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莊點頭確認:「沒錯,他提到了『死之血誓』,這本先生已經知道,不算新鮮。他還提到,毒蠍門昨天擒獲了一個疑似來自百越的人。」
「來自百越的人?」
易風腦中浮現出一個滄桑的身影,此人名叫李開,曾是平定百越叛亂的右司馬,其副手左司馬劉意早已去世。
「這是一個值得注意的人物,他的出現對理解左司馬劉意的過往有很大幫助。」「先生的意思是要救他出來?」
易風搖頭:「不如直接殺了,連同毒蠍門一起送進黃泉,你和吹雪一塊去辦。」衛莊冷笑道:「對付區區毒蠍門,何需兩人?我自己足矣。」
「有兩人我會更安心,而且我希望你們能帶回一人。」
「是誰?」
「一個武藝高強的年輕人,他曾協助姬無夜處理許多事務,比如鬼兵劫響,還有張開地提拔的五位主審官,你知道他是誰嗎?」
「是白鳥組織的墨鴉,他會去找毒蠍門嗎?」「去了與否,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帶他回來。」「為何不殺掉?」
「其實,本身並不難,許多人因而殺戮,反而成就了一種。然而世間眾生,真的能殺得乾淨嗎?如果能讓他們成為你的手下,豈非更勝於殺戮?你想,是的 大,還是讓他們臣服於你更令人舒暢?」
衛莊冷笑道:「先生,你對我真是一點情面也不留啊!」
易風起身走到窗邊,輕聲道:「這世上,只有兩類人:或是服從他人,或是使人服從。你是鬼谷傳人,在江湖上聲名顯赫,服從他人自然有失顏面。然而,你選擇服從我,將是你一生引以為傲的事。」
「服從他人,何來榮耀?」
「你服從於我,我就能讓你影響更多人服從於你。你雖居於我之下,卻凌駕於萬人之上,難道這不是榮耀嗎?」衛莊默然,取過鯊齒劍,轉身離開。這時,西門吹雪進入:「先生,我是否隨行?」
「嗯,多一份準備總比臨時應對要好。去吧!」
在前往毒蠍門的路上,衛莊冷聲道:「先生始終不相信我的實力。」
西門吹雪回應:「先生追求完美,不希望有任何差錯。我此行並非不信任你,而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放心,我只會旁觀,不會幹涉你的行動,除非……」
「除非我敗下陣來?」
西門吹雪一躍而出,飛速前行:「你說是就是吧,反正我無所謂,只聽先生吩咐。」
「先生,紅蓮公主來訪了!」紫女說完讓出道來,紅蓮輕盈步入,對易風微施一禮,隨即熟絡地坐在對面。「先生,西苑今日有一場精彩的演出,趙國的名伶獻唱,要不要去看看?」
「你都已經說了,如果我不去豈不是讓紅蓮公主面子掛不住?」
紅蓮美眸閃爍,開心笑道,伸手拉起易風的手臂:「既然如此,我們快去吧,不然要遲到了。」「哎呀……你慢點,我的衣服……都被你拉皺了。」
紅蓮連忙鬆手,想了想,得意一笑,挽著易風的手臂說:「這樣不會弄壞了吧?」易風看著周圍投來的目光,有些無奈:「紅蓮公主,你覺得在這種場合合適嗎?」紅蓮環視四周,無人敢靠近,她不滿道:「這裡有人嗎?我怎麼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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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非目送易風被紅蓮公主拉走,陷入深思。身旁的張良好奇地詢問:「公子,公主今天的舉止有些不同尋常。」韓非贊同地點點頭:「確實,她從未這般親近男性,還搬出hn國的待客禮儀,簡直是荒謬。」接著問:「你覺得是好事還是壞事?」
韓非思索片刻,微笑道:「難說,但定有人會視此為好事。」張良不解地追問:「公子指的是風先生嗎?」韓非輕輕搖頭:「絕不可能是他。」張良接著追問:「那麼,公子認為誰會因此受益呢?」
韓非笑道:「自然是吾父王。當初父王本打算由我招待先生,但紅蓮的到來改變了他的想法。如今回想,恐怕父王另有打算。」他解釋:「一個是hn國公主,一個是我秦國的老師,地位相當,若真能聯姻,對hn國而言表面看來或許是好事。」
韓非贊同道:「希望如此。我看紅蓮對先生頗有好感,如果她能成為先生的妻子,對他來說也是好的歸宿。走吧,我們該處理正事了。」
兩人穿過長廊,步入內院,準備去找胡亥。卻見胡亥正與易風交談,紅蓮在一旁不滿地嘟著嘴。張良調侃:「看來先生又一次領先我們一步。」
望著易風,韓非道:「他總能先一步行動,讓人感覺無論多有力氣,面對他時都無處施展。這種感覺在我遇見他之前從未有過。」他接著警告:「我們得早作計劃,與先生合作就像與虎謀皮,非長遠之計。」
「我明白,hn國有姬無夜的存在,其覆滅在所難免。但如果沒了他,hn國或許還有生機。這個機會握在我們手中,但我們力量薄弱。先生雖獨在hn國,但他武藝高強,身邊還有紫女、西門吹雪和衛莊這樣的強者,不能小覷。」
張良感慨:「先生短短几日就收服了紫蘭軒和衛莊大人,真是可惜。」韓非笑道:「未必可惜。衛莊是個怎樣的人,其他人可能不清楚,但我韓非明白,他只為達到目標不擇手段。他為先生效力,因為先生能滿足他的需求。如果我們也能提供更多,你覺得他會如何選擇?」
「公子所言有理,但利用利益驅使人心,終究非長久之計。」張良提醒。
「這一點我豈會不知,但有時不得不如此。這只是我的猜測,讓我們邊走邊看,許多機會往往在轉折 現。」他話音剛落,門外一群毒蠍門 聚集,無所事事地談論著。他們負責守門,但自身命運堪憂。
「何人膽敢闖我毒蠍門?是否活得不耐煩?」一名 怒喝,隨即揮劍向闖入者。然而,他們的實力與衛莊相比相差甚遠,衛莊的劍如死亡使者,每揮一劍,便帶走一條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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