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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霓虹亮起,燈火通明的都市中,一個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開。
庫珀區幕後的掌控者終於鬆口了,願意和那些站在這座城市權力巔峰的大人物談一談。
一座四十多層高樓上,布置低調的辦公室內,一位戴單片眼鏡的紳士開懷的笑了起來。
「太好了我的朋友,我們終於能掌控整個伏爾托勒斯,向偉大的神,獻上最崇高的敬意!」
他身前沙發上,一位名字響徹帝國西南的豪商敲了敲手上的懷表,蔚藍的眼眸中折射出一道詭異的寒光。
「呵呵,不識好歹的愚笨之人,終將在神明的注視下葬送一切。」
聲音還在迴蕩,兩人已經不知所蹤。
……
同樣的一幕幕,發生在這座城市中各個地方,黑幫掌權者,城市管理者,資本巨鱷,古老家族的權柄人……一位位地位超然,普通人難以想像的大人物,全被驚動了。
自從神明的信仰降臨後,這座城市的絕大部分區域已經被他們完全掌握。
可獨獨庫珀區未能成功,踏入其中的神明信徒多次莫名失蹤,背後似乎有人在抗拒神的到來。
單論勢力、實力,神明的信徒們自信,可以壓倒一切。
可對方就如同老鼠一樣,從未正面跟他們接觸,只是暗中獵殺神明的信徒,這就導致了,他們遲遲未能完成神使交代的任務,那就是毫無巨細的,操控整座城市!
庫珀區東南,一片私人領地上聳立著一棟有著兩百多年歷史的老宅,院牆的材質依稀可以看出這裡曾經的豪奢,中世紀的風格在夜幕下顯得有幾分陰森。
一個個穿著光鮮亮麗的社會精英不約而同出現在這裡,望了一眼敞開的大門,他們面帶微笑,沒有一絲恐懼和猶豫的走了進去。
一名名大人物到來時,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穿著薩滿眾神教教袍的一位老人。
有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氣:「是您!」
他們這些層次的人,早在禁區徹底爆發前就接觸到了關於另一個世界的事,自然明白,眼前這位老人在曾經的北極熊帝國,擁有著何等超然的地位。
也有人面帶冷意:「教宗大人,可惜了,現在是異端的教宗。」
「難怪下面那些人遲遲無法滲透庫珀區,這麼看倒是我們失禮了,教宗大人在這裡,早知道該親自來見見。」
「……」
一位位紳士話語得體,帶著謙卑,但臉上的冷笑暴露出了他們此時的猖狂和得意。
畢竟放在以往,他們這些人哪怕走到了俗世權力的巔峰,在這位面前,依舊只能像條狗一樣。
面對這些話,老人一言不發,垂手立在一旁,身為這棟老宅的主人,此刻卻像一位老管家。
這時有人也注意到了,在眾多眾神教成員,包括他們的教宗面前,唯一坐著的,卻是一個很面生的年輕人。
他至始至終,連看都沒看自己這些人一眼,獨自坐在酒紅色的餐椅上,伸出一隻手,用手指敲打著面前一個紅酒杯,顯得有些百無聊賴。
年輕人的手指上有一枚特殊的戒指,像一條盤曲起來的黑龍,透著猙獰殘暴的氣息。
「咚、咚、咚。」
敲擊聲不緊不慢,每一次的間隔一模一樣,這意味著對方的心緒很平靜,不管走進來多少地位崇高的大人物,都沒能給他帶來哪怕一絲的情緒起伏。
一位位紳士對視一眼,都感覺有些不妙。
這時一道陰影遮蔽了月光,一個兩米多,格外高大的身影站在了老宅門口。
眾人扭頭,這是一個西裝壯漢,但相比於他的地位,其魁梧的身材又算不上什麼了。
「戈托佛來了!」
有人喊了一聲,看向這位伏爾托勒斯曾經的地下皇帝,以及如今這座城市中,對神明信仰最虔誠,獲得過最強大神佑的男人。
壯漢走了進來,每一步踏在木質地板上,都發出沉悶的聲響,一股無形的壓迫力朝四周蔓延。
這時老人輕輕開口:「人都到齊了。」
那個年輕人終於頭一次抬起頭,看向前方的一群人,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不喜歡廢話。」
這時戈托佛正好把目光看向教宗,剛要說些什麼,結果就被人打斷了,他皺著眉掃了江辰一眼,還是繼續了自己的話。
「教宗大人,沒記錯的話,我們上一次見面還是在三年前,我彎著腰向您的管家送上一份花了半年時間精心準備的禮品,而您,僅僅只是在路過的時候,輕微的瞥了我一眼。」
「那時候我就……」
話音戛然而止。
一道黑芒閃過,戈托佛眉心出現了一個血洞,他死死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
剛才遭遇危險的剎那,他身體裡有一股氣息本能般的甦醒了,他的皮肉開裂,一條條血肉觸手從腦袋裡鑽了出來。
那一瞬間的氣勢,竟隱隱超越了眾神教教宗。
然而,他依舊倒了下去,身體的異變也中止了,成了一具腦袋像章魚,身體依舊是人的詭異屍體。
所有人都呆住了,全場一片死寂。
有人緊緊盯著戈托佛的屍體,期待著他們曾見證過的,「神明的復甦」發生,下一秒他就會像沒事人一樣站起來。
然而這樣的場景並未出現。
當確定了戈托佛的死亡。
恐懼就像蛆蟲一樣爬上了在場所有人的脊椎,他們呆呆的看向那個年輕人,剛才,他只是動了動手指而已,這座城市中最強大的神明信徒就死於非命。
這意味著只要他想,在場沒一個人能活著走出去。
畢竟戈托佛獲得的恩賜,據說已經是另一個級別的了,遠超其餘信徒。
「你,你……」有人嚇破了膽。
黑影掠過。
他也倒了下去,胸膛裂開,一堆五顏六色的死蛇散落在地板上。
「諸位紳士。」江辰笑著掃了一圈在場所有人,這一次,他們無一例外的全都低下了頭。
「我來這裡只有一件事,宰了你們的神。」
一句話,震耳欲聾,讓一名名位於俗世社會頂端的人物,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我想問問諸位有誰知道,我該怎麼做,才能接近你們的神?」
「別急,慢慢想。」
「不過江某信奉一個道理,沒有價值的人,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說完,他笑吟吟的望向左側一個杵拐杖的胖老人,對方嚇得喘息都不順暢了,捂著心臟,結結巴巴喊道:「接……接近神,我,我,我不……」
話沒說完,老人身體已經炸開了。
異變的內臟和肢體撒得到處都是。
隨後江辰又把目光轉向了下一個人,對方看上去才三十來歲,能爬到高位,明顯很不簡單,不過他好像被洗腦得尤為嚴重,這時憤怒的大喊起來。
「你這是在瀆神!」
「噗」
一捧血霧炸開。
剩餘的大人物見到這一幕,身體像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如果說他們一開始還沒明白什麼叫「不喜歡廢話」的話,現在卻已經理解得尤為深刻。
這個男人完全是,能殺人,就絕不多話。
這種鐵血手段,徹底攻破了一群身居高位者的心理防線。
很快有人跪伏下來,說出一條勉強可行的方案。
江辰笑了起來,有時候,人,要比詭物好對付多了,畢竟禁區的詭物悍不畏死,往往很難知道什麼叫害怕。
這些聰明的紳士們卻很好合作。
只要殺上幾個,他們的態度立馬就好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