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中,青衣女子一直都在著眼下的形勢。
雖然這麼多年以來青衣女子從來都不會介入任何爭端之中,可是這一次卻不一樣了。因為青衣女子自已也很清楚,如果卓君臨真的在這一戰出事,那麼她自已都不公原諒自已。
當初青衣女子信誓旦旦的在凌無期的面前開口,真要是讓卓君臨出了什麼事情,那麼以後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甚至可以說,青衣女子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棄卓君臨。
有些時候青衣女子縱然是被卓君臨氣的肝疼,恨不得將卓君臨那個惹禍精揍個半死。可是那也只是青衣女子氣頭上的想法,一但卓君臨真的有什麼危險的時候,青衣女子卻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讓卓君臨真的出事,,,,,,
「我們就這麼跟著?」
對於青衣女子現在的做法,蟲母也是極為不解。
以青衣女子的身份地位,從來都是受到眾生敬仰的至強者。縱然是那幾位天道化身的存在,在青衣女子的面前同樣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已有半點得罪青衣女子的地方,從而給自已招惹來麻煩。
然而現在,青衣女子卻是再無一位高高在上的至強者風采,甚至為了時刻著卓君臨的情況,不惜打破了以前從來都不曾有過的底限。看青衣女子的架勢,分明就是準備全程跟著卓君臨,絕不讓卓君臨出現一點點的意外。
「現在這種時候,我們也只能跟著了。」青
衣女子一聲長嘆:「要是卓君臨真的出半點意外,你我都絕不會願意。雖然我知道這樣有些丟臉,但這時候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知道現在卓君臨面對的可是那個存在。縱然是你我在那個存在的面前,也只不過是螻蟻一樣的生靈而已。」
蟲母眉頭不由一皺,眼眸之間不由帶著一絲錯愕。
丟臉?
都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了,事情都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現在居然還想起來丟臉了不成?以他們的身份地位,現在居然還要在暗中保護卓君臨這個禍害,這已經根本不是丟不丟臉的問題,而是她們這要傳揚出去,以後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不過,蟲母現在也實在不好說什麼。
雖然這件事情的確很丟人,但從某些方面來講卻也是不得不做的事情。卓君臨真要是在這一方小世界出了什麼事情,那麼自已的大計只怕終究是會破產。
「那個存在,現在只怕也已經準備親自下場了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蟲母的眼神之中不由帶著一絲無奈:「在那個存在的面前,其實我們所有人都只是螻蟻一般。就算是我們拼盡全力,也未必能真的阻止那個存在。如果那個存在真的親自出手,我們也阻止不了。」
青衣女子沒有說話,眼眸之間卻有了一絲不一樣的神情。
而眼下這種時候,縱然是青衣女子心中有些想法,但也知道蟲母所說的都是事實。真要是那
個存在親自下場,世間的任何生靈都不要想著能阻止的了。
畢竟她們清楚那個存在的可怕之處,只要那個存在親自出手,這世間就絕對沒有任何生靈有半點機會。
縱然是她們,也不行。
「眼下這種時候,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青衣女子一聲長嘆:「縱然是明知道我們不可能阻止的了。但我們也只能勉強一試了,卓君臨不能出事,至少現在在我們的保護之下,是絕對不能出半點事。」
蟲母臉色不由一黑。
如果有可能的話,蟲母也是不願意看著卓君臨出事的。
可是現在的問題卻是,就算是她們親自出手,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卓君臨。畢竟卓君臨現在招惹的麻煩實在太大,那怕是她們也根本解決不了。
「如今這種時候,那個存在就算是已經動怒,也不至於會親自出手。」青衣女子一聲長嘆:「畢竟有些因果,那怕是那個存在也不願意沾染。更何況卓君臨向負厄運之靈,身上更是有一些無法看清的秘密,那個存在斷然不會輕易對卓君臨出手。只要不是那個存在親自出手,我們就還是有機會。」
「可是我們真要是出手,那就沒有回頭路了。」
卓君臨的情況,其實青衣女子和蟲母都知道,眼下要是真的一但出手,必然會招惹極大的因果關糸。縱然是她們的手段,也同樣等於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回頭路,我們還有回頭路嗎?」
青衣女子眼眸之間不由閃過一絲古怪神色:「這一場天地大劫之間,其實我們早就已經被捲入了進來。從我們不甘再做冰冷的雕像開始,其實我們也成了這一場大劫之中的一部分。如今只不過是因為大劫將至,我們心中生出了畏懼而已。可是我們更應當清楚,眼下已經到了一切爆發的時候,縱然是我們心中不願意,也同樣是身不由已。」
「可這樣,值嗎?」
蟲母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眸之間帶著一絲凝重。
其實到了她們這樣的境界,縱然是這一場天地大劫會讓世間的一切生靈都捲入其中,但她們也仍然是可以置身事外的。每一個修行到極盡的生靈,其實都是可以為自已逆天改命的。然而一但陷入大劫之中以後,她們也將陷入大劫的泥潭之中無法脫身,同樣也有可能會隕落於大劫之間,神魂懼滅。
「值與不值,其實現在我也不知道。」青衣女子一聲輕嘆:「可是不管值與不值,我都已經決定試一試了。我答應過的事情,縱然是明知道不值也會去做。那怕將要與那個存在為敵,我也不在意了。」
「你是真瘋了。」
蟲母一聲長嘆:「從你有這樣的想法開始,就一定是瘋了。面對那個存在,任何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可是現在居然還要和你並肩作戰,瘋的絕不只有你個,我也肯定是瘋了,不然怎麼可能現在會被你說動?」
說話之間
,蟲母眼眸之間的凝重卻是越來越濃,,,,,,
「要出去了嗎?」
當冷風當著楊文君的面說出準備離開的時候,楊文君突然覺得有些不太真實。畢竟這些時日以來,包括楊文君在內的所有人都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離開這個鬼地方。可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卻讓人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或許對於楊文君來說,已經開始習慣了這裡的一切。
短短數月時間,楊文君的修為完全可以說一日千里。
僅僅只有一步之遙,楊文君隨時都有可能踏足仙王境。
而且,這絕對是有史以來最為年輕的仙王境。
「在這個鬼地方呆著,我自已都快要壓抑的喘不過氣來了。」冷風一聲長嘆:「要不是為了等你們這些小輩都有所有提升,在這種地方我是連一息的時間都呆不下去。」
說這句話的時候,冷風的眼眸之間滿是無奈。
就好像,這個地方對於冷風來說就是人間地獄,是冷風都不願意回憶的地方?
