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樓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決定把自己最大的秘密,跟對方坦誠:「其實,天疆之巔羽皇宮門口的那尊金身塑像,是我偷的。(鄉)$(村)$(小)$(說)$(網)www.yibigЕ.com高速首發!」
「什麼?」君權眨了眨銀眸,他以為聽錯了。
「實不相瞞,那做金身塑像,是我師兄,是我最重要的人。」江樓月直勾勾地看著君權澄澈的銀色眸子,道,「他並不是故意打傷紅冕皇子的,第二顆太陽,也就是你們天疆秘境的大門,也不是他一個人弄壞的,我也有份兒。」
君權的眼睛瞪的圓圓的,說話的聲音都結巴了。
「你你你……你們把第二顆太陽弄哪兒去了?」
「吞了。」江樓月→_→
「啥?」君權的眼角瞅了下。
「被我吞掉了。」
君權:「……」
這一刻,皇叔風中凌亂了,他活了一百多年,還從來沒聽說過此等奇葩的事兒。
「那個東西那麼大,你是怎麼吞掉的?」皇叔冷汗涔涔。
江樓月做出一個「=。=」的表情。
「不知道啊,我的手一摸到那東西,它就自動跑到我的身體裡去了,這幾天下來,已經煉化到丹田裡,融為一體了。」
君權此刻的心情灰常的複雜。
「那,江姑娘你怎麼證明,第二顆太陽是被你吞了。筆)痴(中&文bichi.me」他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江樓月伸出一隻手來,放在了距離君權胸口處一寸的位置,然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用心的感受著丹田裡那一把透明的神秘劍魂。
這劍魂,就是靈光石幻化而出的。
她把劍魂的靈力釋放出來一小部分,讓君權感受。
他既然是這天疆秘境權利第二大的尊貴皇族,那麼,一定有觸摸過第二顆太陽並且熟悉它的氣息吧。
「果然沒錯!」
一團聖潔的靈光,出現在江樓月的手上,傳遞到了自己的胸口。君權從一開始的難以接受,到此刻的不服不行,唏噓感嘆不已,「第二顆太陽守護我天疆秘境多年,從沒有一個羽族能夠煉化它,吸收它的力量。想不到竟然被江姑娘給吸收了。」
「實在是抱歉。」江樓月面有愧色。
畢竟,那是人家的大門,給人拿走了用了,怪不好意思的。
「不,這不怪你。」
君權很快就釋然了,唇角勾起一抹儒雅如風的淺笑,道,「記得羽族上古時期,有一位大能曾經說過,每一塊奇石,都是有靈的,等待著它的有緣人。在有緣人來之前,它絕對不會為任何人所用。江姑娘,你就是第二顆太陽等待了千萬年的有緣人。它好心替我們羽族守了幾千年的大門,也算是對我們有恩,如今它能找到好歸宿,羽族的子民該替它感到高興才是。」
江樓月簡直快要被這位皇叔大人感動到了。
太能替別人著想了,自從重生以來,她還從沒遇到比君權心地還柔軟的人了。
「江姑娘來羽族,乃是命中注定的,是天空之神的旨意。」君權的銀眸里划過一抹虔誠之色,「七翎他,一定是錯誤理解了天空之神的預言。」
赤紅色的十二翼,沒道理是招致禍患的妖星。
「皇叔,你可以破解我師兄的金身嗎?」
江樓月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一臉緊張地看著對方。
君權輕輕的搖了搖頭,俊美無垢的臉上,划過歉然之色,道:「金銀雙絕掌,是我皇兄自創的獨門絕學。我從未學過,自然也不會破解之法。」
江樓月一臉惆悵之色:「那也就是說,除了羽皇本人,誰也解不開咯?」
「是這樣。」君權給了她一個肯定的回答。
「那完蛋了。」江樓月臉上的惆悵之色更濃重了,「師兄把紅冕打成那樣,羽皇護子心切,不把師兄殺了就已經很難得了,怎麼可能願意給師兄解除金身?」
「依我看,不見得。」
君權銀眸微閃,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你這位師兄,也是個能人,竟然會黑暗屬性的功法,且在我那紅冕侄兒的身上留下了不可治癒的可怕傷痕。昨晚羽皇宮裡傳來消息,黑暗魔氣侵襲傷口,馬上就要滲入肺腑了,就連七翎的淨空之舞,都沒有任何作用。」
江樓月眼睛一亮,在心裡暗罵了一聲活該。
她知道,師兄有救了。
「羽皇為了紅冕的性命,早晚還是要解開師兄的金身,以求解救之法。」
「正是如此。」君權的銀眸里划過欣賞之色,看向江樓月,道,「不如,等你身體裡的餘毒清了,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就帶你入羽皇宮,面見皇兄。」
「等不了了!」
江樓月已經是迫不及待了,強撐著坐起身子,恨不得即可飛到羽皇宮裡去,她已經受夠了師兄變成金身雕塑一動不動的樣子。
沒人可依靠的日子,實在是太辛苦了。
她真的,非常需要師兄。
「我師兄他可是非常厲害的神醫呢,更是個技術頂尖的煉藥師,閻王讓人三更死,我師兄他能留人到五更。」江樓月絲毫不吝惜自己的讚美言辭,對帝九宸大誇特夸,「就紅冕受的那點小傷,我師兄分分鐘就能給他搞定,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君權唇邊的笑意不減,銀色的眸子宛若清澈的月光,道:「江姑娘,一定非常喜歡你的師兄吧。」
「對啊,我——」江樓月意識到了什麼,耳根一陣熱辣,而後非常用力地搖了搖頭,道,「不對不對,才不是皇叔你想的那樣,我跟師兄可是非常純潔的師兄妹關係。」
真是的,這年頭,不管走到哪兒,都要小心被套話啊,危險危險。
「噗~」君權忍俊不禁,「江姑娘,我可什麼都沒說啊。」
江樓月:「……」
這波虧了。
「其實,我和師兄到鐵爐堡來,進入天疆秘境,原本無惡意。」江樓月開始轉移話題,把自己和帝九宸進入矮人國之後的經歷,簡單的跟君權敘述了一遍。
她感覺得到,眼前這個羽人皇族,是不同的。
如果實話實說,很可能會得到諒解。關於師兄罪人身份的確立,她真的是蠻不贊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