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害怕,感覺表姐又變回之前蠻不講理的樣子了。
「因為我們要去救人,你必須跟我一起。」
「救人?
表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唐皎月完全糊塗了,根本弄個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等會你就知道了。」
何歲歲不想多說什麼,要是說了,這表妹肯定不會去。
那她也去不成了,沒有正當理由,何家爸媽是不可能讓她夜不歸宿的。
吃了飯,她也不著急,帶著妹妹去買了兩身衣服,也給爸媽各買了兩身,這才慢悠悠的去找了個不錯的酒店。
「表姐,你就告訴我吧,我實在是心裡沒底。」
唐皎月都忐忑一路了,現在實在是忍不了,就想問問清楚。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現在就帶你去。」
時間也不早了,現在出發也差不多。
「金媚酒吧?
表姐,我們來這裡做什麼,你是不是想把我賣了?」
唐皎月太緊張了,一下子把真心話都說出來了。
「想什麼呢你,等會兒進去了,你跟著點我。
要是打架的話,你就趕緊跑。」
「表姐,我們到底是來幹啥的?
這裡不是啥好的地方,要不咱們回去吧。」
唐皎月拉著她的手,害怕的無以復加。
「唉,你要是實在害怕,就先回酒店吧。」
何歲歲說著,就要往裡走。
「表姐~」
她當然不能一個人回去,玩意何歲歲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
到了門口,侍者看著她們兩個格格不入的打扮,好心提醒了一句。
「不好意思,咱們這是酒吧,不是奶茶店,兩位是不是走錯了?」
唐皎月十分緊張,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過來這種地方。
「沒錯,我們是來消費的,給我安排一個視線好、相對安靜的位置。」
何歲歲伸出兩根手指頭,那侍者立馬笑靨如花,趕緊把她夾著的1000塊收入囊中。
「沒問題,兩位美女,這邊請~」
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確實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剛才還趾高氣昂的,帶著嘲諷的意味,現在點頭哈腰的,跟孫子一樣。
錢,果然是萬能的。
兩人被帶到了東南角的卡座,這邊距離舞台比較遠,卻是進入包間的必經之路。
她點了兩杯果汁和果盤,就讓人離開了。
這裡面燈紅酒綠的,音樂倒不是特別吵人。
就是隔一會會來一段勁爆的,讓大家過去跳舞。
「表姐,咱們要找什麼人呀?」
唐皎月實在是不想在這裡待著,就想著趕緊完事,趕緊離開。
「別急,我在看了。」
這酒吧人不少,除了客人,還有不少穿梭其中的侍者。
拿著酒水,賣力的推銷。
唐皎月看著那些穿著暴露的gogo,扭動著勾人的舞姿,有些不適。
「啪,什麼玩意兒,今天老子就坐在這,你把這酒水給我一點一點舔乾淨。」
聲音,是從包廂裡面傳出來的。
舞台上的小姐姐正唱到「陌生的城市、熟悉的角落裡」
其餘的人,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一個帶著大金鍊子的光頭男人,連忙站了起來。
「不礙事,大家繼續繼續」
一揮手,勁爆的音樂立馬響了起來。
這種事情,在酒吧也是司空見慣的。
「走,我們過去看看。」
何歲歲已經動身了,唐皎月想要拉她,卻已經來不及了,只能著急的跟了上去。
她是跟在光頭男身後進去的,也不顯得有多突兀。
「哎呦,劉老闆,這是哪個不長眼的,惹您不開心了,我這就去收拾他。」
何歲歲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蘇青梧。
對比上輩子,他還是很青澀的。
少年低著頭,稀碎的劉海有些微長,看不到他的表情。
「阿虎啊,你們這裡,還真是什麼人都有啊!
竟然把一杯酒都灑在了我身上,現在我讓他給我舔乾淨,有什麼不對的?」
說著,就敞開了大腿,露出一片水漬。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尿褲子了呢!
按理說,酒水灑了,擦乾淨才對。
他居然讓人給他舔乾淨,對方還是一個男生。
不出意外的話,這人就是蘇青梧上輩子的噩夢了。
這蘇青梧,本來家境優渥,從小是養尊處優長大的大少爺。
他父母再一次國外業務洽談中,紛紛喪生。
至於家產去哪裡了,她是不清楚的,只知道他什麼都沒有了,過得窮困潦倒。
現在生活在蘇市,跟他的外婆相依為命。
記憶里,他們是海城傳媒的同學。
他和謝星洲都是校草,蘇青梧更是在畢業之前就成了家喻戶曉的流量明星。
靠著那張又蘇又渣、清冷禁慾的臉,迅速走紅,成為國民老公。
畢業後不到一年,就出了好幾個大爆款,直接問鼎影帝。
只可惜,在他最輝煌的日子裡,被爆粗了包養的新聞。
關鍵金主還是個男人,一下子炸翻了天。
記憶里,這人上學的時候,並不跟其他人一樣,各種嫌棄和嘲笑原身。
有幾次小組作業,他們都是在一起的。
雖然沒有什麼過多的交集,但起碼對她沒有惡意,三觀還是正確的。
上輩子的事情,自然有謝星洲和沈雨薇的推波助瀾。
這輩子,她要早早下手,把人搶回來。
將來自己成立了娛樂公司,這就是台柱子,行走的人民幣。
「呵呵,您說的對。
還愣著幹什麼,劉老闆給你機會呢,趕緊的!」
虎哥的命令,沒有起一點效果,讓他有些下不來台。
直接走過去,拎起來了地上蘇青梧,「啪啪」兩個嘴巴抽了過去。
「媽的,到我這裡來了,就別裝什麼硬骨頭了。
得罪了財神爺,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把人扔在了地上。
立馬就有兩個人走過去,左右架起來蘇青梧,就往劉老闆身邊送。
「哈哈哈,阿虎,幹得不錯。」
蘇青梧不肯,卻被兩人死死的壓住了,因為不配合,又被打了一耳光。
緊跟著,一隻手按住他的頭,就往劉老闆的胯下去。
這個時候,應該是他最屈辱、最無助的時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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