看我的豬妹:白白胖胖、精精靈靈、聰明伶俐,多壯呀,多可愛呀,她都已經在學爬行了……其實,把她送給你,我還真有點捨不得了呢,我就希望你好好的把她養大成人。」
在潘耀輝面前,那曾招寶也在贊起了豬妹來了,不用說,曾招寶那絕對是在假惺惺、是虛情假意的。
潘耀輝便說道:「放心吧,送給我後,那就是我的人了,那就是我潘家的希望了。我呀肯定是會好好把她養大成人的,這你就十萬個放心吧。」
……
這兩個大男人呀就這樣在交談著。
再說在左上房的房間裡,那何小紅也是在向王細花詢問了很多有關豬妹出生後的生活飲食等的情況,何小紅的用意是以便在此後照顧豬妹時自己能做到心中有數。
這何小紅呀就是想儘可能多的多了解一下豬妹在此前的情況,要不是怎會說何小紅是一個精明的女人呢?
在過了片刻之後,何小紅在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後,她便對著王細花說道:「親家母呀,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讓我幫豬妹換件我帶來的衣服吧,好嗎?然後也要出門了。」
王細花便應道:「不必換了吧?豬妹身上的這件碎花紅色衣服呀也是新的,就讓她帶著我的心血出門吧,在我看來,也不必去考慮太多的凡規瑣節了,另外啊,我還準備了這個袋子,你帶上吧,裡面還有好幾套新衣服,也有好多屎尿片,過去以後啊,也好用。」
說完後,王細花便從身旁的衣櫃裡拿出了一個鼓鼓的大布袋來給了何小紅。
何小紅接過後便是挺感動的,畢竟都是做過母親的人了,所以呀,這很多事情便都有同感、也都能理解。
於是,那何小紅便在說道:「親家母呀,你真是好人啊,你想得這麼周到,這也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你讓我很感激呀,孩子有你這樣的好媽媽,而從今天開始又有了我,所以呀,豬妹將來的日子啊肯定是會好過的,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是會像養親生女兒一樣養豬妹的,我向你保證,我說到做到,也所以呀,你就放心吧。」
王細花聽後,她的心裡多少便有了些安慰了,此時,便見王細花在露出了笑容了:「要是這樣才好,你如果能這樣對待豬妹,那我就會心安一些,你知道嗎?豬妹可是我的命根呀,咱都是做過母親的人,孩子可就是母親的心頭肉呀……」
「是的、是的,親家母呀,我們倆也算是聊得來了,這也真是緣分啊,放心吧,我會珍惜的。」何小紅說完後便與王細花一起在撫摸、愛惜著豬妹。
正在這時,外面的曾招寶便在大聲地問道:「你們準備好了沒有啊?時辰到了喔!」
「哦,好啦,來了。」王細花和何小紅同時在房裡應道。
於是乎,大家很快便聚集在了中舍房裡了,跟著,剛好是在踏准十一點半鐘時,這一行人便準時地就走出了曾招寶的家門了。
此時的眾人呀既沒有吃點心更還沒有吃午飯,所以,便都正是飢腸轆轆的時候。
唉!你看那曾招寶呀也真是吝嗇到了極點了,他把出門的時辰說是上午的十一點半鐘,這便把請大家吃午飯的飯菜都省了,我在猜這是不是也是曾招寶的想法?
