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找到那個***,打死他。」
一群神族年輕強者,這時候正在一處秘境之中商議。
現在只要一提到那個***,就足以讓所有人都恨的牙痒痒,特別是在經過卓君臨站到天帝身側之後,原本那些並沒有與卓君臨有過節的年輕一輩,也都對卓君臨生出了敵意。
對於卓君臨這樣的***,只要有機會的話,自然是不能輕易放過。
能弄得死卓君臨,就絕不能手軟。
這,可是討好天庭之中那些大人物的大好時機,誰也不能放過。
尤其是,卓君臨本身就曾是神族的敵人。
天庭之中礙於卓君臨十一太子的身份,就算是大家心裡有些想法,但也不能做的太過了。可是現在可是在無盡虛空之中,天高皇帝遠。
就算是卓君臨在無盡虛空中出了什麼意外,也完全怪不到他們這些生靈的頭上。反正無盡虛空本身就是一個獨立空間,就算是再強大的大能也不可能將神念介入到無盡虛空之中。再說了,就算是天帝也未必真的會將這位十一太子放在心上。
否則,天帝也就絕不會明知道神族生靈早就對卓君臨身懷不滿,也仍是執意要將卓君臨親自送到無盡虛空之中和他們一起面對這些危險。
即然連天帝都沒有將那個***多放在心上,那就算是他們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也無妨了。
將來,畢竟只有秘境中的那些太子們,才有資格繼承大統。
「恐怕,現在和我們一樣心思的神族生靈絕不在少數。」一名年輕男子嘿嘿冷笑:「當日那個***,可是將整個神族上下都得罪的死死的。秘境中的那幾位太子可都私底下帶出話來,無論是誰只要拿著那個***身上的玩意兒回去,以後就是他們的同盟兄弟了。」
聲音之中,似是帶著一種興奮的神情。
可就在這一剎那間,一道劍光猛疾刺而至,說話的年輕男子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整個人的表情已然在一剎那間直接凝固起來,,,,,,
卓君臨的臉色很難看。
雖然明知道後面的路可能會非常的難走,可是在這個時候卻仍是在不斷的前行。看見了那些事情之後,卓君臨心中早就已經變得無比震驚。
無論是那些飄浮在半空的乾屍,又或者是那一座祭台,甚至是那些敢於向著劫雲雷海發起攻擊的絕巔強者,都已經超出了卓君臨以往的認知。
這個時候那怕仍然是在前行,可是卓君臨的內心深處,卻早就已經有了某些變化。
感覺到了自身的渺小,也感受到了自身的無能為力。
甚至,在卓君臨的心中,竟隱隱覺得有了一絲不安和無奈,,,,,,
但是,卓君臨卻不敢有任何的停留,那怕明知道前方的路很可能還會遇到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但卓君臨仍是不敢停下腳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漸漸出現了一些綠意。
隨著越走越近,一處破敗的村落出現在眼前,,,,,,,
看著眼前的一切,卓君臨的眼睛都不由直了。
一群孩子似是出籠的飛鳥,急急的跑向了村落邊的一條河中。
無數的叫罵之聲從各自的草屋中傳來,言語雖然是在叫罵,但卻是讓人感覺到了語氣之間的寵溺。
隨著一聲吱吱輕響,河邊一座低矮的草屋推開木門。
木門之中一個約摸八九歲模樣,穿著虎皮裙的小孩慢步走出,看了看河中正要嬉戲的一群同齡孩子,卻是搖了搖頭,拿起了牆角邊魚婁魚杆,然後隨意找了一塊巨石,有模有樣的放下了魚杆。
「大虎哥。」眾孩子發現
了小孩,不由同時開心的叫了起來。聲音雖在此起彼伏,其中還有幾個兩三歲的小屁孩奶聲奶氣的叫起,小孩不由莞爾一笑。
