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消失的五口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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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雅三人的到來是陸安康計劃之外的事情,尤其是三個人還是記者,免不了的麻煩。
「刃心,想辦法幫我監視那三個記者的任何動靜!」
「阿坤,你留在這裡配合刃心!」
至於陸安康自己,他打算趁著這會兒天還亮去那趟房子那裡瞧瞧。
畢竟他來到這裡就是為了調查這個房子裡面的詭異
趁著眼下還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陸安康施展輕功,順利的避開了所有能夠暴露自己的點,到了那棟別墅的跟前。
眼前這棟別墅還是跟上次見到它的時候一樣,將所有的邪氣都包裹在了裡面,藏匿得相當嚴密。
至於隱藏的到底是什麼?
陸安康還沒有著急去調查,眼下它需要更多有關這棟別墅的資料,避免再度出現像陳刃心在地下室一般的遭遇。陸安康清楚在任何未知的邪惡跟前,沒有防備的人都是危險的。
他的視線離開了那棟別墅主體,到了他們一旁靠近湖邊的小船塢那裡。那就像是一個小倉庫一樣。大門已經被打開了,鎖鏈有翹過的痕跡,可能是當時撬開這鎖的時候,非常慌亂,所有鎖鏈上有好幾處多餘的撬痕。陸安康檢查了一遍鎖鏈之後,隨即推開那半開的大門。兩邊是船道,陸安康走過去,觀察著這個堆放著不少雜貨,卻唯獨少了一條船的小船塢。陸安康去看,一旁拴著繩子的柱子,痕跡不算太舊,不久前這裡應該是有東西拴著的。
陸安康能想到的就是那個一家五口
他們的行蹤到現在都還沒有確定。
警方那邊也沒有消息,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如果眼前這裡曾有一條船的話,那麼他們一家五口是不是已經坐船逃走了呢?
希望他們最好是逃走了。
陸安康繞到了別墅的後面,後門跟前門一樣都已經被鎖住了。這應該是房屋中介那邊做的。十有八九還打算把這棟鬧邪的屋子再轉手租出去。對於他們來說,鬧鬼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賣出去,那便有錢了。
陸安康退後幾步,望著頂樓的位置,不算高。
幾步踏出,陸安康已經到了二樓的陽台那裡。
跟歐陽兩父子學來的瞬息千里輕功並沒少用,甚至比九陰真經都要用的多。即便九陰真經裡面也有輕功法門,但陸安康明顯是一個會選擇去研究的人。九陰真經中的輕功功法,加上瞬息千里輕功,再加上道家七星罡步,三者的結合無疑是更厲害的。尤其是將道家七星罡步補在了瞬息千里之內後,無疑是給沒有攻擊力的輕功增加了攻擊步伐。這樣綜合下來的「瞬息七步」便具有了兩者的優點,成為了攻擊和速度結合品。
腳踩輕功進入了陽台之後,陸安康輕輕走進了屋子裡面。
那是一間大的主臥室,瞧著屋內的陳設應該是那五口人中夫妻倆的房間。床頭柜上的照片有兩樣,一樣是夫妻的合照,另外則是一家五口的合照。看上去,還算是比較和睦的一家。
陸安康走到床邊,看著凌亂的床,被褥是新的,應該是這家人入住的時候帶進來的。眼下卻遺棄在這裡,甚至於整間臥室裡面很多東西都是新的,卻都被留在了這裡
陸安康不禁去想到底是怎樣的情況,讓這家人選擇把家當留在這裡呢?而且從他們屋內陳設來看,他們應該不算是特別富裕的家庭,為什麼會選擇這裡,又把這些東西留下了呢?
陸安康將手緩緩的放到了床鋪上,他必須要切身的去看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慢慢的閉上眼睛,去構想著曾在這裡發生過的一切。
這並非是通靈,通靈屬於一種天賦。
這天賦陸安康顯然是沒有的,他有的就是比常人聰明了一些的大腦以及能儘量放開束縛的想像力。
他的思維好似伴隨著四周倒退的時光一般,回到了這家人剛剛搬進這棟別墅的晚上。
興奮的一家人圍住在客廳壁爐那裡,很是開心。陸安康的思維慢慢跟過去,就在他們身邊,觀察著他們的一切。
因為他感覺到在這一家人還在歡聲笑語的時候,一雙邪惡的眼睛已經出現。
「噔噔噔」
腳步聲。
陸安康急忙看向樓上,一道身影閃了過去,陸安康急忙踏出瞬息七步,跟到了樓上,那身影速度明顯更快,在他到來之前已經消失了。
陸安康俯身摸了摸冰冷的地板,那是身影留下的唯一痕跡。遠遠低於周圍溫度的寒冷。
陸安康起身,時間從昨天慢慢過渡到了第二天晚上。
一家人的興奮顯然減少了一些。
三個孩子早早睡去之後,這家的女主人。一個剛剛三十歲的少婦,她穿著半透明的睡衣緩緩走到了男人的床邊。經過了一天的勞累,無論男女都想在睡前再稍微亢奮一下,然後在濃濃愛意中進入美夢。
她將睡衣脫掉,那薄薄的睡衣划過了她的肩膀,腰肢落到了地板上。她光滑的身子慢慢鑽到了男人的懷裡面。慢慢去享受著和丈夫的纏綿,陸安康看著這一切,他似乎覺察到哪裡有些問題。
他隨即看了看床頭柜上的照片,果真出現了問題。
照片依舊是兩張,男女兩人的合影,但另外的一張並非是一家五口的合影,而是這個女人和三個孩子的合影。
這就是說
這個女人是單親媽媽,而這個男人。
陸安康看著那個疲憊卻依舊在女人身體裡面亢奮的男人,他應該比女人小上一兩歲,身子骨健碩,並且格外的有精力。
兩人的纏綿此起彼伏著,陸安康緩緩蹲下身子因為他瞧見那件半透明的睡衣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
他蹲下身,那漆黑的床底下,起初看得時候什麼也沒有。
再然後,他的目光稍微凝聚了一下。
一個模糊的小身板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那好像是一個小女孩。她慢慢從床底黑暗中爬過來,爬到了窗外月光掃過的地方。露出了她那張灰白色的面孔,以及她額頭上格外明顯的槍傷一個流著血的窟窿,足夠一隻手指伸進去。
那小女孩詭異的微笑著,衝著陸安康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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