這時,王細花便抱著豬妹走在了前面,戴著草帽的何小紅在與她並肩而行,其後面則跟著曾永興和曾永旺兩兄弟,而再後面則是曾招寶以及戴著竹笠的潘耀輝和戴著草帽的王嬸。
這一行人便在有說有笑地走向村口。
在走到村口時,眾人遠遠地望去,便見東南方向的天空正亂雲飛渡,滿天那是烏雲密布、狂風陣陣,此時,眼看著一場大雨就即將來臨了。
於是乎,何小紅便在說道:「嗯,好了,親家母呀,你們大家就送到這裡了吧?看這天氣呀,好像很快就要下雨了,所以,就請你們留步了吧,就此回去了吧?我們也要快點趕路回去才好呀。」
說完後,那何小紅便滿臉笑容的從王細花的懷裡接過了豬妹,跟著,她便把豬妹摟抱在了懷裡。
這樣,何小紅和潘耀輝便在向大家客氣地話別了,隨即,抱著豬妹的何小紅便走在了前面,而那背上背著一個大布袋、手中又提著一個小布袋的潘耀輝則跟在了何小紅的身後,其夫妻倆在朝著大家揮了揮手後便大步地向前離去了。
此時的王細花在強忍著淚水、她的臉上也裝出了笑容,王細花便一邊在揮手一邊在說道:「好了,慢慢走啊,我的豬妹呀,要平平安安、要健健康康、要快快樂樂、要快高長大呀,媽媽就送你送到這裡了哈……」
誰知,那王細花的話音未落,便見何小紅懷裡的豬妹突然地就在大哭大叫了起來了:「呃啊~呃啊~呃啊~……」
此時的豬妹的哭聲呀從原來的單音「啊~啊~啊~……」突然便變成了雙音的「呃啊~呃啊~呃啊~……」了,這哭聲哭得了撕心裂肺,再一細看,那豬妹的頭、手和腳,甚至是整個身子便在何小紅的懷裡在拼命地搖晃了起來……
唉!在一剎那之間,那豬妹的表現啊似乎是知道要與生母久別了一樣。
何小紅見狀,她便把豬妹抱得了緊緊的,她一邊在喃喃呵護著一邊也在加緊了步伐,何小紅和潘耀輝便帶著豬妹頭也不回的在大步地向前走去,並在越走越遠、越走就越遠了……
那豬妹的哭聲便也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越來就越聽不見了……
此時,王細花的心呀是被揪得了緊緊的,她真是心如刀絞啊!她的兩眼在緊緊地盯著豬妹及她離去的方向,她的那搖動的手也久久的沒有放下來、還在搖動著……
盯著盯著,王細花便情不自禁地向前追了上去了,她的腳步踉踉蹌蹌、跌跌撞撞,她的眼淚也情不自禁地在奔涌而出了,此時,王細花在一邊追一邊望,她在望著啼哭的豬妹在漸漸地遠去了,她在望著自己的好像是在哀鳴一樣的骨肉在漸漸的消失在了自己的前面了……
終於,王細花終於是忍不住了!
「我的豬妹啊,我可憐的豬妹啊!我的豬妹呀……嗚嗚嗚……」王細花在跑了上百米後便停了下來,突然,她便在呼天喊地、在捶胸頓足、在嚎啕大哭了起來了。
曾永興和曾永旺兩兄弟也不約而同地追上了母親了,兩兄弟見媽媽在悲哭,又見自己的妹妹被人抱走了,雖然此時的兄弟倆還不太懂大人之間的事,但是,他倆便也在跟著王細花在放聲大哭了起來,兄弟倆便一邊哭一邊在問道:「為什麼他們要抱走我妹妹呀?為什麼他們要抱走我妹妹呀……」
這母子三人哭得那是異常的悽慘而又無奈,這境況無不令人同情、可憐和落淚。
曾招寶也走了上來了,此時的他有點不知所措了,他只不知所為地在拉著曾永興和曾永旺,似乎也在安撫著王細花。
在村口的路上,有村里不少在外勞作的人正拖著匆匆的腳步準備回家避雨,此時,大家見王細花在如此悽慘的慟哭,眾人便紛紛地在停住了腳步、也紛紛的在抹著眼淚……
王嬸見狀,她不免也眼眶濕濕的在流淚了,於是,她便悄悄地獨自離去。
王細花原先是在嚎啕大哭,哭著哭著,則變成了嗚咽了,她原先是站著在看著豬妹遠去的方向哭,哭著哭著,最後,她則是蹲在了地上在嗚咽著了。
王細花真是哭得了死去活來、哭得了有氣無力了,唉!她哪捨得豬妹呀?她哪捨得自己的心肝寶貝呀?把豬妹送給別人,那可是無奈的和違心的呀!
此時,有多少的心疼,有多少的心酸,有多少的壓抑,有多少的被迫無奈,有多少的不情願,有多少的多少……便一起在王細花的心中翻卷打滾、煎熬燃燒起來,在令她肝腸寸斷、流淚滴血……
就在轉瞬之間,天空中翻滾著的烏雲便越來越厚了,天色變得了越來越黑了,狂風也越吹越大了,地面上飛沙走石,殘枝敗葉被狂舞向了空中,隨即,遠處的雨幕就來到了眼前,一場狂風驟雨便在下起來了,雨點在噼噼啪啪地打了下來……
這是老天爺在震怒麼?這是蒼天在灑淚麼?這是蒼天在可憐麼?唉!誰知道呢?
