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在長樂哥離開三河壩後,那羅海龍便遵照師傅的叮囑,在日間進學堂讀書,而早晚時間則繼續在苦練武功。一窩蟻 m.yiwoyi.com
時年,在三河壩的河邊,乃有一片大沙灘,為了練體能和武功,那羅海龍每每便會到沙灘上去跑步和打拳舞棍,有時,每當羅家壽行船回來,則叔侄倆會一同到沙灘上去跑步和打拳舞棍。
更有時,如果羅家壽去了,那羅月娥也會跟著去,羅月娥只是跟去散步和陪伴他們叔侄倆練武。
這樣,一個美女,一個帥哥,一個少年,再加上舞動的拳術和棍術,伴隨著日出或者是日落,這便成了沙灘上的一道靚麗的風景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地,那羅家兩家人的關係,特別是那羅家壽和羅月娥的關係便似乎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了。
那經歷過了眾多艱難困苦磨練的羅家壽,他自從落腳住進三河壩羅家幫羅璇火行船以後,由於他性格的開朗、隨和、勤懇、堅韌以及處事的穩重和細心,因此,他很快就與原來的船員們打成了一片,幾乎是人見人愛了,同時,他也頗得了羅璇火的器重了,也因此,他的工作和生活便顯得了得心應手和順風順水了,他的心情也是十分的暢快起來了。
由於羅海龍吃住在了羅璇火的家裡,羅家福便把打魚賺取的錢,羅家壽也把他薪金的一部分用以為羅海龍交學費、一部分又當作伙食費交給馮翠花。
那馮翠花卻死命不肯收下,她在三推五讓,最後,在羅璇火的授意下,那馮翠花便收了錢,但是,她卻在暗中偷偷地幫羅家福和羅家壽把錢積攢了起來,她分文不花羅家福和羅家壽的錢。
那羅海龍在三河羅家便幾乎是不愁吃不愁穿了,他每天只管讀書練武,他的生活也是自由自在、無憂無慮、十分的幸福,他可謂是在快樂地成長著。
因此,作為三叔的羅家壽見狀,他便十分地珍惜與羅璇火一家人的人情和恩情,他便十分地珍惜在三河羅家的這份工作,他更在盡力和努力地為羅璇火賣力幹活。
每當船靠碼頭時,都要裝卸搬運貨物,都要照顧客人上下船,此時,羅家壽便往往都會不計較自己的得失和勞累,他往往都會幫助客人、把服務功夫做得細緻和周到。
因此,羅家壽在里里外外都頗得了大家的喜愛和讚揚,他既贏得了自己的口碑和聲譽,也為羅璇火贏來了眾多的客戶和生意。
這樣,羅家壽所在的那條船的生意額就明顯好了很多。
在回到羅家家裡後,那羅家壽又有別於其他船員,他會幫助馮翠花和羅月娥整理店面貨物的頭頭尾尾,因而,羅家壽在里里外外似乎都是一個大忙人似的。
就這樣,羅家壽以他自己的吃苦耐勞、勤勞能幹和開朗風趣的性格,便讓自己得到了羅璇火的讚許和喜愛了,他幾乎是征服了羅璇火、馮翠花和羅月娥了。
最重要的是,羅家壽似乎是征服了羅月娥了。
因為,那些搬搬弄弄、擔擔抬抬等的粗重功夫幾乎都是由羅家壽承擔了,這對於無兄無弟、無姐無妹的羅月娥來說,便使她倍感溫暖和親切,便使她萬分的高興,便使她對羅家壽產生了一種安全可靠的依賴和依靠的感覺了。
因此,那羅月娥對羅家壽總是在哥前哥後的親熱地稱呼著,便使羅月娥與羅家壽的關係甚是密切和融洽了,也因此,每當羅家壽回來,而羅月娥又有時間,那羅月娥便會跟著羅家壽和羅海龍到沙灘上去散步和耍武術,有時甚至還會單獨跟羅家壽去逛街散步。
