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醒趙山南等人後,這才發現那鱗片和金蛇的屍體都不見了。
趙山南陰沉不定地望著河面,什麼話也沒說。
「剛才什麼東西叫的,也太厲害了吧,一嗓子喊暈我們所有人」,林子揉著還有些眩暈的腦袋說道。
「黃河裡詭異的東西多著呢,誰知道是什麼」,衡秋回了一句。
「走吧」,趙山南失落地說道。
三天後,我們回到了局裡,趙山南將沒有得到鱗片的事上報後,據說高層很是失望。
一隊的人又補滿了,二隊的人也添了一個女隊員,我們三隊還是這幾人,對於這種情況我們已經習慣。
距離過年只有二十多天,信息部也不知道是沒有任務還是體恤我們,一直到放假都沒有再派任務給我們。
到了回家的這一天,我和林子早早就收拾好行李在勘探局門口等著了。等到耿河山,古力,佟婭三人來後,我們才往火車站趕去。
至于衡秋,方遠文,喬陽三人,都有各自的事,不過三人說會儘量在我大婚當天趕來。
回到省城後,我沒有去呂萱她們家,因為他們一家人早已全部過去我家那邊了,所以從火車站出來後便直接坐上回縣城的車。
到村里時已是晚上六點,耿河山三人去了林子的家。我獨自往家裡走去,遠遠便看見呂萱穿著一件藍襖子,臉蛋紅彤彤地在門口張望著,應該等我很久後。
看到我的身影后,高興地對著屋內喊了一聲,然後快速向我跑來。
看到呂萱如小女孩般歡快地向我跑來,我心中湧起濃濃的幸福感,等她靠近後,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啊呀,快放開我,爸媽都在後面呢」。
呂萱被凍紅的臉蛋因害羞又紅了幾分,放下呂萱後,我忍不住在她小臉上親了一下。
「不理你了」
呂萱回頭看到兩方父母正看著這邊,害羞地跑了回去。
「哎,不幫我拿行李,你跑過來幹嘛」。
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說完忍不住笑了一下。
吃完晚飯,大家聚在客廳的火盆里聊起婚事流程。
本來我想到鎮裡餐館辦宴席,但我爸媽覺得太破費,所以請廚子來家裡,自己備好宴菜材料,至於擺宴地方,則借了左右隔壁的屋子來擺宴。
這個年代的農村人都純樸,對於這喜慶的事不會拒絕,而且有親戚過來留宿,也可以借隔壁空房來招待。
一直聊到夜裡十二點,我們才去睡下,原本呂萱睡的我的房間,但此刻我回來。本來我想說三間房男女分配一下,但兩方父母各自回了房間,說不想分配。
既然呂萱父母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樂意這個結果,關好房門後便開始脫衣服。
呂萱站在一邊害羞不已,「那個,未濟,你打地鋪吧」。
「為啥,這是我的床呃,我睡了二十多年了」。
「那那我睡地鋪也行」
我脫掉了外衣,聽到呂萱話,笑著將被子抱起遞過去,「那你過來拿被子啊」。
呂萱紅著臉走了過來,在手觸碰到被子剎那,我一把攥住呂萱的手往懷裡一拉。呂萱「啊」的一聲倒在了我懷裡,沒等她反應過來,反身將她壓在床上
「小丫頭,還害羞呢你」
「啊,把燈關上,我害羞」
早上起來吃過早飯後,我和呂萱去了林子家,看了一下余玲。
接著林子,耿河山,古力三人陪我和呂萱去了鎮上,買婚服,拍結婚照,又置辦了一些年貨。
在二十九這天,家裡來了兩個遠親,我一個表嬸和表弟,因為我結婚的事所以才過來。這是我爸這邊的親戚,住在鄰省,因為路途遠所以提前過來了。
表叔八年前便去世了,那時我們也過去過一次,因為路途遙遠,平常也不方便來往,想來也是八年多沒見過了。
表弟叫楊易,只小我三歲,大概也只見過三四次面,印象中是個活潑熱忱的人,還挺合的來。
楊易和幾個長輩打過招呼後,這才走向我這邊,看到呂萱後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嫂子是仙女啊,未濟哥你從哪找的,嫂子還有單身的妹妹或姐姐嗎?」。
「行了,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浮誇了」。
楊易一臉真摯道:「我說的是真的」。
「你們聊吧,我去廚房幫媽打打下手」,呂萱笑了笑,轉身進了廚房。
屋裡幾個長輩聊得熱鬧,我和楊易進了房間,這才清靜幾分。
「你小子,現在在哪做事呢?」
楊易嘆了口氣,「首都一家風水店做學徒呢,吃喝倒是不愁,沒錢取媳婦啊」。
「你也在首都?」,我不禁驚訝。
楊易也驚訝道:「未濟哥你也在首都啊」。
「嗯,地質勘探局,探查地質情況之類的」。
怕楊易細問,說完我便開口問道:「你怎麼幹起風水學徒了?這行可不是一年兩年就能出師的」。
「當時也就是急於找工作,正好碰上就幹了,我師傅對我還是挺好的」。
「嗯,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去找我,不過我有時候可能不在,出差去了外省,你可以留個信息給我」,我點了點頭,和楊易說了住的地址。
「好的,未濟哥如果沒事的時候也可以來找我,我在鼓樓南大街附近的青烏風水店做事」。
聽到楊易的話,我似乎好像在哪聽過這間青烏風水店,思索了一下才想起來,聽趙山南閒聊時說過。這家風水店的老闆在風水這行里是前三的人物,沒想到這小子運氣還不錯,拜到這種牛人為師。
「未濟哥,你想什麼呢?」,楊易見我有些走神,開口問道。
「沒,沒什麼,走,出去吃飯吧」。
初二大婚這天,喬陽和衡秋兩人大清早地趕到了,只有方遠文還未趕過來。
這一結婚,很多我沒見過沒聽說過的親戚都出現了,也不知道以前為啥都不聞不問的。
除了楊易外,還有兩個從未見過的八竿子打不著的漂亮表妹竟然也是在首都。聽到我在勘探局工作後,一口一個表哥嬌滴滴的叫著,說著自己在首都有多為難。
我有些無語,我又不是做了勘探局的局長,一個普通職員而已,以為我多大能耐呢。
這兩個嬌俏表妹一邊一個拉著我的手,都快碰到她們高聳的胸前,弄得身旁的呂萱在那笑著臉直掐我的腰,疼得我都快哭了。
應付走兩個俏表妹後,呂萱笑著在我耳邊嬌聲道:「表哥,我也過的不好呢」。
知道呂萱吃醋,但我也覺得委屈,笑著回應道:「這關我什麼事,我都沒見過她們,你怎麼突然這麼大醋勁了」。
「哼,今天可是大婚日子,女人一輩子就這一天,對我很重要」。
「行,我知」
我話還未說完,一對自稱是我叔叔阿姨的長輩又走了過來,不得不又寒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