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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易在原地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後,崔作非總算是回來了,不過卻是帶著一身狼狽回來的。剛回來後,拉起我和老易,直奔向汽車裡,邊走邊開口說道:「他大爺的,走,你們倆跟老子找場子去,他大爺的,那個黃皮子居然敢設計害我,簡直活膩了是。」
聽崔作非這麼說道,我心裡就已經明白了幾分,看來我們要追的那個妖怪是一個黃皮子,而且還是一個狡猾的黃皮子,當然,具體狡猾的程度相信從崔作非的身上就能看到了,崔作非那可是個老油條了,連他都能被那個黃皮子給坑了,那一個戰鬥力只有是的我,還有一個天然呆的老易單打獨鬥肯定是打不過了,看情況還真要要我們聯手才行了。
上了車後,崔作非一踩油門,汽車就絕塵而去。
開了大概十點多分鐘後,老易又拿出他那個古怪的手錶看了看,然後一指西邊。
等我們到達一個小路邊後,汽車已經開不進去了,於是我們就下了車,崔作非先是四周看了看,然後說道:「我們分頭找吧!!!老易,你去西邊那兒找找,老成,你去南邊兒,我就去東邊和西邊看看。」
「哎哎哎,等等,咱們要不還是別分開了。」我連忙阻攔到。
「為什麼?分開找幾率會大一些啊!」老易有些不解的說道。
「額,我忘了告訴你們,我沒帶工具。」我聲音仿若蚊子一般,小聲的對他們說道。
「臥槽,你說什麼啊,大點聲兒啊老兄,聽不見吶我們。」崔作非皺了皺眉,仔細說道。
「額,我就是想說,我沒有帶工具怎麼抓妖啊!!!」我大聲的喊了出來。
崔作非和老易愣了一下,然後崔作非說道:「我去,不是吧老兄,你師父沒教過你掌心符,劍指符麼?」
我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師傅說,我現在的道行還不夠,不能使用掌心符的。」
「來來來,把你手伸出來,我試試,看看你的「氣」達到什麼地步了。」崔作非伸出手,對我說道。
我慢慢的抬起了手,崔作非把他的手按在我的掌心,然後閉起雙眼。真奇怪,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閉起眼睛的時候,我的手掌心中竟然傳來了一絲涼涼的感覺,他它順著我的手慢慢地向我的小腹竄去。
就在那絲涼氣快抵達我的小腹位置的時候,突然,我感覺到我腹部的那股熱流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我凝聚意識,想要壓下他們,結果沒想到那股熱流的力量那麼大,一下子就衝破了我的意識,向外來的那股涼氣攻擊了過去。
與此同時,站在我對面的崔作非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全身就好像是被電擊中了一樣,毛髮差點被燒焦,整個全身就像剛剛從煤炭里走出來了一樣,看樣子十分可笑。
不過幸好我忍了下來,沒有笑出聲,因為我知道這件事一定跟我體內的那股熱流有關。
······
錯作廢被我體內的熱流電了一下後,我本想上去扶起他,他一見我過來,連忙喊住我:「停停停,你別過來昂,我警告你,你敢過來哥們我就自刎了昂。」
我頓時哭笑不得,這時老易也連忙跑了過來,扶起崔作非說道:「臥槽,老崔你這是咋了啊?咋變成非洲黑人了呢。」
「黑你妹啊,臥槽,這小子身體裡面有古怪啊!!!我竟然探知不到他體內的「氣」,而且他體內有一股力量竟然可以攻擊到我。哦,對了,好像就是一道電流。不過我卻明顯能感覺到它對我沒什麼敵意,只是單純的想把我從這小子的身體裡驅趕出去而已。這太他大爺的不可思議了。」崔作非有些吃驚地說道。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說些什麼好。老易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說道:「哎呀媽,這是超級賽亞人兒的節奏啊!!!老成,你不會真的是超級賽亞人吧?」
我給了老易一腳,然後沒好氣的說道:「你大爺才是那鬼東西呢,老子可是堂堂正正的人。」
「那老崔說你體內有電啥的,還會電人呢,而且還不讓老崔探查你啥的!」老易指了指我,說道。
「哎呀,這事兒解釋起來很麻煩,我回去再告訴你們吧,好不好啊?」我捂著頭,有些頭疼的說道。
「不行,今天你不把這事兒給老子說清楚了,回去老子拿高壓電也電你一下試試。」崔作非甩了甩手,說道。
我有些無奈道:「我靠,老兄,不帶這樣玩兒的吧。」
「你可以試試哦,嘿嘿!!!」崔作非一臉壞笑的對我說道。
「崔哥,我叫您哥了,咱能不能別玩了,先干正事要緊吶·····唉,不是我說,現在到底是抓妖要緊吶還是先知道我的事重要啊!!!」
「先知道你的事重要!!!」老易和崔作非異口同聲道。
我**了幾下,有些無奈的說道:「偶買噶的,我真服了你們哥倆了。,行了行了,我告訴你們好了。真是!」
「你把舌頭給我捋直了說昂,別讓我發現你撒謊。不然小心老子拿高壓電電你。」崔作非陰狠的說道。
······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後,我總算是吧所有的事都給他們說清楚了。我說完後,老易突然開口道:「哎,我怎麼覺得你說的那三個老頭有點兒像三清祖師爺啊!!!還有,呂喦不就是······唔,你放開我,唔······」
老易話說了一半後,崔作非突然一把捂住了老易的嘴。
「臥槽,崔哥,你這是幹啥呀,你放開他,讓他把話說完啊!!!呂喦到底是誰啊?」我上前就要準備拉開崔作非。
崔作廢見我過來,突然,他的右手被一團黑氣包裹了起來,然後一拳就向我揮了過來。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一下子就被打飛出去了。
被打倒在地上後,我連忙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有些不解的對著崔作非說道:「臥槽,崔哥,你這是幹啥呀?」
「小子,不該問的你就別多問,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警告,下次可就沒這麼輕易放過你了。」崔作非撤了手上的黑氣,陰狠的對我說道。
我倒也沒生氣,因為在老易剛剛就要說出呂喦是誰的時候,我突然就出現了了一陣危險的感覺,要不是崔作非及時捂住老易的嘴,恐怕我現在已經遭遇不測了。而他剛剛打我那一拳時,眼神里根本就沒有半分要真正攻擊我的意思,我猜,他應該就是替剛剛我腦海里出現的那絲危險處罰我的。
想到這兒,我還有些感激的沖他點了點頭,崔作非看了我兩眼,沒再說什麼。這時老易正好也站了起來,對這崔作非說道:「臥槽你大爺的,你幾天沒洗手了?」
崔作非有些謙虛的擺了擺手,說道:「不多不多,差不多兩個星期而已。」
「我靠,老崔,不帶這麼玩兒的。」老易使勁的摸了兩下嘴,有些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