羅家壽與羅月娥是同姓但卻是毫無血緣關係的哎呀兄妹,他和她叫得很親、走得也很近,特別的是,一個是俊男,一個是美女,又是正值青春年華,所以,這不管羅家壽是有心也好、是無心也罷,在這樣的長此接觸後,久而久之,這兩個年輕的俊男靚女便很自然地就眉來眼去、在打情罵俏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就像前面所說的,連那長樂哥在羅家時都已經看出來了,這羅月娥與羅家壽已經是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愛慕的感情了。
但是,羅月娥與羅家壽卻又不好意思把兩人的這種關係捅破,兩人便不敢在言行上過分地表露出來,似乎只在心照不宣地暗送秋波、在眉目傳情……
所謂知女莫若父母,所以,此時,那最了解、最看得清楚的就莫過於是羅璇火和馮翠花了。
羅月娥與羅家壽的感情發展完全沒有逃脫羅璇火和馮翠花的火眼金睛,此時,兩位老人的心裡既有暗喜、又有忐忑和顧慮、也有著他們自己的想法。
因此,當時間來到了1945年的春節過後,那城府很深而又精明的羅璇火便偷偷地為女兒操心起來,他便在暗中做著些事情了。
首先,羅璇火隨船回了福建永定老家一趟,他找到了家鄉的長老要了一本本家的族譜,他想追根溯源,想看看本族與羅家福的羅家寨和羅家坪究竟有沒有淵源。
在翻查了上溯十代八代祖宗的來源去脈後,羅璇火併沒有發現有那個祖上有遷徙的記錄,更沒有先遷徙至江西、後遷徙至羅家坪的祖先,這便證實了羅月娥與羅家壽並沒有近親的血緣關係。
婚姻大事,為人父母者要謹慎啊!
那羅璇火見多識廣、也頗有知識,在婚姻關係中,一般是把三代之內定為近親,而羅璇火卻要上溯十代、八代!
其次,羅璇火又在沿途拜見了眾多的老生意夥伴和客戶,之後,他又先後隨船走了一趟韓江的留隍鎮和上了一次梅江至松口鎮,他也是沿途拜見了眾多的老生意夥伴和客戶,其中,他特別與幾個老熟人閉門密談了很多話。
在這樣的走下來後,在與眾多的生意夥伴和客戶的交談中,便使羅璇火從側面對羅家壽的了解又加深和深入了許多了。
不久後,羅璇火便把羅家壽從他所在的那條船中抽調了出來、升他為總管,讓羅家壽不定期輪流地跟隨其他兩條船出航,並讓羅家壽負責生意上的相關洽談及收錢付款工作,同時,也讓羅家壽管理收支數目和錢款的往來。
從此,羅家壽便跑遍了三條航線,他也熟悉了羅璇火的所有的生意來往了。
那能說會道、能文能武會應酬的羅家壽也不負羅璇火的期望,他便把收支數目和錢款往來打理得了井井有條、清清楚楚、分文不差。
這時,那羅璇火其實是在有意識地培養和鍛煉羅家壽了。
在此過程,羅家壽總會收到生意夥伴們給他的三元、五塊的打賞,但是,羅家壽卻沒有把它占為己有、並沒有把它落進自己的腰包,他而是悉數的把它進賬上交給了羅璇火。
羅璇火見後,他臉不露色、心中卻在暗喜。
其實,這是羅璇火暗同老朋友們在試探和考驗羅家壽的忠誠和責任心,他是在試探和考驗羅家壽的人品。
這時,一個有心,一個無意,一個有心計,一個似是憨厚老實,也許這又是時也命也,也許這就是歪打正著,那羅家壽在無意中就這樣通過了羅璇火的暗暗的考驗和考察了。
在之後的一個晚上,羅璇火與馮翠花便在房間裡暗暗地嘀咕了起來,兩人在對羅家壽進行評頭品足、在進行了全面的考量,最後,兩位老人覺得羅家壽無論是人才還是人品那都是無可挑剔的、對羅家壽的感覺是十分的滿意的。
此後,雖然還未捅破那層燈籠紙皮,但是,兩位老人就已經把羅家壽作為女婿來看待了,所謂丈母娘看女婿,越看就越歡喜、越看就越中意,因此,羅璇火與馮翠花兩人便只等待著看哪一天合適,能有機會把那層燈籠紙皮捅破,以好讓有情有意的羅家壽和羅月娥成為眷屬。
又在過了數月之後,當時間來到了1945年的8月15日,那天正好是農曆七月初八日,猶如平地一聲春雷,便傳來了日本人無條件投降的喜訊,全國人民艱苦卓絕的抗戰勝利了!