「給,阿爸讓我給你的飛龍肉。」一個看似年歲最大的孩子呵呵笑著,遞上了一大塊煮熟的肉脯。
另一個孩子卻是遞過幾顆野果:「大虎哥,這是阿媽天亮剛采的青果,可好吃了。」
「大虎哥,我給你帶了燒餅。」
「哥,阿爺讓我給你帶了牛肉。」
眾孩子誰也不示弱,各自從懷中取出一些吃食,全部遞到了這大虎哥的面前。
那孩子卻是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最小的那個孩子的頭,莞爾一笑。
「大虎,又在釣魚啊。」河邊響起了幾個清脆的聲音,卻是七八個村姑結伴至河邊洗衣。那村姑年歲長者已有四五十歲,年少者不過十四五歲。說話的卻是一個年長的村婦,呵呵笑道:「等什麼時候釣到魚了和嬸子說一聲,嬸子給你做魚湯。」
其他幾人哄然一笑,,,,,
大虎卻也不生氣:「快了。」
眾孩子也是哈哈大笑,其中一個孩子卻是愣頭愣腦的說道:「大虎哥,我看見阿爺釣魚,不但用的是彎鉤,而且好像還有魚餌。
那孩子面色一紅,卻是伸手往說話的愣孩子頭上一拍:「就你多嘴。」
愣孩子抱頭怪叫,引得在場眾人不由哈哈大笑,,,,,
幾名孩子在河邊打鬧,村姑們綄衣笑罵,轉眼太陽已然偏西,孩子們在大人們的叫罵中散去,河邊綄衣的村姑也漸漸回家。
那孩子卻是啃了塊孩子們送來的肉脯,依然平靜的坐在石邊。
隨著太陽西去,那孩子的望了望天空,正準備收拾魚婁回家,,,,,,
這一切,讓卓君臨直接當場傻眼。
眼前的這一幕,不是當日自已生活在邊荒的小山村之時嗎?在這無盡虛空的深處,如今卻突然見到了這麼一幕,又如何不讓卓君臨心驚?
可是僅僅幾個瞬息之間,卓君臨卻又看到了不一樣的景象,,,,,,
一座十餘丈高的石門就立於山前,直衝如雲。高大巨門門頂端,上書『靈正,二字。放眼望去,只見山勢起伏,古木遍地。山林之間霧靄繚動。山林鶴鳴雁叫,瑞禽飛動。
四處更是有無數湖泊,澄淨清澈。水中一條條靈魚在湖中嬉戲,陽光之下卻是閃爍著絢麗斑紋,今湖面更是波光絢爛,更是充滿了勃勃生機。
山門之前卻是早早的圍了數千人,其中多是村中族老或青壯帶著孩子前來參加靈正派入門選拔。那些男童個個強壯,似小蠻牛般強壯。女童則個個靈秀,大眼濃眉,,,,,,
眼前的一切,正是當日卓君臨與村中老小一起去靈正門參與試練之時。
山間各處要塞處,狼嘯震天。
隨著狼嚎聲落下,山林之中卻是響起了無數的凶獸吼叫。
猛虎嘯林,聲震九天。
黑熊狂怒,嘶叫連連。
牛吼不絕,地動山搖。
林間傳來了各種凶獸的吼叫,無形的聲波沖震九天,方圓數百里都似是在震動。四面八方都傳來了獸吼聲,平日裡極難見到了兇猛異獸,似是在突然間全部聚集到了眼前一般,,,,,,
這是當日卓君臨他們在秋月山之時與妖族的惡戰,,,,,,
金光沖天。
無盡神光流轉,立於秋月山上空。
方圓千里,盡數在神光籠罩之下。
陣陣威壓露出,就連普通的枷鎖鏡強者都難以靠近神光。每一縷神光流轉,金光中心便耀目一分,威壓便也更重一分。
金光之前圍滿了各族精銳,此時卻是根本沒有任何人敢上前半步,,,,,,
那是在金光陣前的各族交鋒,,,,,,
一聲禮炮響起,方圓百里同時萬炮齊發,炫爛的火光沖天而起。那怕是在白天,那一道道沖天而起的禮炮聲中,仍是地動山搖的氣勢。
一襲蟒袍的男子立於主祭台上,眺望著的天際。
天際之間,四面八方都是戰車轟鳴而過,無數修行者在半空凌風而立。各式各樣的宮殿在半空之中幻化,千奇百態的瑞獸盤旋在各處宮殿上空,似是在向各方勢力宣告自身的強大。一道道人影在半空之中飛馳,各自的目光望向了主祭台上的蟒袍男子。
