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就是你最親愛的倍帥啊。(最快更新)怎麼,小娘子你不認識老豬我了?」
天蓬盯著一張豬臉,豬鼻子一個勁兒地往青蓮仙子的臉上拱,「這就是老豬我的內在啊,你不是說愛嗎?來啊,來親我啊。」
「不要!你滾開!放開我!」
青蓮仙子拼命地掙扎著,可她心智已『亂』,被天蓬牢牢地禁錮在懷裡,不管怎麼撲騰,都掙脫不開。
「仙子,你不是說愛我麼。」
天蓬冷笑著,又把千幻符貼在了頭上,重新變成了『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俊美模樣,用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把青蓮仙子抱在懷裡,一隻手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揉』搓著,撫~『摸』著,「難道你忘了我們在一起的『激』-情夜晚嗎?」
青蓮仙子一愣。
當對上天蓬那張俊美宛若天神一般的面孔時,又禁不住心神一『盪』。
是做夢吧……
剛才的豬頭,那個已經被她驅逐出小仙界的豬妖,只是個幻影。
「是真的嗎?」
從地獄升入天堂的感覺,讓青蓮仙子模糊了眼眶,「倍帥,告訴我,不是真的。」
「你覺得呢?」
天蓬又是惡劣一笑,一把又扯掉了千幻符,殘酷的逗『弄』著青蓮仙子,『露』出了豬妖的本體,「老豬我就是帝倍帥啊,仙子,你不是愛我愛的要死要活的嗎?你不是最喜歡老豬我從後面入你嗎?你不是最喜歡在『激』動的時候扯著嗓子喊嗎?」
「閉嘴!」
青蓮仙子狀若峰殿,伸出雙手,捂住了耳朵,用力地搖頭,「不是你!不是你!我的倍帥不是豬妖!」
「醒醒吧!你這個喜歡被豬妖-乾的下~賤『女』人!」
天蓬不再去貼千幻符,用鹹豬手,一把把青蓮仙子的身子給提溜了起來,強迫她看著自己的豬臉,冷笑不止,眉梢眼角儘是嘲諷,「你不是求著我跟你複合嗎?你不是巴巴兒的想老豬我跟你雙修嗎?怎麼了,後悔啦?嗯?」
「不是!嗚嗚嗚——」
青蓮仙子淚流不止,哭得如喪考妣,「你騙我,你怎麼能騙我,你玩『弄』我的感情……」
她心神懼摧,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心理的創傷,比『肉』體的創傷,要嚴重千百倍!
「玩『弄』?呵呵。」
天蓬用一種極為可笑的表情看著她,道,「仙子你還真是雙標呢。當初老豬我只是多看了你一眼,你就要把老豬我打入地獄、逐出小仙界。(最快更新)若不是你玩『弄』我在先,又怎麼會有今日的下場?」
說完。他像是扔垃圾一樣,直接把青蓮仙子的身體,狠狠地扔到了地上,直接轉頭,看都不看一眼。
「看在老豬我曾經破了你的處-『女』身的份兒上,不殺你,你去吧。以後不要再出現在老豬面前了!滾!」
被天蓬這麼一吼,青蓮仙子艱難地從地面上爬起來,一邊哭一邊叫,瘋了一樣地跑了,身子踉踉蹌蹌地,幾次都跌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哪裡還有昔日半點『女』神的風采。
「天蓬老弟,你不殺她,日後恐怕會留下隱患。」
帝九宸從暗影之中走出,宛如黑『洞』一般的眸子,閃爍著『洞』悉一切的睿智,「青蓮仙子怎麼說,也是中仙『門』的風雲人物。」
「哼!」天蓬自負的一聲冷哼,道,「老豬我從來不殺『女』人,尤其是不殺被我搞過的『女』人。」
帝九宸一聲輕嘆,伸出一隻手來,拍了拍天蓬的肩膀,道:「你覺得出氣就好。」
天蓬雖然長得醜,但卻很溫柔。
從他在半妖島上收養了一千多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含辛茹苦的養大,就能看出來了。
帝虞城也是一聲重嘆,道:「青蓮仙子已經毀了。由她去吧。」
三個大男人,圍成個圈兒,喝喝小酒,聊聊天,不多會兒,黎明破曉。
當清晨的第一縷曙光穿透雲層,灑落在風蝕谷里的時候,江樓月所在的那個隱秘山『洞』,驀然間升起五光十『色』的華彩,瑞氣浮空,靈『波』浩淼。
「師妹?」
帝九宸第一個站了起來,遙望著沖天而起的靈光,『唇』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她吸收完了白虬丹,從渡劫八重晉級到了渡劫九重。」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
天蓬一拍大『腿』,樂呵道,「我之前還琢磨著,嫂子的等級有點低啊,不快點升,一年之內達不到半步仙人一重,可就要被強制遣返,跟大哥你分開了。」
而這個時候,升級完畢的江樓月,也從山『洞』里走了出來,滿臉紅光,『精』神飽滿。
「師兄,十七叔,天蓬。」
江樓月挨個打招呼,櫻『唇』邊上勾起一抹淺笑,「多謝你們幫我守夜。咱們回去吧。」
「嗯,好。」
帝九宸主動勾住了江樓月的手,攥緊了,心裡暖暖的,踏實的很。
一個人的成功,並不是成功。
兩個人都晉級,齊頭並進,共同飛升,才是真正的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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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離開風蝕谷還沒有一個時辰,李承就拉著李一,御劍飛行,至風蝕谷的上空。
「哥,你說的雙修白虬,就是在這裡嗎?」
「不錯。」李承點了點頭,道,「五十年前,我偶然發現了那對極為強大的雙修白虬,就把它制服,圈養在這風蝕谷里,為的就是有一天,取出內丹,給阿一你服用,幫助你快速晉升。」
李一很高興:「哥你真是太好了!」
李承伸出一隻手來,寵溺地放在了弟弟的肩膀上,道:「青蓮她發怒,不小心傷了你。你在渡劫的時候,又被帝虞城搗『亂』,沒能順利升到半步仙人一重,差了點火候。正好用了這白虬的內丹。」
「那個該死的帝虞城!」李一一想起那個求劈狂魔,就恨得牙痒痒,「他上這風蝕谷採摘風蝕果,以他那破爛的修為,應該死了吧。」
李承點頭,道:「不出意外,是死了。我設這個局,就是要把那幾個人一網打盡。」
兩人從半空中飛下,落地。
李承伸出手來,吹了一聲口哨。
可惜的是,並沒有回應。
李承皺起了眉頭:「這雙修白虬怎麼回事?吹口哨竟然不出來?睡著了麼?」
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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