人們在歡天喜地、載歌載舞的慶賀,大家的臉上無不洋溢出了勝利、喜悅的心情,眾人的心中則更充滿了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
羅璇火與馮翠花的心裡那也是高興啊!因為,抗戰結束了,天下太平了,自己的航船便又可以自由地下汕頭了,隨著人們的安居樂業和自由的通行,那自己的生意則又可以做大做強、則又可以大發展了,這便又是迎來了一個大發展的機遇了,是機不可失時不待我的啊。
老人的心裡便在琢磨著:自己年老了,得把生意徹底地交給年輕人去做才行了,因此,這首要的問題嘛,就是要把那層燈籠紙皮捅破,要讓羅家壽和羅月娥結婚成親,要把羅家壽變成自己人,這樣才能名正言順!才能把生意交給羅家壽和羅月娥去做。
羅璇火與馮翠花的心裡就這樣在暗暗地盤算著。
又在過了二、三個月後的這天晚上,在經過了深思熟慮後,那羅璇火與馮翠花便覺得不能再等了,於是,兩人便走進了羅月娥的房間,三仔乸便在悄悄地商量了起來。
馮翠花首先在說道:「女呀,媽跟爸今天晚上是來跟你斟酌商量你的人生大事的。這……不用講,你可能也都明白了,就是關於你跟家壽的事的……」
羅月娥一聽,霎時,她便有點羞羞答答起來,她的臉色忽然地就嫣紅了:「這啊……可是,我跟家壽哥可從來都沒有談起過感情婚姻的事,並沒有在談情說愛呀,你們怎麼就……」
馮翠花便打斷了羅月娥的話說道:「這我們都知道,女兒呀,你不用講,媽和爸是過來人,雖然你跟家壽是沒有在談情說愛,但是,我們都已經看出來了呀,你對家壽有好感,家壽對你也是一樣,你們的眼神和言談舉止啊都告訴我們了,你們騙得了自己,卻騙不了我們,你們只是沒有把那層燈籠紙皮捅破而已……」
羅璇火也說道:「娥呀,我和你媽都明白你的心思,家壽到我們家都已經有一年半了,這段時間以來,家壽看你的眼神那都是火辣辣的,都是含情脈脈的,他看你的眼神和言行舉止是有深層的意思的,你看他的眼神也是一樣,這不是郎有情來妹有意麼?爸是男人,是過來人,這些都看得懂,只是你們倆都沒有勇氣和不好意思開口而已。」
羅月娥的嘴巴在微動著:「這……」
馮翠花說道:「女呀,你跟家壽這事呀,媽覺得呀,這是好事,但是呢,如果我和你爸不幫你們把那層燈籠紙皮捅破,不撮合撮合你們,我看啊你們那也是難於開口的,我看你們啊那也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成事的。」
羅璇火說道:「娥呀,你知道為什麼嗎?」
馮翠花說道:「因為呀,第一嘛,在你來說,你是一個女孩家,那理所當然是要含蓄一點、靦腆一些,你不會主動跟家壽說這事。第二嘛,作為家壽來說,他現在只在咱家打工,地位、身份不同,他肯定會有自卑感,他肯定會認為他配不上你,因此,即使他有想法,那他也肯定沒有那個膽量說,他可能也是不夠膽量提的,他會認為那是非分之想。所以呢,這事只能由爸媽來撮合了。」
羅璇火說道:「娥呀,家壽在我們家也這麼長時間了,他的表現是有目共睹的,確實不錯,爸也暗中調查和考察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他的方方面面吧,應該說,你爸和你媽都是滿意的。現在抗戰勝利了,看來,生意又有得做了,這方方面面,包括你的婚姻,應該也是時候了,你爸和你媽就看你的意思,你如果同意的話,那,爸和媽就來撮合撮合。」