蟒袍男子身著素衣,卻仍是掩不住自身的貴氣,一道道虛幻龍形在蟒袍男子的身邊盤旋不止。
這,是當日進入神武會盟的誅仙陣之時,,,,,,
神魔戰場之前,站著無數的生靈。
各族生靈各自為營,旗幟鮮明的形成了五個陣營。
天際之間一道足足有高達萬丈的空間門戶緩慢打開,無數的血雲圍繞在兩扇門戶邊上,那怕是空氣之中,都似是迷漫著一種令人作嘔的的血腥味。
虛空之中,四名由法則之力幻化的黃巾力士各自三頭六臂,小心翼翼巡視著門戶之前的各族生靈。
二十四隻眼睛似是要看破世間一切虛妄,任何的一切都似是在四名黃巾力士面前無所遁形。二十四支手臂之中都握著各式這樣的兵器,任何有違神魔戰場規則的生靈,四名黃巾力士都是毫不猶豫的出手,直接將鬧事者抹殺,,,,,,
空間門戶之前,一位全身佝僂的泥人坐在門前,面前的書案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幾本名冊。那些上面都是各族此次進入神魔戰場的人數姓名,那怕是一向高高在上的神族生靈,此時在那泥人面前也都是恭恭敬敬,那一本本名冊就那麼擺在泥人面前,可是泥人就只是端坐在那裡,根本動也不動一下,,,,,,
這,是當日進入神魔戰場的場景,,,,,,
到後來,場面再次變幻,天地歸於寂靜。
世間所有的一切都似是已經變成了虛無,所有的一切都又再看不見,,,,,,,
卓君臨雙眸瞪的老大,卻是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自已為什麼又能看見這些過去已經發生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到了最後,自已眼前卻又出現的全是虛無?
此等情況,卓君臨以往之時從來都沒有遇到過。自已所看到的一切,到底是自已的幻覺,還是情景再現?
在這個地方,卓君臨總覺得似乎有些詭異古怪。
甚至在這個時候,卓君臨才發覺自已的背心已然濕透,,,,,,
就在卓君臨眼前出現一塊大地的時候,卓君臨心中已然有了一絲猶豫。到了這個時候,那怕是卓君臨自已也都已經分不清究竟是不是自已的錯覺。
一個面具人站在虛空中,雙目正冷冷的看著卓君臨。
在看到那面具人的一剎那間,本能的反應讓卓君臨想要立即轉身就逃。可是無論卓君臨如何的用盡力氣,自身卻如同是身陷泥濘之中一般,根本動彈不得半分。甚至隨著面具人的一聲輕嘆,卓君臨赫然發現自已現在已經站在了面具人的身側。
這種感覺,卓君臨極其熟悉。
就在進入無盡虛空之前,天帝也是用同樣的手段將卓君臨拘到了身邊,讓卓君臨在所有的神族弟子面前成了眾矢之的。
然而現在,面具人竟然用的也是同樣的手段,,,,,,
地面上到處都是血跡,到處都是躺著的
神族弟子。
生機斷絕,甚至連神魂都沒有逃脫。
當莫輕狂找到那些失蹤的神族弟子之時,直接讓莫輕狂都差點直接抓狂。那怕莫輕狂也算得上是見慣了大風大浪,可是眼前這樣的景象卻也讓莫輕狂不由感覺心驚膽寒。
眼前的二十餘名神族弟子,每一個都算是上是神族年輕一輩之中的強者。
可是現在,這些年輕的神族弟子都已經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每個人的臉上都滿是驚駭,甚至每個人在臨死之前,都似是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在他們臨死之前,必然也曾全力反擊,可是最終卻也仍是未曾逃脫被斬殺的命運。
甚至莫輕狂能從這些死者的傷上判斷,兇手只有一人。
而且,還是一位用劍名家。
