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薛家的少爺聊得怎麼樣?」林以熏剛回去她父母身邊,薛母立刻關心的問。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林以熏咬唇:「他好像對我不是很滿意。」
「怎麼會?」林母想不通,心裡也有不滿:「他薛家條件是不錯,但我們林家也不差,他憑什麼對你不滿意?」
「可能是他不喜歡我這個類型的女孩?」林以熏也是想不通,但除了這個她想不到有更好的解釋。「是不是因為他們?」林母朝薛永樓那邊看去,才發現薛永樓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和傅瑾城還有傅驍城聊上了,而且看上去好像還聊得挺愉快的,「是不是他們在背後中傷你?
」
林以熏看著不遠處那三人,愣了愣,皺了眉頭:「不知道。」
他們什麼時候這麼要好了?
她和傅瑾城還有薛永樓都是一個高中的,但薛永樓跟他們不是同一屆,傅瑾城和薛永樓之前也根本沒有什麼交集,怎麼這會兒竟然聊得這麼投契?
難道他們之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成為了朋友,薛永樓知道她跟傅瑾城分手的事,所以才從一開始就對她不怎麼感興趣?
「肯定是他們!」林母臉色難看得很,「出身低微就是出身低微,過去那一丁點的事情,他竟然記恨到現在,睚眥必報到這個地步,果真是一點氣度都沒有!」
她以為她女兒親自去道歉後傅瑾城會鬆口的,沒想到他竟然不打算原諒他們林家,現在還攔她女兒的路,真是豈有此理!
她把傅瑾城母親是妓女這事散布開來,讓傅瑾城那段時間在學校里飽受爭議,這些在看她看來竟然是小事。
林母卻想得很深遠,她心急如焚道:「就他如今在g市的地位,如果他一直這樣,那你豈不是嫁不到好男人了?」
「不會的,他應該只是暫時氣頭上,媽你別什麼事都往壞處想。」
「例子就擺在眼前,我能不往壞處想嗎?」
林以熏想起傅瑾城前兩天警告她時說的話,她心裡卻是淡定了些,「媽,這事你不要管了,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你別慌。」林母想起她和傅瑾城的事就是她攪和的,怕自己要是再出面,會讓她和傅瑾城的關係雪上加霜,再加上傅瑾城現在他們有點惹不得,她只好聽了林以熏的話,暫時不再插
手這件事。
***
酒會之後,傅瑾城又忙碌了好幾天,他處理了下公司的事後,連續訂了好幾張機票,在開學前一周時間,趕回去了京城。
他下了飛機出了機場後,拿起手機給高韻錦打了個電話過去,「在幹什麼呢?」
「畫畫啊。」
過了春節的忙碌後,高韻錦玩夠了,清閒下來後自然是忙自己的事情了。
「在家畫畫不悶?」
「還好啊,你之前給我寄的雜誌上面的衣服款式我都還沒畫完呢。」
「那畫多少了?」
「有一半了。」說著她嘆了一口氣,「我一會可能得再去買幾本畫紙了,不然不夠用。」
他們學校開學前,老師就有幫他們統一訂一批畫具,這些東西是根據往年老師教學的情況訂下來的,本來是可以用四年的,但現在才一個學期她就用得差不多了。
「出去走走也好,總悶家裡容易悶壞。」
「哪有 。」她笑了笑:「你今天忙完了?大白天的就給我打電話,這麼閒麼?」
傅瑾城挑眉:「怎麼說得好像我之前白天沒給你打過電話似的?」
「你這幾天不是都很忙嘛。」
「這麼說還真是我的錯了?」
「這哪有錯不錯的?你忙不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嗎?」
兩人聊了一會後,傅瑾城掛了電話,再快到她家小區門口時,又給高韻錦打了個電話,「吃午飯了嗎?」
「還沒呢,剛出去了一趟,現在在回來的路上。」
「哦?一個人嗎?」「對啊。」林以熏也正好快回到小區門口了,傅瑾城在車子裡看到了她穿著羽絨服,被凍得通紅的小臉蛋,心裡頓時軟軟的,下了車繞到了她的身後,忽然猛地摟住她的肩
膀,捂住她的唇將她攬入了懷中!高韻錦在被人捂住嘴巴的時候嚇得毛孔都豎起來了,但在背脊抵在他寬闊的胸上上,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時瞬間鬆了一口氣,扭頭回來瞪他,還用腳踩了一下他的腳,
傅瑾城吃痛的咧嘴,但隨即笑了起來,將她抱著轉了個身,附身親她的唇:「生氣啦?」
「你嚇死我了!」她粉拳捶了下他的胸口,「你——」她心有餘悸還想說他兩句,但看到他俊美的臉龐,那寵溺縱容的笑,她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慢慢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將小臉埋在了他的胸膛上,「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也
不跟我說一聲?」
這半個月來,他們經常是電話聯繫的,兩人相隔千里聊電話的時候,她心裡其實沒有太大的感覺,畢竟兩人之前膩在一起還沒分開太久。
可現在聞到他的氣息,感受著他身上熟悉的體溫,她才發現其實她非常非常的想他。
「剛到,想給你個驚喜。」說著啄了啄她凍的通紅的鼻頭,又伸手摸了摸,「怎麼戴條圍巾出門?」
她縮在他懷裡,蹭了蹭鼻子:「我就出去買個東西,一會就回來了,沒想到外面會這麼冷。」
傅瑾城勾著唇低頭親她,「快午飯時間了,一起去吃飯?」
「好。」
高韻錦跟著他上了車,司機在開車,她靠在他懷裡他又親了上來,高韻錦被他親得快喘不過氣來了,看到還有司機在,紅著臉推了推他,「你別亂來。」
他的手都撩起她的衣擺了。
傅瑾城子重生之後就沒有吃過肉,一直忍著,雖然他心靈上並非毛頭小子,但他現在的實際年齡才20歲,就算他再沉穩也有需求的。
這樣抱著她,聞著她身上的甜甜氣息,他又不是柳下惠,哪能忍得住?高韻錦推開他之後,他安靜了半響才穩住了氣息,在她的發端上親了下,「這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