馮翠花說道:「女啊,雖然這婚姻呢要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以前爸媽也跟你不知提過多少次了,可是你都無動於衷、都拒絕、都沒聽爸媽的話。而這次呢,你跟家壽啊,爸媽都覺得是十分的登對。這麼長時間以來,你跟家壽也接觸了這麼多了,多少也有些互相了解了吧?」
羅月娥說道:「這,嗯……」
馮翠花說道:「女啊,爸和媽看你跟家壽眉來眼去的樣子,那打打鬧鬧、說說笑笑、打情罵俏的樣子,經常的出雙入對,特別是家壽里里外外也很護著你,其實這些啊就是感情,就是那個意思了,我看、我想你們就是那個意思了,只是沒有表白、沒有向對方說出來而已。媽覺得呀,是到了要講清楚的時候了,你們倆都已經是20歲的人了,不能再拖了。」
羅月娥說道:「但是……這都還不知道家壽哥是怎麼想的呢?你們就……」
馮翠花說道:「這你就放心了,關鍵是你,關鍵是我們,懂嗎?這也就是我們三爺娘要先商量的原因嘛,只要你同意了,無論咱家的條件還是我女兒你各方面的條件,我想家壽就肯定是沒問題的。」
羅璇火說道:「娥啊,爸就跟你交個底吧,爸媽都商量過了,其實,就是你同意了,爸媽也都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家壽做我們的上門女婿,要入贅到我們家,要男到女家落戶,要上祠拜我們的祖宗,我要你們來繼承我的家業和生意,未來要由他和你來做大做強我的家業和生意,要為我家來傳宗接代……」
羅月娥說道:「這……爸,媽,所以嘛,這就是我說的不知道家壽哥是怎麼想的嘛?其實,我也考慮過了,我也明白你們的意思,以前嘛,我是怕我嫁人了以後,會沒有人來照顧你們,現在嘛,我跟家壽哥可能是有那麼一層意思了,但是,說實在的,要我跟他回他老家去,那我也是不乾的,那也是不可能的,咱家生活好慣了,我不可能離開這裡,我也曾經想過,如果家壽哥願意在咱家,願意跟我一起來伺奉你們,那這事呢,我就願意,就有得商量,否則的話,就別談了。這……這要他入贅到我們家,就不知道他和他媽同意麼?那次在船上聽海龍說,他還有媽在老家的呀。」
羅月娥開始時還有些羞羞答答、靦靦腆腆,但後來,她見爸媽說得認認真真,分析得透透徹徹、真真切切,所以,她也就大大方方地對著爸媽和盤托出了自己的想法了。
馮翠花便說道:「媽知道你有孝心,但是,可不能因為爸媽而誤了你的婚姻大事啊。你為爸媽著想,爸媽也要為你著想嘛,天底下有哪個爸媽不是為了兒女好呢?那當然啦,爸和媽也不可能讓你去受苦受累的嘛,爸和媽只有你一個獨生女兒。誰不想自己的女兒好呀?更何況你是生在爸和媽這麼好的家庭?」
羅璇火說道:「我們雖然跟家壽他們是萍水相逢,但是,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另外根據爸的生意夥伴和客戶的反映,以及前段時間的考察,應該說家壽是不錯的。」
馮翠花說道:「對,應該說,家壽是不錯的。」