隨著雨點的越打越大,隨著狂風的越吹越大,終於,一場暴風雨便從天上倒了下來了。
在風雨中,曾招寶拖起了王細花、拉著了兩個兒子,他便拖拽著他們在拼命地向他家的方向走去。
而王細花卻在三步兩回頭,她的步履被拖得了踉踉蹌蹌、跌跌撞撞,她在邊走邊哭邊說道:「豬妹呀,我的豬妹呀,嗚嗚嗚……不知道我的豬妹會不會被雨淋到麼?豬妹呀,你要避雨啊!豬妹啊,我的豬妹啊!你要避雨啊……嗚嗚嗚……」
這是一個母親的呼喚,這是一個母親的牽掛,這是一個母親的大愛,這是一個母親的悲鳴,這聲音悲啼在風雨之中,被風雨淹沒著……
而雨卻無情地在下著,風也在無情地吹著……
走在風雨中的曾招寶、王細花、曾永興和曾永旺,他一家人都被淋得了像落湯雞一樣,一家人都在異常狼狽地向家的方向走去……
咱暫不說曾家人回到家後的情況,咱就先來說說離開了曾家寮的潘耀輝和何小紅及豬妹的情況吧。
在離開了曾家寮後,潘耀輝夫妻倆眼看天空烏雲密布、狂風陣陣,他們也感覺到了一場大雨即將來臨了,因此,那何小紅也就不顧豬妹的哭喊,她的雙手只抱緊了豬妹,更加快了行走的步伐,而潘耀輝則緊跟在了何小紅的後面,飢腸轆轆的兩人幾乎是又走又跑……
但也只是在走了三、二里的路程時,那天空便下起了「噼噼啪啪」的雨點了,地上便是飛沙走石了,路上更是煙塵滾滾了,因而,潘耀輝和何小紅頓時就著急了起來。
兩人趕忙四顧,見路邊有一涼亭,走近亭邊一看,有字叫「念親亭」,何小紅便抱著豬妹急急忙忙地躲了進去,潘耀輝也跟了進去。
一進到念親亭里,那暴風雨便也就到了,此時,那「噼噼啪啪」的雨滴,那「呼呼」直叫的風聲,便在一起吹向了念親亭里。
小小的念親亭四向無牆,既透風又透雨,潘耀輝和何小紅兩人只戴有一頂竹笠和一頂草帽,這樣,便只得由何小紅抱著豬妹,由潘耀輝用竹笠和草帽為豬妹遮風擋雨,一邊要擋風擋雨,一邊還要照顧呵惜啼哭著的豬妹,因此,兩個大人便都無暇顧及自己,以致潘耀輝和何小紅身上的衣衫很快就被雨水打濕了,並濕了個透,可謂是狼狽不堪。
好在,這夏天的疾風驟雨,來得急去得也快,不到半個小時,那風雨便漸漸地就停歇了,潘耀輝和何小紅看了一下天空後,兩人便又帶著豬妹、穿著濕漉漉的衣服、踏著泥濘的小土路、趟著路中的積水則又繼續趕路了,小土路上則又在響起了豬妹的啼哭聲了……
潘家村距離曾家寮有八、九里的路程,此時僅走過了三、二里,還有大半的路程,因此,潘耀輝和何小紅帶著豬妹便又急跑快走,在又走了一、二里路後,便來到了鴨灘橋了,這是曾家寮到潘家村必須要跨越西灣溪的一座小浮橋。
這鴨灘橋呀是橫跨西灣溪的一座簡易的木質浮橋,橋面踏板寬度僅有80公分到一米的樣子,西灣溪僅有百十米寬,在橋址的兩岸各有一處岩石,當地的能工巧匠在兩岸的岩石上各鑿穿了一個像牛鼻孔一樣的孔洞,然後用鐵鏈穿過牛鼻孔再連起了四節木質的橋踏板,每節踏板又用兩片厚實寬大的古木並排拼成,兩片厚實寬大的古木是以像訂書釘一樣的馬釘釘穩拼接,每節踏板之間也是用鐵鏈連接的,河床中間則砌了三個一米多高的橋墩,在平時,西灣溪在此處的水深也就只有幾十公分到一米的水深,這木質浮橋架在兩岸和橋墩上,便可以讓兩岸的人們自由方便地通行,而在洪水來時,浮橋便浮了起來,橋工便會把任一岸邊的岩石孔洞裡的鐵鏈鎖扣打開,那浮橋便會隨水飄到了對岸的岸邊,並被岩石鐵鏈拉住、而不會被漂走,等洪水退去時,浮橋則又可以快速地被恢復到原狀。
俗話說:易漲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復小人心。
由於剛才的這場雨幾乎都下在了西灣溪的上游流域,所以,當潘耀輝和何小紅帶著豬妹來到了鴨灘橋時,西灣溪里的河水便已是「嘩啦啦」的在湍急地急速暴漲了,河水便已經差不多漫至踏板的下沿了,那溪中的洪流帶著垃圾、斷木、殘枝和敗葉,它們在河中時沉時浮、在滾滾而下……