這些人臨死之前,都曾與那位用劍名家交過手,只不過到了最後,所有人都仍是沒有逃脫那人的毒手。
站在莫輕狂身後的天庭十秀一個個臉色鐵青。
雖然彼此之間並沒有任何的交情,可是畢竟都是神族的生靈,如今見到自已的同伴慘死於此,自然所有人都不由生出一種同仇敵愾的想法。
「究竟是誰殺了這麼多神族弟子?」莫輕狂感覺自已快要瘋了。
現在,整個無盡虛空之中都只有神族的弟子,就算是彼此之間有些茅盾,一般也絕不會向對方下死手。
可是眼下的這種情況,卻直接讓莫輕狂都有些眼前發黑。
唯一的例外,就是卓君臨,,,,,,
「你看到了什麼?」
面具人眼光之中滿是凝重,甚至在看向卓君臨之時,眼眸之中不由多出了一絲猶豫。似乎是在問詢,又仿佛是害怕知道答案一般。
「你是誰?」
卓君臨的臉色已經變得的異常難看。
對於這個面具人,卓君臨心中也滿是忌憚。
雖然卓君臨並不知道面具人究竟是何身份,但就面具人所表現出來的那種令人絕望的無力感,卓君臨就知道這絕對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可怕存在。
這種生靈,那怕是卓君臨也不敢有任何的造次。
「暢遊於時間長河之間,像你這般的修為只怕早就已經灰飛煙滅。現如今居然還能活著走上岸邊,就證明我沒有看錯人,你的確有著常人不及的特殊本事。」面具人嘿嘿怪笑:「不愧是凌無期的傳人,也不愧是天帝都要用功德金池的聖水救你的怪胎。」
面具人的聲音略顯沙啞,讓人聽著有一種極度不舒服的感覺。
卓君臨心中卻不由暗自叫苦,顯見這面具人對自已的極為了解,甚至有可能自已的所有一切面具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所看到的,經歷的,是時間長河?」卓君臨的臉色不由一變再變。
時間長河,這種說詞卓君臨並不是第一次聽到。
以往之時,卓君臨也曾聽到過同樣的言語,可是卻從來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竟然自已也會走進時間長河之中,看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錯,正是時間長河,可看到古今未來,亘古永存的時間長河。」面具人一聲輕嘆:「也可以說,在時間長河中所看到的,都是與你相關的。已經發生的,或者是將要發生的事情。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將與你息息相關,必將經歷。」
面具人的話剛一說完,卓君臨的臉色就已經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甚至在這個時候,卓君臨整個人都像是變了一樣。
「你是說,在時間長河之中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我與息息相關的事情?」卓君臨臉色不由變得異常難看:「有些是已經發生的,而有些卻
是即將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說話的時候,卓君臨的聲音幾乎已經有些在發抖。
甚至在這個時候,他心中的那種不安感覺竟是越來越濃,,,,,,
自已無論是見到邊荒之時發生的一切,再到後來拜師靈正門,最後在秋月山與各族為爭奪聖器進入金光陣。再到後來神武會盟和神魔戰場的經歷,這一切都已經是發生過的事情。可是那自已見到虛空飄浮的乾屍和八封祭台上堆積的屍山血海,再到後來的無數絕巔強者力戰蒼穹,直接殺向劫雲雷海的景象,又是什麼?