「前輩以前來過這個地方?」
「來過。」
在楊文君的面前,冷風沒有半點隱藏,似乎現在所說的就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曾被放在心上。
然而,楊文君的臉色卻不由一變。
冷風來過此地?
雖然楊文君稱冷風一聲前輩,但事實也只是因為卓君臨的關糸。若是單論輩份的話,以戰神親女的身份,冷風都得稱楊文君一
聲祖宗。兩
人之間的歲數,實際上相差也並不是太大。最多也只不過二十餘歲的年齡,在修行者的生命之中,事實上二三十歲的年齡差距也只是彈指一瞬之間。那麼,冷風來到此地的時間,楊文君幾乎可以肯定是在什麼時候,,,,,,
「當年因為某些原因,我誤入此地。」冷風一聲輕嘆,似乎就是在說一件陳年舊事而已:「那時候我並沒有如今的修為,只不過修行武道,最多相當於修行者氣海境而已。就是在這裡,我修行得到了一身魔功,更是遇到了一生之中的一位至交。這裡中雖然是諸神遺忘的紅煉獄,可是同樣也是修行得道的聖地。甚至也正是因為在此有了這種機會,我才有了如今的這一身修為基礎。」
「前輩是一個人來此的?」
「是的。」
聽到此言,楊文君的身子不由一震,眼眸之間不由滿是錯愕。
甚至現在這個時候,楊文君心中卻不知為什麼突然一痛。
這處秘境的兇險程度,就算是不說楊文君心裡也清楚,當初冷風的修為可是遠遠不如現在的他們,又是孤身一人而已。當時的情況下想要活下來的機會只怕比現在都不知道要困難多少倍。
然而,冷風最終卻活了下來,這中間的艱辛程度,可想而知。
從某些方面來說,如今他們雖然走的是冷風當看所走過的路,但冷風卻是早已將這些秘境許多超出他們極限的危險
全部解決掉了,這比起當年冷風所經歷的危險程度自然是不能同日而語。
「其實,當年在這裡的時候,能活下來就已經是奇蹟。」冷風一聲苦笑:「甚至不至一次,我自已都認為自已已經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可是最終的時候,我仍然還是咬著牙活了下來。而且在這裡,我悟到了很多以前從來都沒有想過的道理。也是在這裡,讓我真正的接觸到了一個全新世界。如果沒有這裡,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我。」
楊文君一聲苦笑,卻終是沒有回答。
雖然能想像的到這地方對冷風的影響,可是她卻並沒有親身經歷過,那怕是心中理解的再多,也根本無法像冷風一樣感觸更多。眼下這種時候,楊文君雖然不理解冷風為什麼要和自已說這麼多,但楊文君卻知道冷風這麼做必然有著自已的深意,,,,,,
「前輩,所以你要在這裡,讓我們走一條全新的道路?」
「你們這些年輕一次的天賦,其實每一個都遠在我之上。」冷風一聲長嘆:「可是你們的出身環境,註定你們無法真正感觸到生與死之間的那種壓力。縱然是你們有著再好的天賦,但沒有真正的逼迫你們一把,你們就絕對不會知道自已到底能走到什麼樣的程度。如今即然有了這麼好的機會,我自然是要逼迫你們一次。就算是最終的結果會讓你們所有人都會對我痛恨萬分,我也不會在意
。只要你們將來的路比我走的更遠一些,那就值了。」
話話的時候,冷風的眼眸之間帶著一絲欣慰。
或許對於冷風來說,如今能有機會說出這些話,就已經是莫大的幸運。
「前輩良苦用心,我們都會銘記於心,又豈會有半分恨意?」楊文君一聲輕嘆:「我們這些年輕一輩,的確是需要一些這樣的試練環境,更是需要有足夠的壓力,才能在將來的路上走的更遠。對於我們來說,能遇到前輩這樣的領路人,其實也是我們的幸運。」
「是否幸運,並不是你楊文君一人便能決定。雖然你們這些活著的天才都得到了莫大的好處。但是那些死去的天才了,他們卻都是某些宗門大族的驕傲。」冷風一聲苦笑:「人是我帶進秘境的,如今那些天才都已經應劫,有些帳只怕還是會算到我的頭上。」
「這,,,,,,」
楊文君不由
一愣,卻終是沒有說話。
對於冷風所說的情況,楊文君又何嘗不知?
如果所有的天才都能活著回去,那自然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可是如今有不少的天才都折損在這裡,那些天才背後的勢力,總是需要找出一些人來承擔那些因果才能平息那些怒火。就算如今活著的天才都得到極大的好處,但那些死去的天才,必然會成為引燃一切的滔天怒火。
這中間的一樣根源,楊文君自然是親眼見過。
「無論前輩將會被如何看待,晚
輩都會站在前輩的身邊,為前輩作證清白。」楊文君眼眸之間閃過一絲明亮:「而我,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前輩被人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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