羅璇火說道:「俗話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家壽經歷過這麼多苦難和磨難,他穩重又精明,他應該是會有擔當的、是能夠珍惜的,爸想呀,他應該是一個能靠得住的人,你跟他呀應該是不用去受苦受累的。」
馮翠花說道:「聽到沒有?在咱家,你爸這支炒火棍什麼時候會看錯人啊?你爸暗中做了多少考察工夫,你都還不知道呢!其實,媽覺得家壽呀確實是不錯,他是可以做我的女婿的。」
羅月娥說道:「其實,家壽哥嘛,你們怎麼看我不知道,我跟他接觸了這麼長時間,我就覺得嘛,他也算是正人君子一個,人嘛有身材,身體也好,肯幫我幹活,也風趣,性格開朗也算隨和,也能處處遷就護著我,與他也算合得來,人嗎,我自己考慮過了,也不錯,我也能接受,我也能喜歡,與他在一起嗎也覺得挺自在挺舒服挺開心的。就是不知道他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他能接受我們的想法麼?」
馮翠花聽後說道:「這就對了嘛,有這樣的感覺呀,就說明你是喜歡他了。女啊,只要你喜歡他就好了,只要你中意就好了,剩下的事就由媽來處理了嘛。嗯……那好,這事就包在媽的身上了,由媽來撮合撮合……」
羅月娥說道:「嗯……好吧。那就全由爸和媽來做主了,因為我是我爸和我媽的女兒嘛……」
說完後,那羅月娥就撲到了馮翠花的懷裡,好像是在撒起了嬌來,其實,她的心裡已是喜滋滋、甜蜜蜜的了,她抿著嘴、心裡也對愛情充滿了憧憬了。
至此,那羅璇火和馮翠花的心裡便都暗喜了起來了,兩人的臉上都蕩漾出了喜悅的神情了。
自古以來,在婚姻這個問題上呀,永遠都是父母要比當事的兒女急得多。
再說那羅家福和李雪梅,自從得知日本人無條件投降、抗戰勝利的喜訊後,他們的心情那也是高興得不得了了。
因為,自從逃荒出來至今都已經是過去了兩年多了呀,在這兩年多以來,自己與家裡的母親林木蘭和女兒羅海燕毫無聯繫,自己對母親和女兒那也一直都是牽腸掛肚和肝腸寸斷的呀。
而現在,抗戰勝利了,道途通暢了,戰爭的硝煙散去了,危險和困難消除了,那羅家福和李雪梅便也在考慮著:是到了該回鄉的時候了。
但是,那羅家福和李雪梅的心情又有些矛盾和顧慮。
因為,眼看著兒子在三河壩讀書練武,他的生活自由自在,而且,自從住進三河壩羅家和開始練武以來,羅海龍的身體那是像春筍拔高一樣,他長得壯實健康而又高了許多,另外,自己兩夫妻的打魚工夫和生活那也是有吃有喝、逍遙自在,更加特別的是,眼看著弟弟羅家壽與羅月娥在眉來眼去、打情罵俏,那羅家壽似有追求羅月娥的意思,羅家壽的工作和生活似乎也是稱心如意,這……羅家壽願意回鄉麼?他會怎麼想呢?這一切的一切……
羅家福和李雪梅就這樣在思前想後,兩人的心裡那也是七上八下十分的在忐忑著、時時都在權衡著,所以,羅家福和李雪梅就一直都沒有把回鄉的事提出來、就一直都沒有找羅家壽來商量決定、就一直都把它放在了心裡。
這一放呀便放到了抗戰勝利的二、三個月後了。
但就在這天的晚上,那馮翠花便獨自到了漁船上來了……
欲知那馮翠花是幹啥來的?請看下章續述。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