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天是皇后的壽宴了,宮裡宮外似乎都特別的繁忙,各個宮分別費心思的尋找別出心裁的賀禮,而此時六王爺已經接過了聖旨,府已經開始忙碌起婚禮的大事了,芷蔚和其她官家小姐一樣,也在準備著,皇后壽宴,自然是少不了獻藝這一環的。匕匕·····首·發
三王爺整日忙著部署和算計,三王妃因失信了娘家而被數落,好在太后應了,壽宴興許還是有機會的,於是也煞費心機的打點皇宮各處,只盼壽宴佳琪能一舉奪冠!
錦寧宮的偏殿,青青躺在貴妃椅吃著水果,這幾天她已經好了,而且她發現,似乎身體要以前更好了!原本還怕有什麼後遺症的,可是觀察了兩天,她的下睡的香,腦子也以前靈光許多,說不定以後還能百毒不侵呢!哈,那樣可真是因禍得福了!
她眯著眼睛吃水果,雪瑩在一旁幫她扇著扇子,「小姐,皇后壽宴你真不打算參加?雪瑩想了想,小姐還是象徵性的露露臉吧,畢竟你在錦寧宮,這要不去多不好啊!」
「怎麼不好了?我又不能出宮,又沒有賀禮送皇后娘娘,這樣去了多寒酸?」青青說道,而且她跟皇后又沒什麼交情,她現在是她的『犯人』,除此之外,基本是連話都說不的!
唉!雪瑩嘆息,的確,要去壽宴,必須又賀禮,可是她們連著錦寧宮的門都出不去,如何選賀禮?而且到時參加壽宴的都是達官貴人,賀禮自然也都是珍,再說皇后在宮裡,什麼樣的寶物沒見過?算有機會出去選賀禮,她們也不知道要送什麼的好!
宮繁忙著,此時的邊關也正忙亂著,敵軍來襲,段泓毅帶兵廝殺,眼看天將要黑了,兩軍才鳴鼓休戰!
「這一戰打的真是窩囊!」寒莫說道。
正脫下戰袍打算清洗的孤蒙也啐道「娘的!這魏國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料事如神了?」
段泓毅沉思,坐在大帳之內不語,一些情況,他心已有防備,可到了戰場,發現很多還是在他意料之外,這說明了什麼?他將隔著被撩開的門帘將帳外的人一一審視,會是誰?
在這時,大營之外快馬一匹正飛馳而來,吁——
「何人?」首營的人問道。
來人下馬,道「京城來信,要段將軍親啟!」
那人應聲,「好,天色已晚,可將馬匹安頓,隨我來見將軍吧!」
「有勞!」送信的人將馬匹韁繩遞給另一守衛,跟著他便進了大營。
將軍的營帳之外是有人把守的,見有人來,問了來由便立刻通報,段泓毅點頭,那人便被引進了營帳。
「段將軍!這是京城六王爺讓屬下送來的,還請將軍親啟!」
段泓毅點頭,接過信,信封書寫段泓毅親啟,這字體清秀別致,儼然是青青的字體!
青青來信了!他慌忙將信打開,只見裡面寥寥只有幾句玉城山里多靈藥,無弦琴單于調。青青楊柳水邊橋,玉壺貯水花難老。各牽於役間游遨,無話分功人心焦。
這時何意?再看信封還有一張紙,打開來看卻是一張白紙!
他凝眉,問那人「送信的人可有讓你轉告我什麼?」
「我家主子說,將軍近來許是頭疼之症而影響了作戰,特送良藥,還望將軍笑納!」送信的人說道。
段泓毅又看包袱,裡面果然還有一個小瓷瓶,只是這瓷瓶好眼熟!
突然,他恍然大悟,將信收下,說道「今日已晚,還請在我大營之留宿一晚,明天待我親手書信謝過你家主子!」
「是!」送信的人應聲,原本天色已晚,邊關戰亂也不適合趕夜路的,於是應了下來。
「孤蒙!」
「是!」孤蒙前,將那送信的人安排了住處。
寒莫看了一眼桌的信,問道「將軍,這是何意?難道六王爺也要來摻和一把?」
段泓毅看了一眼信,笑了,這是青青的親筆信!她很聰明,知道借住六王爺來跟他傳遞消息!
「六王爺是何意暫且先不說,眼下是要好好研究如何反敗為勝,這仗若是再這麼打下去,怕是無望了!」他沉聲說道。
寒莫蹙眉,信紙的那幾句他實在是看不懂,說是六王爺的信,看起來卻像是女人所寫的,真是搞不懂!
「都出去吧!今天讓大家好好休息,明天還有硬仗要打!」段泓毅吩咐。
「是!」
待人都出去了,段泓毅盯著桌案的信仔細看著,這是青青第一次給他寫信,裡面雖然寥寥幾句,卻是讓他感動不已!她說山裡的靈藥京城多,無弦琴好邊關戰場,單于調子是知道他頭疼無心應戰甚是擔憂,於是她特送良藥來,希望能解他之心焦!從來不知道青青的心思這麼細膩,句句都體現這對他的關心,這怎麼能讓他不感動?
取藥,淡淡的藥香撲鼻,這應是卓少華給她的藥,看那瓷瓶便知道了。
一粒入口,伴著茶水入腹,頓覺精神好了許多。
只是這章白紙是做什麼的?信又為何夾著一張白紙呢?難道是她有話想說,卻又不知該如何說,於是乾脆附了一張白紙?
轉念又一想,青青不是這樣的人,她為人很是爽快,有什麼便說什麼,有時說話甚至是不經大腦的,像這樣想說卻又不知道怎麼說的情況,少之又少!
「城山里多靈藥,無弦琴單于調。青青楊柳水邊橋,玉壺貯水花難老。各牽於役間游遨,無話分功人心焦。」他將信又讀一遍,突然發現,字裡行間有不同!
青青的字是很清秀的,可間卻夾雜著幾個稍微潦草的字,「藥、於、水、水、於、話!」
這個發現讓他大喜,那白紙是青青想說的話!藥於水水於話!青青果然是有話要說的!
藥入茶水,紫紅一片,接著又用手指沾了這紫紅的藥水,抹與那張白紙之,原本雪白的絹紙頓時出現幾行藍色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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