如果那一切都和自已息息相關,自已豈不是,,,,,,
在這個時候,卓君臨甚至已經不敢再多想,,,,,,
「你可知道,當某個生靈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之時,其實就可以捕捉到與自已關的一角未來,看到未來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面具人一聲長嘆:「而在時間長河之中,就可以看到更多的未來景象,而你所看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是將來有可能會發生的。」
卓君臨臉色不由已經開始發白,,,,,,
甚至在這個時候,卓君臨已經感覺到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壓力。就好像是有一塊足足有千百萬斤的巨石,緊緊的壓在自已身上,讓自已根本喘不過氣來,,,,,,
想逃,想忘記,甚至可以是想遠離自已所看到的一切有可能會發生的任何事情。
現在,卓君臨只想要躲的越遠越好。
「該來的,躲是躲不掉的。」面具人似是看穿了卓君臨的心思,苦笑搖頭:「有些事情,那怕是心中有再多的不願意,那也絕不是你想要逃離便可以逃的掉。」
說這話的時候,面具人的聲音明顯的似是帶著一絲猶豫。
或者說,在這個時候,面具人也並不清楚卓君臨所看到的究竟是什麼,又究意帶給卓君臨什麼樣的壓力。
「我為什麼會進入時間長河?」卓君臨眼眸突然抬起,死死的盯著面具人的眼睛:「是不是,你在暗中使壞,將我丟進了時間長河之中?」
卓君臨眼睛很冷,神情難看。
時間長河到底有多可怕,卓君臨自然是以前就聽人說過。甚至就算是當世的那些絕巔強者,一般誰也不願輕易提及時間長河。縱然是青天尊士那樣來歷的生靈,也不願意輕易沾染上時間長河之中的困果。
那麼,自已為什麼會身陷時間長河?
卓君臨可不會單純的認為,是自已誤打誤撞進入了時間長河之中?
眼前這個面具人,到底為什麼會如此關心自已在時間長河中看到了什麼?這個面具人,究竟又什麼身份?
「是我用了些手段,在你進入無盡虛空的時候,將你丟進了時間長河。」面具人一聲長嘆:「我就是想要看看,你究竟會看到些什麼。」
「那麼,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與我息息相關的事情,與你又有何關糸?」卓君臨的臉色變得的異常的難看:「再說了,我又憑什麼告訴你?」
得知是對方將自已丟進了時間長河,卓君臨卻是再也忍不住自已心中的那股滔天怒火,直接就當場翻臉。
那怕明知道眼前的面具人絕不是現在的自已可以反抗的了,可是卓君臨心中就是有一股無法言喻的怒氣壓不住。
不管面具人究竟是何身份,現在卓君臨心中就是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
「因為,你所看到的一切,有可能會影響到我。」
「你是誰?」
如果不是知道現在絕不是面具人的對手,卓君臨幾乎就要忍不住動手強行扯下面具人的面具了。
「時機未到。」
面具人搖了搖頭:「等到
時機到了,我自會讓你知道我的來歷。」
「那就等時機到了,我再告訴你我看到了什麼,那才會誰也不吃虧吧!」卓君臨一聲長嘆:「總不能,讓我覺得自已實在太吃虧了一些。」
「這,,,,,,」
面具人的眼眸之中,越發的陰沉起來。
然而還不等面具人有所反應,卓君臨卻是突然一聲怪笑:「我知道自已現在絕不可能是你的對手,可若是你敢對我用強。雖然我並不是你的對手,但我卻可以自爆神識,相信我,我能做到。」
「你,,,,,,」
面具人的臉色不由越發的陰沉起來。
甚至這時候在看向卓君臨之時,眼眸已然比起先前不知道陰沉了多少倍。
「你就這般不信我?」
「抱歉。」卓君臨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神情:「或許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這個世界並沒有多少人是可以完全相信的。」
「可是,,,,,,」
「即然連真面目都不願意示人,我又如何敢輕信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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