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過就是一個女人,這天下間比她好的女人多了去,屬下給你找個十個八個都不是問題。 」看著小六傷心,這紅一的心裡跟刀割似的難受,寬慰了半響見主子還是萎靡不正的耷拉著,這心裡一肚子火蹭蹭就往上冒。
「站住,你去哪裡?」小六見他驀然轉身離去,對紅一的了解,肯定去找人算賬去了。「不許去,給我回來!」
紅一身子一僵,小六的口氣使他心裡堵的慌,才認識多久的女人,難道比得上他們十幾年的主僕情誼。「主子,我、我……」
「不許動她,要是讓我知道你動她了,以後你再也不用跟著我了。」小六娃娃臉上擺著一股肅殺之氣,雖然看上去沒多少威嚴,可是那雙眼睛卻瀰漫著冰冷酷寒,聲音亦是警告。「紅一,別讓我說第二遍。」
「主、主子……」紅一心裡頭更難受了,主僕三人之中,就他和主子的脾性最像,關係最好,也走的最近。說是兩主僕還不如說是兩兄弟,一起吃喝玩樂。
可是今天,他覺得所有的一切,都讓這個女人給毀了!
「下去吧,我想靜一靜。」小六重新趴在桌上,閉上眼隱忍著難受。
紅一也跟著難受,悶悶道。「是,屬下告退。」
出了門,就看見紅二依在門口,神色不見息怒,被紅一瞪一眼,他非常無奈。只希望紅一能夠早點想明白,主子,已經不是當年的孩童,他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自己的想法,自己喜歡的人。
以後,他將會娶妻生子,在皇宮傾軋。
這些,不是他們能改變的,他們是奴才,就要恪守奴才的本分,希望紅一能做好自己該做的!
玉傾歡睡的很好不好,夢中,那一抹白影跟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走了,她在後面挺著大肚子怎麼叫都無濟於事,那種心痛的感覺讓她醒來,一抹臉,全是淚水。
小六一個人再喝悶酒,紅一紅二怎麼勸都勸不住,紅一急道。「主子,我們回去吧…」
「滾開,不要你管,你只是個奴才,哪輪到你來插手?」小六一把推開紅一,後者踉蹌一步,臉上是受傷之色。「主子……」
「紅一,讓主子喝吧,總比清醒的時候好,這樣就不難受了。」紅二也看得明白,都說心病需要心藥醫,病根出在哪女子身上,只能是哪女子想辦法了,他們也無濟於事。
「你,你怎麼能這樣!主子很少喝酒,你看看都喝兩罈子了,這喝酒傷身,萬一喝出了什麼可怎麼辦?」紅一氣的狠狠瞪一眼紅二,見紅二無動於衷,更是氣的恨不得狠抽他一頓。
「主子,不要喝了……這喝酒傷身……」
「滾!」
「主子……」
「叫你滾聽見沒有!」
紅一怔怔的站在一旁,孤寂的仿佛被人拋棄了那般,紅二看他這樣心裡不難受那是假的,他們可是同胞親兄弟啊。上前朝小六後頸一排,人吧唧就暈了過去,趴在石桌上一動不動。
「你,你怎麼可以打主子呢!」紅一氣呼呼的推開紅二,扶著小六回房。「主子,紅一帶你回去。」
「唉……」忽然發現紅一似乎沒救了,只要遇到關於主子的事情,他總是失去方寸,這叫他非常擔心。跟了上去,看紅一細緻又小心的服侍小六睡下,神色溫柔之中的帶著傷痛。
就是這樣的一個眼神,紅二立即什麼都明白了,震驚的看著紅一。
「啊,你在幹什麼,放開我,快點放開我!」紅一被紅二拖了出去,仍紅一如何掙扎也掙脫不了。「你瘋了是不是?」
來到無人的偏僻地方,紅二低喝道。「我看瘋了的人是你。」
「你!」紅一揉揉手腕,在紅二的視線中有一種想要逃離的衝動,避開那雙探究的雙眼,欲走。「我累了,我去歇會。」
「站住!」紅二拽住他的雙臂,四目相對,他咬著唇半響才道。「紅一,他是主子,而且是個男子。」
轟,紅一雖猜測紅二發現了什麼,可一旦捅破了這層窗戶紙,那張臉火辣辣的燃燒,震驚的瞪大眼睛。「我,我不明你在說什麼。」
「紅一,不要給我裝了,你喜歡主子,對不對?」
「呵呵,當然喜歡主子呢,我們可以說三人一起長大,跟兄弟一樣,如何不喜歡?」紅一裝傻充愣笑、
「我說的是男女之間的喜歡!」紅二盯著紅一,漸漸的,紅一冷靜了下來,整張臉已經是面無表情。
「是,我是喜歡主子,是男女之間的喜歡……誰!」說到一半,忽然聽見一響動聲,兩人一併看過去,就見玉傾歡手中拿著一蘋果,站在不遠處吃驚的看著紅一。「我,我來拿蘋果,我,我餓了……」
「滾!」紅一震開紅二雙手,捂著臉憤然離去。
紅二看著茫然無措的玉傾歡,張張嘴最後不知道如何解釋,到是玉傾歡這才慌忙解釋道。「我,我什麼都沒有聽見,就聽見了最後一句……呃……好像這句才是重點……」
「怎麼辦?我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他肯定生氣了……」玉傾歡咬著唇問。「要不要我去跟他道歉?」
紅二有一種哭笑不得的衝動,搖頭道。「不用了。」
「哦。」玉傾歡舉著蘋果問。「那個,你吃麼?」
「不吃,謝謝夫人……」紅二現在有點了解,為什麼主子會喜歡上眼前的女子了。
「那,那我走了……」玉傾歡啃一口蘋果訕訕一笑。
紅一在後院狠狠發-泄,「臭女人,賤人女」罵個不聽後,想著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經被她知道了,又羞又怒,心裡萌生一毒計。
這日,隔壁家的婦人來串門,玉傾歡已恢復了女裝打扮,依舊戴著人皮面具,時間長了,這人皮面具看著極為粗糙。那夫人見她打扮素色,面容蠟黃,除了身段好沒有什麼別的可觀之地。
「懷孕了?真是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啊!這小孩的衣裳準備了?」夫人跟玉傾歡聊了半會,喜歡玉傾歡那單純耿直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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