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哭二鬧三上吊。
喵叔在這一刻,把女人管用的招式,發揮到了極致。
「夙絕你個沒良心的啊,你媳婦兒也忒沒良心了,兩個人合夥把本皇出賣給蚩尤,嚶嚶嚶,他是個大惡魔啊,本皇這麼純潔的龍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都是你們兩個的錯。」
喵叔扯著嗓子乾嚎,往江樓月的身上一撲棱一撲棱的。
江樓月大囧。
帝九宸也是極度無語。
你說家裡有這樣一隻貓,你怎麼辦?你能怎麼辦!
「哭什麼,還沒開始就已經開始哭了,留著點眼淚,等跟為夫單獨相處的時候,再好好哭。」
蚩尤轉過頭,用一種促狹的目光,盯著喵叔看,唇角勾著森冷的弧度,明顯是話裡有話。
喵叔果然一僵。
下意識地用尾巴護住了脆弱的小ju花。
他以一種非常緩慢的方式,轉過頭來,赤黑色的眸子裡夾著一抹哀求,看向蚩尤,道:「那個,小蚩啊,你聽本皇解釋,其實上次在天皇鏡里,本皇不是故意的。」
「哦?」
蚩尤挑眉,用一種極為熾熱的眼神盯著那隻欠艹的黑貓,道,「親愛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
「不不不不。」
喵叔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本皇不是故意要關閉天皇鏡的,本皇也很思念你啊,本皇也極想跟你多聊聊天啊,然而本皇沒站穩,一不小心踩到了天皇鏡,鏡面就關了,呵呵呵呵呵。」
蚩尤的眼角和唇角狠狠地抽了一下:「你撒謊的時候,尾巴都會翹的特別高。」
「啊?有嗎?」
某隻喵趕緊用一隻爪子,把高高豎起的尾巴,給壓了下去,夾了起來。
「欲蓋彌彰。」
「嗷嗚?」某隻貓開始四處張望,仰頭看天,裝傻充愣。
「你耳朵上那是什麼?!」
蚩尤何其眼尖,「還有下巴上,那是什麼鬼東西?!」
「(⊙o⊙)啊?」
喵叔一臉呆滯,伸出喵爪子,撓了一下三角形的耳朵,又撓了撓自己的下巴,「沒有什麼啊,沾上髒東西了嗎?」
「髒!」
蚩尤墨綠色的眸子瞬間陰鷙了下來,「很髒!非常髒的東西!」
唇印?
賤龍的耳朵和下巴上,為什麼會有女人的紅唇印?
蚩尤依然炸了,胸口因為憤怒而劇烈的起伏著,難怪這廝死活不肯跟自己回家呢,敢情是在這兒跟女人勾-搭上了!
「不會吧?」喵叔難得遲鈍了一回,絲毫沒有意識到巨大的危險已經降臨,「有那麼髒嗎?本皇也就是一個多月不洗澡而已,以前本皇一年不洗澡,你都不嫌本皇髒的。」
蚩尤逐漸靠近,伸出一隻手來,直接揪住了喵叔頸子上的皮,把他給提溜了起來,用一種審判的眼光,直勾勾地瞅著他:「你敢背著我找女人?」
「放開本皇!哎呀!最討厭這個姿勢了!」
喵叔的四隻貓爪子,在半空中踢騰著,用力地掙扎,「什麼找女人啊?本皇對你一心一意,茶不思飯不想,哪裡有功夫去找女人啊!冤枉!天大的冤枉!」
真正被捉起來了,喵叔才知道求饒。
他是個標準的謊話精,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情-夫說情話,見美女說軟話。
見到喵叔被提溜走了,江樓月長長舒了一口氣。
終於走了啊,如果這位喵大爺繼續賴在她這兒,她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喵叔,送你一首菊花殘,一路走好。
「既然你不喜歡這個姿勢,為夫就跟你換一種姿勢。換一種姿勢你若是還不喜歡,我們就再換。反正為夫精通房中三十六式,足以讓你從各個角度爽翻天!」
蚩尤盯著一張七八歲的可愛娃娃臉,一臉無辜的笑容,可嘴上耍起黃腔來,那也真是一點不含糊。
一邊說著,還一邊對著喵叔吹氣。
熾熱的氣息拂到臉上,燙的喵叔禁不住一個哆嗦,腦子裡情不自禁地就浮現出二人在三千大世界顛鸞倒鳳的各種羞-恥姿勢了。
「下流!」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