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家中長輩們都支持自己,沈歆旖鬆了口氣。筆神閣 bishenge.com
沈帝辰也很高興,當即端著紅酒跟洛傑布、凌冽敬酒打招呼「貝拉年輕,需要鍛煉,也需要親人們的支持。
親人們的支持就是她最好的動力,非常感謝你們!」
洛傑布笑著道「應該的。
雅鈞這孩子確實還是有才華的,只是從小被慣壞了,從來也沒吃過什麼苦頭。
再加上莫林的眼界跟價值觀,也或多或少影響了他。
倪氏到了他這一代,也是有進步的。
畢竟守江山比打江山難多了,更何況倪氏的場子還這麼大,他能做到現在這樣,已經非常出色了。」
凌冽也笑著道「順其自然吧,江山代有才人出。
他能想到跟傾藍一起合作新產品,說明他也感受到了新生力量對市場、甚至對他企業的衝擊。
很多事情,要兩面去看,利弊自然都是有的。」
沈帝辰笑著點頭「是的。」
晚餐後,她跟家人在湖邊散步,陪著孩子們看著如夢似幻的螢火蟲。
小五捧著玻璃罐子,嘟嘟拿著網子在空中撈補。
捉到的螢火蟲全都小心放在罐子裡,然後小五就會抱著罐子,笑嘻嘻地地上去給湖邊的親衛「送去大將軍王府,給珍燦郡主!」
親衛「是,四殿下。」
自從入夏,小五幾乎每天都會給他的珍珍送去螢火蟲。
他跟珍燦的感情也越來越好,越來越穩定。
原以為,這兩人可能是兩小無猜,童言無忌,卻不想隨著年年歲歲地成長,兩人似乎越來越離不開對方了。
有時候小五被晞兒或者嘟嘟的事情耽擱了,沒能及時給珍燦打視頻電話。
珍燦就會主動打過來,還努努嘴、撒嬌問「頌~你怎麼還不理我?」
兩人相處的一幕幕,宛如通話。
有時候長輩們累了,還會專程跑去聽門板,總覺得他倆視頻時候說的寶寶話,是帶著無窮的治癒力量的。
夜風徐徐,斗轉星移。
傾羽站在湖邊,凝視著月色下自己的雕塑。
往事一幕幕從腦海中掠過。
說來也奇怪,目前為止,在中國漂泊的歲月占去了她生命中最漫長的歲月。
但是她每每陷入回憶,腦海中浮現出的,都是自己跟雪豪在異世學藝、一起殺蛇的日子,以及後來跟雪豪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抬頭望著星空,她知道的,雪豪一切很擔心她,擔心她們的孩子。
所以她已經不哭了。
她要在下一次見面的時候,驕傲地告訴雪豪「為了你跟孩子,我每天很有規律地生活,都吃胖了,現在你可不許嫌棄我胖哦!」
「累不累?」慕天星關切地道「要是累了就說,母后陪你上去歇會兒。」
傾羽有些羞赧道「還有一個多月才生呢,現在還能走動,就是看不見自己的腳了。」
慕天星扶住她「懷孕都是這樣的,女人是會比較辛苦的。
而且頭三個月跟最後三個月是至關重要的,如果接下來身體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們,知道嗎?」
「知道的,」傾羽笑道「師父每周都會過來,功德王說,再有十多天,就能精準地測出我的生產時間了。」
慕天星只覺得女兒越來越懂事了「傾羽,你真棒!」
傾羽笑了笑「其實以前,覺得懷孕生孩子沒什麼大不了的,是個女人都會生的。
但是現在自己懷了,才知道其中辛苦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的清的。
更何況當初母后在印度,懷著我三個哥哥的時候,父皇也是不在的;還有姐姐,懷著一一的時候,太子哥哥也是不在的。
你們都是我的榜樣,我是你們最愛的傾羽,我無論如何,不能讓你們失望。
所以我一定會跟你們一樣,堅強地生下孩子。
再說,跟你們當初的出境相比,我這種情況,真的已經很幸福了。」
慕天星將女兒抱在懷中「乖!」
只一個字,卻也透著對她無盡的心疼。
從寢宮回太子宮,還需要一段路程。
大家陪著傾羽慢悠悠地走著,數字四寶手拉著手,站成一排,唱著兒歌。
臨近太子宮的時候,風乍起,陣陣清甜花香直入心扉。
前有如夢似幻的螢火蟲,後有漫天飛舞的花瓣雨。
凌冽牽著小乖的手,溫聲道「以前沒有特別喜歡的季節,現在,則是特別喜歡夏天的。」
紫薇大道走了一半。
一輛車從太子宮門口出發,越來越近。
開到凌冽他們身邊,停下,紅麒放下車窗跟他們打招呼「陛下,皇后,我先回去了。」
凌冽頓步望著他「談什麼事情,談到現在?要是晚飯不給你們送上去,還要餓肚子。」
紅麒道「是奶粉的事情,有著落了。」
於是,好不容易從太子宮裡出來的紅麒,又被凌冽他們攔住,叫了回去。
洛傑布抱著洛晞,寵溺地笑著「咱們晞兒以後要叫我老祖宗,但事實上,晞兒卻是我的小祖宗啊!」
大家在傾慕書房裡靜坐。
傾慕對聖寧道「設個結界,帶著嘟嘟跟小五在兒童房裡玩。」
聖寧點點頭,立即跟邇邇拉著小五跟嘟嘟走了。
茶點奉上,房門一關。
紅麒站在之前被洛傑布罵過的廳中央,解釋著「我跟殿下已經查清,是阿拉伯國王做的這件事情。
因為對寧國皇室不是很了解,所以他還向雲清雅徵求了很多意見。
康康今天用計算機遠程協助我們,破譯了雲清雅的加密郵件。
她跟阿拉伯國王的往來郵件中,有太子宮的結構圖,以及你們每一個人的飲食愛好、生活習慣。
阿拉伯國王知道你們帶孩子從來不假他人之手,都是親力親為,於是放棄了在寧國宮內的行動。
就連皇太孫飲用的奶粉品牌,預定流程,等等,都是雲清雅提供的。」
「從一一開始,我們家裡的孩子都是吃那個牌子的奶粉,嘟嘟也是如此。」洛傑布眯了眯眼,望著凌冽「等於說,有人想給我們一點教訓,清雅知道了,就幫著那個人遞了刀,方便對方教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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