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琪沒有回應陸笑。
她那如同嫩蔥一般的手指搭在會議桌前的一張座椅上。
指尖立在椅背上,輕輕在上面划過。
陸笑也不著急。
不管怎麼說,這裡也算是自己的地盤。
很快,瑞琪坐在了一張座椅之上。
她雙腳搭在會議桌上,坐姿極其的妖嬈。
與此同時,她的手指在自己光潔的大腿上,輕輕地從腳背一直劃到了大腿根部。
這勾魂攝魄的一幕,讓陸笑差點噴出鼻血。
努力將心中的悸動按下後,陸笑這才繼續說道:「說吧,你是誰,找我做什麼?」
聞言,瑞琪用挑逗的眼神看著陸笑道:「陸笑先生,我是您的眷者呀~」
然而陸笑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他已經可以確認,眼前之人絕對不是瑞琪。
或者說,身體是瑞琪的,但操縱身體的意識不是瑞琪本人的。
因為瑞琪從不會以眷者的身份,來進行呼喚他的儀式。
最重要的是,瑞琪沒有這麼放得開。
原本陸笑還以為是瑞琪失控了。
現在看來,瑞琪應該是被髒東西給奪取了身體的操控權。
至於這個髒東西是誰,陸笑不知道。
只見陸笑將一根手指插進了鼻孔,看似是在挖鼻屎。
實際上,他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掩蓋自己流鼻血的事實。
隨後他一臉悻悻的說道:「麻煩你尊重一下我。」
瑞琪再次咯咯咯地捂嘴笑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陸笑感覺體內的洪荒之力又開始躁動了起來。
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傢伙,挑逗水平比瑞琪高明了不少。
就連陸笑都有種難以招架的感覺。
他抿了抿嘴,語氣古怪道:「難道你就不好奇,我在已經猜到你不是瑞琪的前提下,還把你拉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
瑞琪笑吟吟道:「您在說什麼呀?
我就是瑞琪,是您最鍾愛的眷者呀~
難道您不想認我這個眷者了嗎?
人家真是好傷心呢~」
說完,她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好似剛被渣男拋棄了一般。
這一表情,讓陸笑有種更加上頭的感覺。
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按在椅子上
此時,陸笑的頭已經青筋暴起了。
他氣沉丹田,隨後在心中默念道:「我黃笑,與賭毒不共戴天!」
說完,他心裡猛的一驚:「臥槽!黃呢?黃去哪裡了?」
緊接著,陸笑在心中不斷哀嚎道:「你個狗日的『命運』,你要是再不出來,我他媽就忍不住了啊!」
也就在這時,瑞琪緩緩站起身。
隨後邁著妖嬈的步伐朝著陸笑走來。
「主人~您是打算先吃飯呢?還是先吃我呀~」
她一邊走著,一邊做著無比撩人的動作。
「噠~噠~噠~」
她原本就穿著易浩設計的那套晚禮服,腳下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精心設計的晚禮服,使得她本就完美的身材,更添加了幾分誘惑。
那高跟鞋接觸地面的聲音極具穿透性。
聲音直擊陸笑的大腦。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陸笑的心尖尖上。
此時陸笑的心理,就仿佛一位血氣方剛的青年,第一次進入洗浴中心後,躺在按摩床上聽著門外技師由遠而近的那種腳步聲。
每一秒都感覺到無比漫長。
「噠~噠~噠~」
高跟鞋接觸地面的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楚。
陸笑緊接著椅背,恨不得與身後的座椅融為一體。
那聲音如同灌耳的魔音一般,不斷的挑撥著他的心弦。
就在陸笑快要頂不住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身體一陣放鬆。
原本的那種感覺,瞬間消失。
整個人也變得平和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神殿之中憑空出現了一道雷霆。
緊接著,一道輕佻的話語聲突兀的響起。
「小美人,這小子不懂風情。
還是讓道爺我來和你進行下面的付費內容吧。」
話音落下,只見一道人影憑空出現在了陸笑的身前。
瑞琪腳步一頓,隨後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她用好奇的目光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影。
片刻之後,她輕咦出聲道:「舊日之上?」
剛一說完,她又輕輕的搖了搖頭:「原來只是一道意識體。」
聽到這話,那人影先是頓了頓,隨後反問道:「你也不只是一道意識體嗎?
你看咱們都是意識體,這不是就緣分嗎?
我道家之人,向來是最注重緣。
你與道爺我有緣,道爺給你看個大寶貝怎麼樣?」
話音剛落,神殿的上空突兀的出現了一片雷雲。
陸笑猛的抬起頭,只見一道道水缸粗細的雷霆在其中遊走。
雷聲震耳欲聾。
陸笑驚呼一聲道:「張初!」
然而對方並未回應他。
人影單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道:「九天玄剎,化作神雷;
煌煌天威,誅邪退散;
九天應元雷聲普華天尊;
九天十地五雷都司;
弟子張初,借神雷誅邪!」
話音剛落,神殿中便出現了一道道刺目的光芒。
紫色的雷霆一道接著一道落在了瑞琪的身上。
齊齊落下的雷霆,宛如一道瀑布一般。
雷聲頃刻間便將陸笑的耳膜震碎。
鮮血順著陸笑的耳朵流淌了出來。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陸笑的臉上掛著不可置信的表情。
或許是由於距離太近的緣故。
陸笑能感受到那雷霆之中蘊含的無盡偉力。
他心中確信,只要自己不小心擦到一點點,絕對連骨灰都剩不下來。
一時間,陸笑心中有些急了。
他急忙大喊道:「收著點,別弄死了!先搞清楚她是誰!」
他也顧不得張初有沒有聽見。
甚至他沒空去想張初為什麼又會出現在這裡。
神殿中雷光四濺。
瑞琪的身形被紫光籠罩,看不太真切。
片刻之後,上空的雷雲散盡。
雷聲迴蕩了片刻後,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陸笑想要站起身,可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體仿佛被禁錮在了這座椅之上。
無論他如何用力,屁股始終無法離開座椅分毫。
更準確的說,他是被座椅之上的那一道虛影給禁錮了。
陸笑不知道的是,此刻他的坐姿與那虛影高度重合。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