此時,對岸管理浮橋的橋工也正在打開岩石孔洞裡的鐵鏈鎖扣,正準備打開浮橋。
急急忙忙的潘耀輝一到橋頭便看見了對岸的橋工正在解鐵鏈鎖扣,於是,他便氣喘吁吁地在大聲地喊道:「橋工老哥!橋工老哥!等一下!等一下!讓我過去!」
不等橋工的回應,那潘耀輝一邊叫一邊就拉著抱著豬妹的何小紅踏上了橋板了,夫妻倆便不顧一切的緊緊張張、匆匆忙忙地在「噔噔噔噔……」的於木浮橋上朝對岸跑去。
對岸的橋工見狀,他便立即拼命地在大聲嚎叫起來:「別過來!別過來!!危險!危!險!!啊!!!」
好在在轉眼之間,那潘耀輝和何小紅便到了對岸了,就在兩人的腳跟剛踏上岸時,那溪流中間的踏板就緊跟著浮了起來,並在迅速地向下游漂去,剎時,那四節橋板在鐵鏈的牽引下也迅速地就橫擋攔漂了起來,那橋工則順勢解開了岩石鼻孔里的鐵鏈鎖扣,在眨眼間,那浮橋便漂浮掛在了對岸的岸邊了。
「好險啊!」潘耀輝往河中間一回望,他立馬就臉青唇白了,看那何小紅時,她則喘不過氣來,兩腿在發抖,而豬妹則在哭喊,真是驚險而又淒涼!
橋工則在埋怨般罵道:「還知道危險呀!不要命啦!想死做水鬼呀?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了,這麼湍急兇猛的洪水,你還敢過橋,還帶著小孩呢!」
潘耀輝在躬身對著橋工說道:「謝謝老哥方便,唉!幸好、幸好!平安無事、平安無事!真是謝天謝地呀!我們也真是沒有辦法啊!我們就是想趕時間回家,怕餓到小孩。」
那橋工又怒道:「你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啊!趕時間重要還是命重要呀?!一家大小重要還是趕時間重要呀?!你呀……」
潘耀輝說道:「哦,知道、知道。其實,我剛才還真是沒想到有危險,就急急忙忙地上橋了,唉!真沒有想到啊,這溪水也漲得太快了……好在是平安無事,真是大吉利是啊!」
橋工說道:「就差那麼一點啊,唉……幸好,算你們命大了,算你是撿回了三條命了呀,嗯,這小孩確實也是哭得悽慘,那你們就快回家吧,以後過橋時可要注意一點,小心才好使萬年船啊。」
潘耀輝說道:「是是是是,你說得有道理,謝謝、謝謝,也要謝天謝地!唉!我剛才是怕、怕再不過橋的話,我就不知道要等到何時了,所以我就沒想、就不顧一切了……唉!可憐我這孩子哭鬧得厲害,估計是過午了、肚子餓了……」
潘耀輝一邊說著一邊便望向了西邊的遠處,此時,這大雨還在白茫嶂的山頂下著,白茫嶂的山腰也正躥出了一條條的「白蛇水」來,這一條條的「白蛇水」正洶湧而下,白茫嶂滿山似乎都是水的世界,而再看看東南邊,一大片烏雲好像又在翻卷著飛來了……
因此,來不及喘氣和停歇,那潘耀輝便又拉起了抱著豬妹的何小紅,兩人便又抬腿快速地在向著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鴨灘橋距離潘家村還有三、四里的路程,那潘耀輝和何小紅哪敢停歇呀?
潘耀輝和何小紅便又是一路急走快跑,在急急忙忙中,眼看著就要踏入潘家村了,然而,就在這時,那天空卻又飄起了雨花了,在轉眼之間,「滴滴嗒嗒」,那大雨便又在下了起來了。
幸虧此時已是到了潘家村村邊的關帝古廟了,潘耀輝便只得和抱著豬妹的何小紅走進了關帝廟裡去避雨。
在關帝廟裡,不知道是關老爺顯靈保佑了呢?還是那豬妹就命該要流落到潘家村?因為,豬妹竟然也就不哭不啼了,她乖乖的還在微笑了起來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續述。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