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暢聽了王經的話明顯一愣,馴獸師嗎?那可是他曾經的夢想啊
只不過,在跟寵物們接觸的這些日子,他對寵物的了解也更多了一些,也對這個職業的了解更多了一些。
在他看來,動物們在被馴化的過程中是痛苦的,這並非屬於完全引導性的訓練,而是強制、強迫性的,這對動物本身是不公平的。
其次,無論是什麼動物,都是有靈性,有感情的,它會因為愛它的主人去為他做任何事情。
同時,它也會因為怕它的主人,被迫去做一些事情,也許它不去做,今晚就沒飯吃,也許他不去完成,今晚就會挨鞭子。
雖然劉暢並不確定會不會是這樣,但他明白,這種生活並不是動物們想要的,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並不認為馴獸師可以完全理解動物要表達的意思,他也並不認為,那些馬戲團的動物真的喜愛舞台。
他知道,他的想法不一定對,但現在的他並不想做一個馴獸師。
劉暢看了看王經,搖了搖頭,說道。
「算了吧,我不想做一個馴獸師,我不想讓我的夥伴怕我。與其這樣,還不如訓練一下小寵物,或者是訓練一些可以在家裡養,但又比較特別的動物。我想,這些才是我真的想要的。」
「你的意思是說,訓練小寵物,教會它們一些生活的基本技能?或者是教會它們一些比較特殊的技能,就像小強這個樣子。還有,訓練一些平常不會作為寵物,但適合在家裡養的動物?」
劉暢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這樣不是很好嗎?雖然訓練的過程,寵物們會辛苦一點兒,但這對它們本身也是很有好處的啊!最簡單的一個道理,我店裡的嘴嘴你見過吧,他很聰明,會說很多的話。你說如果是嘴嘴和另一隻不怎麼愛說話的鸚鵡都在同一個主人的家裡,哪個會得到主人更多的愛?」
王經聽後想都沒想,回答道。
「那當然是嘴嘴會得到主人更多的愛和關注,畢竟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嘛。」
「你這個比喻好吧。其實哪怕就是一個最簡單的技能,都會讓寵物得到更多的愛,就拿上廁所這個事情舉例子,寵物到處便便,這是讓大多數新手鏟屎官都非常頭疼的問題,如果他買回家的寵物會自己上廁所,那他是不是就可以少罵幾句寵物?寵物每天生活的,也可以開心一些。總之,我覺得這些事情對寵物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王經看著剛便便完的小強和金毛,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劉暢拿起拾便器,將草坪弄乾淨,轉手將拾便器裡面的一次性塑膠袋扔進了垃圾箱。
接過王經手中的鏈子,栓到了小強的狗鏈上,然後拍了拍小強。
「去吧兄弟,帶你小弟去一邊兒玩兒會兒去,待會咱回去了。」
小強聽後朝著金毛叫了兩聲,原本老實坐在地上的傢伙立馬歡騰起來。
不過,金毛只是圍著小強的周圍轉悠,不往遠跑。
彼此之間熟絡了,金毛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圍著小強轉圈,這樣一來,就可以用鏈子把小強給『綁住』
但以小強的智商,怎麼會被金毛給綁住,只是抬幾下腿,就破解了金毛的小九九。
即便是這樣,金毛依然樂此不疲的轉著圈兒,總是覺得,只要自己堅持,就一定能把小強給綁住。
瞧著在一旁玩耍,但卻不亂跑的兩條狗,王經又是被劉暢驚了一番。
當然,驚訝的依舊還是小強,不但擁有超強的服從性,甚至還能幫劉暢遛狗
「暢哥,我覺得你的想法很好,既然不想做馴獸師,為何不嘗試一下做個訓寵師?」
「訓寵師?」
王經有些興奮的點了點頭,說道。
「這算是一個新興的寵物類職業吧,也叫寵物訓練師,就像你說的,會有一個類似於幼兒園的地方,那裡會交給寵物一些基本的技能,比如說教給寵物自己便便,教給寵物作揖,教給寵物怎麼自己獨處。而且,這方面的價格可都不便宜呢。」
劉星聽後饒有興趣的看了看王經,這倒是個不錯的職業,而且跟自己做寵物店長也不衝突。
只要自己跟小強簽訂了中級契約,就可以聽得懂獸語,可以讀懂動物們的意思,到了那個時候,訓練寵物對他來說應該比別人簡單的多。
「嗯我覺得你說的訓寵師,很適合我。不過,再等等吧,等三個月以後,那會兒就可以琢磨琢磨,給寵物店加個業務,嘿嘿。」
「三個月?為啥要等三個月以後?」
劉暢聳了聳肩,說道。
「因為我現在剛接受寵物店不久,對寵物店這邊的事情還沒有完全的掌握,甚至連寵物的供應還都沒有接觸過,所以現在可能騰不出時間來做這些。況且,其實我對寵物還不太了解,我現在最了解的,就只有小強。其他的東西,都是看到的比較淺顯的資料。當然,這些也都是為了賣寵物的時候,跟顧客講解用的。至於一些寵物們的生活習性和喜好,我現在還摸不清楚。這三個月,我一方面熟悉店裡的事物,一方面深入了解寵物。」
當然,劉暢並沒有說的是,他需要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將他與小強的契約升級到中級,這是他以後做訓寵師,最重要最根基的事情。
王經聽後也沒多想,很理解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也對,做一個合格的訓寵師,對寵物的了解是必不可少的。不過,我相信,三個月之後,你開始成為一名訓寵師的話,一定是一個非常出色的訓寵師。」
劉暢露出了笑容,對於王經的稱讚欣然接受,畢竟他可是比其他的訓寵師要多一項逆天的技能哈。
拍了拍王經敦厚的肩膀,劉暢朝著寵物店揚了揚下巴。
「行了,回店裡去吧,我還得給寵物們梳理打扮一下呢。還有,你找我來不是要跟我說事兒的嗎?」
王經聽後,又是習慣性的撓了撓頭,憨笑著說道。
「暢哥,我想跟你說說我跟李冰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